介子微静静地躺在**,云朵朵用扫描仪一样的目光,盯着介子微完美的俊脸。幸好他的脸没有受伤,那张貌似刚刚从某个狗血电视剧里面走出来,亿万偶像级别的脸,仍然是那么样的祸国殃民!他是真的昏迷不醒,还是在装模作样?云朵朵想起介子微从走进羽格公司市场部的门,一直不肯说一个字,动作也是小心缓慢,原来是身上有伤,所以才会那样。云天青看着介子微,这个年轻人太过出色,尤其是他的容貌,胜过天皇巨星的明星,能配得上他的女人太难找。特警队长的身份位置,也是极好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这个职业有很大的危险性。他不想要女儿嫁入豪门,或者是权势之门,找一个所谓的高富帅。但是他希望云朵朵能一辈子幸福平安,平平淡淡才是真。想起刚才听到那个女特警和女儿的对话,云天青在沉思,介子微和云朵朵之间,到底都发生过什么?听云朵朵的意思,是介子微一直在追求女儿,纠缠不休,女儿对介子微的心意,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看明白。云天青看了云朵朵一眼,这个迷糊的女儿,对这种事总是慢了不止一拍,迟钝的要命。妻子方心怡一直希望能把云朵朵嫁出去,他虽然表面不说,实际上也在为女儿的终身大事担忧。想不到女儿的春天,不来则已,一来就是春光灿烂,不可抵挡。介子微俊朗无匹,特警队长,丰子恺俊逸潇洒,温润如玉。他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做,最终有多少优秀的男人,他的宝贝女儿,也只能选择一个。病房中静默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介子微苍白的俊颜,刺痛了云朵朵的心。她打来温水,用毛巾蘸着温水,给介子微擦拭那张让女人会尖叫发狂的俊脸,手和脖颈。那么多的伤,他是怎么挺住跑回来的?是为了她!想到这里,云朵朵心乱如麻,她和介子微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复杂,想彻底划清界限,却一次次离得更近。“朵朵,去问问医生他的情况。”“好。”云朵朵走出病房,她不想违逆父亲的意愿,还有两天父亲就能出院,她忍两天,顺着父亲就是。等父亲出院之后,她转身溜走,把这只自我感觉良好的流氓狼,留给那个羡慕嫉妒恨的韩雨诗去侍候,她才没有心情去侍候这位大少爷!微少?云朵朵轻声呢喃了一句,她想起刚才那位刮胡刀律师吉列,在电话中是这样称呼介子微的。她更记得,丰子恺和岳峰,都这样称呼过介子微。好诡异的称呼,那个家伙是哪一家的少爷?迷糊的她微微摇头,很快就忘记了这个念头,脑子一片混乱。她迷迷糊糊的小脑袋里面,装不下这么多的东西,大大咧咧的性子也让她没有去追究这个诡异的称呼。“伯父,您身体不好,还是回去病房养病吧!”韩雨诗貌似好心地劝了云天青一句,云天青微笑摇摇头:“我怎么能看着未来的女婿躺在这里不管,子微这个孩子,真是够拼命的。说起来我还该感谢他,如果不是我发病的时候他正好在,又及时发现,恐怕我这条老命就交代了。”“他发现了您发病?”韩雨诗疑惑地问了一句,云天青没有解释,只是点点头。嫉妒的眼睛红了起来,韩雨诗在想,要是什么样的情况,介子微才会发现云天青忽然发病?不可能是在介子微的家里,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云朵朵的家里!难道她梦中的情人,已经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踩平了云朵朵的家吗?这个想法让韩雨诗很抓狂,用力握紧拳头,为什么会是这样?未来的女婿?介子微在云朵朵的父母面前,名正言顺了吗?云朵朵刚才的话,是在骗她?还是在敷衍她?云朵朵去问医生介子微的病情回来,走进病房就被病房中诡异的气氛震惊,看着韩雨诗向她飞过来无数眼刀,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的样子,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朵朵,子微的伤怎么样?有没有危险?还有什么其他情况?”云天青摆出一副关心女婿的模样,用担忧的目光看着介子微。“爸爸,医生说他外伤很重,失血过多,还有一些内伤,虽然有危险不会致命,要休养治疗一段时间。您不用担心,他的身体比魔兽还要强悍,不会有事的。我送您回去休息吧,等他醒过来您再过来看他。”急速的脚步声在病房门外响起,有人轻轻敲响了房门,虽然房门一直就是大敞着,那位貌似绅士的家伙,还是彬彬有礼优雅地问了一句:“请问,我可以进来吗?介队的伤怎么样?手术结果怎么样?”“刮胡刀,门一直敞着,你用假惺惺的吗?”云朵朵眉毛一挑,撇撇嘴看了吉列一眼,这位大律师真会找时间,介子微刚刚推出手术室没有十分钟,他就到位。吉列向云朵朵挤挤眼笑了一下,她是唯一一个会在他的面前,这样不客气说话的女子,他喜欢!“大律师,请进吧。”韩雨诗说了一句,双臂抱在胸前靠在介子微的床头看着介子微。“介队还没有醒吗?”“大概是中的麻药和其他的力量还没有消失,或许是他太困了,正在补觉。”云朵朵没心没肺地回答了一句,吉列唇边的笑意更深,原来她和这位尊贵的微少,也是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说话的吗?“医生说过什么?介队的伤势什么时候能痊愈?”“不用担心,这只狼的体质堪比魔兽,有好几条命,下一分钟他从**跳起来,我也不会惊讶。”云朵朵的语气有些郁闷,一直在想从刚才介子微到羽格公司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凭什么这只流氓狼,连征求她意见都没有,就又锁定了她,说她逃不过他的手心?悲催的青春啊,就在被狼骚扰禁锢的日子中,灰暗地度过吗?韩雨诗的目光一会停在介子微的脸上,一会儿瞪视云朵朵,两个人的目光在病房中激起一串串无形的火花。云朵朵抬头望天,她很冤好不好?为什么这位美女警官对她的态度,更狠毒了一些,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着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或者是仇深似海的仇人?“朵朵,你要好好照顾子微,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未婚夫,又是为了赶回来见你才会弄到伤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我们云家重义气最重情义,不能在这个时候伤了子微的心。”云天青想了很久,从介子微在手术室做手术时就一直在想,既然介子微能为云朵朵付出这么多,对云朵朵这样在意,或许可以把他的宝贝女儿托付给介子微。最重要的是他认为,云朵朵已经和介子微有过超亲密的接触,先上了车偷吃过禁果,所以决定让介子微和云朵朵继续发展下去。“知道了爸爸,你累了吧?”“我坐这里什么都不做,有什么累的。”滴流一滴滴从透明的塑料管中滴落进入到介子微的静脉中,还有输血的瓶子,两个滴流瓶一起挂在介子微的手上,云朵朵的心更加难受起来。她用力握紧拳,为什么要为这只霸道嚣张,腹黑无赖的流氓狼难过?手臂忽然被人碰了一下,云朵朵回眸看到吉列示意她出去,似乎有话要对她说。“爸爸,我出去买点东西回来,您先在这里坐着。您想吃些什么?我带回来。”“不必,我在医院定了饭,这里的饭菜还可以。你想的周到,是该去给子微买一些日常用品回来,还有滋补的汤过来。”“好,我去买。”云朵朵走了出去,吉列在云朵朵之前就出去,韩雨诗眼珠一转,她怎么没有想到要给介子微预备日常的东西?“我也去。”“姑娘,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我一个老头子可没有精力照顾子微,你既然是子微的同事,也有责任照顾他一下。”云天青何等精明,他走南闯北大半辈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刚才那位据说是律师的人,似乎有什么话要单独和女儿说。女儿怎么会和律师有关系认识?他低头沉思,最近住院快半个月了,女儿有什么事情都不和他说。他明白,女儿是担心会刺激到他的病,想让安静地休养,不想让他为任何事担心。但是他的心底隐隐有着一种感觉,女儿有什么事情在隐瞒他。“刮胡刀,有什么话直说,别拐弯抹角装绅士。”云朵朵的情绪有些焦躁,公司的一大堆破事还没有解决,结果就又遇到了介子微伤重的事情。不知道吉列是什么人的她,说话也没有了耐心,不客气起来。“咳咳……”吉列哭笑不得,第一次遇到有人用这样不客气不耐烦的语气和他说话,不愧是那位看上的妞,够彪悍。“朵朵,难道你平时对微少也是这样说话,这样的态度吗?”“他?要是他,我早就一脚把他从楼上踢下去了,别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