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宁坐上出租车后,司机看到她浑身都湿透,本来想不满地斥责,又见她一个小姑娘。舒蝤鴵裻看她这个样子,猜想她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便将那些抱怨吞了回去。而乔佳宁向司机报了宫越嵩(宫少)的给她的地址,便低头从包里抽里面纸开始擦拭,脸上的酒水已经干了,粘得整张脸都紧绷绷的,极不舒服。司机听到吸鼻的声音,以为她哭了,忍不住问:“姑娘,要不要报警?”乔佳宁闻言抬起头来,对上后视镜中那个司机善良的目光。说了声:“不用,麻烦你快一点。”嗓子虽干涩的发疼,但是听得出来极为理智。那司机看着她的反应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女孩子被占了便宜,大多都是会选择忍气吞声的。乔佳宁不再说话,车子穿越夜色,开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乔佳宁从出租车上下来,她才掏出手机报了警。警察命她不准轻举妄动,马上就到。乔佳宁却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她在外面多待一分钟,微微就多受一分罪,多一分的危险。因为谁都不知道,那个丧心病狂的人渣会做出什么。所以如果能拖上一拖,她侥幸地想,也许自己能在警察没来之前先换出微微。将手机放入单肩包里,乔佳宁没有丝毫犹豫便走近了别墅。看门的人因为事先得了吩咐,连问都没问就放她进去。这是橦在近效的别墅区,离市区比较远,如果平时上班加上塞车的话,大概要用一个半小时左右。所以这附近的别墅大多都是休假或聚会用的,所以看上去都是一幢幢模糊的影子。只有她走进来的这一橦灯火通明,院子里也看不出有什么人,到处静悄悄的。她一边跟着那人的脚步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单刚刚进来的伸缩门,她想她都没办法带微微逃出这里。“请。”简单地一个字,拉回她的思绪。乔佳宁这才注意到已经到了别墅门口,她收敛心神,抬步迈了进去。身后的门咔嚓一声,让人心神一震。领她过来的人并没有进来,而是关上了门。她抬眸望去,看到姓宫的男人就坐在偌大的客厅里,修长的身形陷在沙发间,双腿优雅的交叠。白白生了一副皮囊,不过是个人面兽性。客厅的装饰很豪华,舒缓的音乐流淌在室内,他面前搁在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其中一只杯子里盛着未喝完的红酒。看到乔佳宁的样子,他微微蹙起眉头,说:“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语调间似略有不满,但很温和,完全没有打电话时的阴狠。乔佳宁却没有心思欣赏他的表演,只问:“微微呢?”当初,微微跟着他时,吹吁他如何懂得浪漫,如何懂得哄女孩子开心,微微大概就是被他这个翩翩贵公子的表象给骗了。只是现在的乔佳宁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做这些也是徒劳。而面前这位宫姓男子,仿佛也不在意她是不是清楚,反正她的软肋捏在自己手里。所以他只是伸手拿起了那瓶红酒,往另一只空杯子里倒了一些。“别着急,先陪我喝一杯。”他将杯子放在左手边的沙发上,示意她过来。乔佳宁抓紧单肩包的肩带,还是走了过去,坐下来。宫少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端着杯子与放在她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说:“干杯。”然后轻呷了一口。而乔佳宁只是看着他,目光冷静沉着,并没有端起来喝的意思,执着地问:“微微呢?”未待宫越嵩回答,楼上突然传来声尖叫。“啊——”乔佳宁心里一跳,抬头往楼上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她直觉是微微关在上面,不曾犹豫,起身便顺着楼梯往上跑。还没奔到楼梯的尽头,就被下来的两名壮硕男人撞拦住。乔佳宁自然是冲不过去的,所以只能止住脚步,转过头来看客厅里的宫越崇。“我说了不要着急。”他抬眸与她对望,轻晃着手指间的红酒,举止间尽显优雅。但是看在乔佳宁的眼中,却恨不得这个畜生的酒和杯子,全砸到他那张若无其事的脸上。“你把微微怎么了?”微微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尖叫,所以她心焦。“过来,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告诉你。”他朝她招呼,那表情像诱拐小白兔的大灰狼。乔佳宁却在犹豫,她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两个男人,似乎在算计自己能冲过去的机会有多少。“我劝你挑战我的耐性,她现在还没事,不代表下一分钟也没事。”恶魔很快失去耐性,因为这个女孩太不听话。乔佳宁看到走廊边隐约还有人影晃动,她知道自己就算冲上去,也不见得能看到微微,于是便改了主意,转而慢慢走下来。“喝。”宫越嵩睇了眼她没喝的酒,命令。“我要先见微微。”她仍然没有动那杯酒,没有兴趣陪他玩这些。宫越嵩看着她一脸坚决,半分不妥协的样子。乔佳宁迎视上他的目光,他竟发现这时候,这个女孩子的眼眸里竟然都没有丝毫畏惧。他眼眸骤亮,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了他身子的兴奋因子。“也好,我就喜欢痛快的。”他仿若赞赏地看着乔佳宁说,然后朝楼上那两人打了个响指,说:“把人带出来吧。”两人应声转向楼上,又是一阵杂沓的声音,她看到微微被两个人从楼上拖下来,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三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微微长发凌乱,衣服上都是脏污,还有血迹,不过庆幸的是衣服还算整齐。只是半边脸肿得老高,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看到乔佳宁时眼里都是泪。“微微。”乔佳宁上前抓住她的手。“你来干什么?你来干什么啊?”微微哭着,因为呜咽声音含糊。她已经走到这步了,再坏也不过是被人再糟蹋一遍。可是乔佳宁不一样,他一直那样过洁身自爱,一直过得那么辛苦也不愿意像自己与江映月一般,利用出卖身体赚钱。如果今天因为自己出了事,让她以后怎么有脸面对她这个朋友?“没事的,没事了微微。”乔佳宁揽住,仿佛只是因为她受了惊吓上,所以忙着用手拍在她的肩上轻声安抚。而现在的微微根本就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自己连累了乔佳宁,也因为乔佳宁能为自己而来而感动。可是乔佳宁顽强也一直是她们的榜样,她们的骄傲,她身上的顽强与坚韧,会让她们一直觉得生活还有希望,这个社会还不至于太灰暗。乔佳宁,对于她们来说一直是很特别的存在。“你走,你走。”微微着急地赶她,用手将她往外推。“微微,别哭。”乔佳宁却抓住她的手安抚,然后拿纸巾帮她擦着眼泪,擦着唇角的血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别说她原本来了就没打算走,即便是她现在想走,怕是也走不了了,她相信微微心里很清楚。微微看着她摇头,除了哭,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身后传来清脆的掌声,伴随着宫少的声音:“好一出姐妹情深,我果然没找错人。”这句话引得两人同时转头看他。“姓宫的,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你赶紧让佳宁走,你别打她的主意。”微微的嗓子大概是喊哑了,喊嚷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破音。她情绪激动,骂着就要朝他扑过去,乔佳宁抓都抓不住。但是微微连宫越嵩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保镖扯着头发按在桌子上。“哐!”的声音,出手极重,完全没有丝毫顾忌她是个女人。“微微!”乔佳宁心冬地喊。微微顿时被撞得头部发懵,然后才感到疼痛。她听乔佳宁喊她,挣扎了两下,终究没有挣开。乔佳宁看着保镖抓着她的头发,她平时柔顺、爱惜的长发已经变成了杂草,那力道仿佛要撕掉她的头皮一般。“姓宫的,你放开她。”乔佳宁知道,这里的人只听宫越嵩的。宫越嵩听到他的喊声看了她一眼,并不着急,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包药粉,慢慢倒进事先给她倒好的红酒里。白色的粉末从酒液里浮起,他托起杯子晃了晃,唇角含笑地看着她。意思很明白,仍然是让她喝了。乔佳宁看着酒液里浮起可疑的泡沫,用脚趾想也不会是好东西。她的心紧了紧,说:“你先放微微离开,我就喝。”“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谈条件?”宫越嵩问。她人已经走进自己的控制范围,就算他不放过微微,她们两个小女孩面对这么男人,她觉得能冲得出去?乔佳宁看着他,唇角勾起讥讽的笑:“你也知道我逃不掉的,又何必为难微微?她好歹跟了你一年多。”这句话简单也浅显,她为微微而来,而宫越嵩的目的也达到了。这里都是宫越嵩的人,这两人即便是长了翅膀,也是飞不出去的。“这话说的好,毕竟一夜夫妻恩,我就给你面子,先放了她,不过你别给我耍花样。”乔佳宁点头。宫越嵩则给手下使眼色,让他们将微微拖出去。这个女人他早就玩够了,何况现在这副模样,也实在看着倒胃口。“佳宁,不,佳宁。”微微被人往外拖,她着急地喊着,手死抓着墙不肯离开。乔佳宁上前,她没有哭,人也显得很镇定、冷静。她俯在她耳边说:“微微,走吧,警察在救我。”她进来前已经报了警,只是不知道警察来不来得及救自己。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说服微微,让她觉得她出去有救自己的希望。微微仿佛还在思考她话里的意思,一时忘记了哭泣,保镖趁机将她拖了出去。乔佳宁隔着客厅大幅的落地窗往外看,一直看到微微被扔出铁闸外,那两人大步折回来。“妞儿,差不多了吧?”宫越嵩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乔佳宁转头,差点撞上靠过来的他。她很意外他是什么时候走过来,手里还端着那杯加了料的红酒,若不是他及时移开,没准刚刚无意间就撞翻了。“小心点儿,这可是好不容易讨来的宝贝儿。”他嘴里叮嘱着。乔佳宁看着他那个样子,却只觉得恶心。脚下意识地后移,与他拉开距离。“妞儿,我答应你的做到了,现在该是实现承诺的时候了吧?”宫越嵩说着,递出手中的酒杯。那杯透明杯子里的酒液,因为加了料显得更加猩红。**因为他的动作在杯子里晃动,在她眼里更像要吞噬她的毒蛇。乔佳宁退一步,宫越嵩就前进一步,一直到她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墙,再退无可退。炎热的夏天,竟然她竟浑身发冷。“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宫越嵩问。乔佳宁防备地盯着他,却是没有回答。宫少显然已经失去耐性,他将杯沿压在她丰润的唇上,说:“喝!”乔佳宁慢慢伸出手,去接他手里的杯子。宫越嵩看着她虽然满脸的恐惧,但是已经慢慢顺从,唇角扯出一抹笑来。只是笑容还未扬起,乔佳宁眸色一凝,将接过来的杯子投向他,趁着偏头躲过转身就跑。她知道自己逃不掉的,但是她就是想赌这一把。如果连挣扎都不曾挣扎,她真的对不住自己,对不起从小教育她的母亲。果然,人还未靠近门口,她就被人扯住了头发。“他妈的臭biao子,就知道你不听话。”宫越嵩扯着她的手劲很大,然后将她的头撞在墙壁上。乔佳宁的头被撞得发懵,还没有回过神来,下颌就被人掐住,强迫她张开嘴,接着酸涩的酒液便被灌进口鼻里。倒的太猛,她吞咽不及,好多酒从嘴里鼻孔涌出来,顺着脖子滑进衣领里。本就半干的衣服再次湿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杯酒可能是倒完了,她才被松开、乔佳宁早就挣扎得没了力气,被人松开后就顺着墙壁瘫软地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酒劲这么快就上来了,还是头被撞得还没缓过劲来,就连视线都变得模糊。她看到有个男人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看了许久,都没看清那人是谁。只是周围很安静,身子感觉轻飘飘的被人抱了起来。周围的空气渐渐温柔起来,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正在水里游来游去。可是没有多久,渐渐地她发觉自己再也使不出力气,而且身上越来越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舒服。热,好热好热,越来越热,就像正坐在被人不断添柴的蒸笼里,又像一条被晒干的鱼,明明感觉在水里,嗓子却像被烤干了似的。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三年前被人下了药的那晚,乔佳宁才猛然惊醒过来,宫越嵩应该也是给自己吃了那种药。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丢在浴缸里,她身上白色的裙被红酒染成红色,泡在水里,仿佛水面上也浮上一层粉红。而宫越嵩正裹着件紫色裕袍看着她,那目光是纯粹的欣赏,看着她被药物折磨的模样。乔佳宁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在扯裙子的领口,但是因为布料浸了水,所以更不容易脱掉。不然她都无法想像,这时候的自己可能已经将自己脱个精光。“小美人,是不是很难耐?要不要求我来解救你?”宫越嵩弯腰看着她笑,浴袍下的胸膛肌理分明,就像在**着她。乔佳宁则怒目瞪着他,但是这张脸明明那么可恶,她发现自己居然想要靠近。她越是努力压抑,四肢百骸就越像是被蚂蚁啃咬般的难受。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很难再控制自己,再这样下去,不用姓宫的男人对自己动手,她很可能自己就扑上去。乔佳宁用水泼了他一脸,呸了他一声。宫越嵩躲避不及,只好抹开脸上的水,但浴袍已经湿了。正想破口大骂,就见乔佳宁手掌在浴缸边缘站起身子,吃力地从水里爬出来。她淋浴调成冷水状态,直接往头上浇。但是现在是夏天,就算浇都不起不了多大作用。“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宫越嵩也没有为难她,就那样慵懒地倚在柜子边看着她。他下了多大的剂量他最清楚,打定主意要把她往死里玩,所以在他眼里乔佳宁的挣扎都是徒劳,早晚都是要吃到自己肚子里的。乔佳宁浑身都像爆炸了似的,最后她甚至用牙咬自己的手腕,利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心想却在咒骂警察怎么还不来。她咬得整条手臂上鲜血淋漓,嘴里溢满血腥的味道。可是渐渐的这种痛楚也不能让她拉回理智,整个身子都因为难受而颤抖。宫越嵩似乎是欣赏够了,他淌过地上的积水,上前猛然将缩在地上的乔佳宁拽起来。“走开,走开。”她明明那么坚定地吼着,可是发出的声音嘶哑,更像一只小猫。宫越嵩的手摸着她俏脸,她就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他知道她再也撑不了多久,便打横抱起湿漉漉的她,直接搁在了大**。乔佳宁这会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宫越嵩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脖颈,这个女人的滋味太过美好,比他想得要美好的多,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可是手扯了半天,也没有撕开那些湿透的衣服。他身子稍离,她的双臂却死抱着他的脖子。乔佳宁迷离的眸子看着他,仿佛在乞求他不要离开。“别急,妞儿,我很快满足你。”宫少轻拍着她的脸蛋,然后将她的手拽下来。这时候的乔佳宁彻底的神智不清,身子如蛇般在床面扭动、抽搐。宫越嵩摆在床尾柜子下的抽屉里找出一把瑞士军刀,准备把她的身上的衣服割开。“宝贝,别动。”宫越嵩跪在床面上,刀子在她身上比划着,眼眸又出现那种异常的亮色,仿佛兴奋的不能自制。锋利的刀刃从抹胸划过,一直到腹部,血丝从白嫩的肌肤渗些话,在他眼里却更具魅惑,让宫越嵩的喉间轻滚,身体里蛰伏的野兽仿佛冲破防线。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宫越嵩心里一震,往外看去。这才注意到外面有许多轰隆隆的声音,然后有许多光线在院里打来打去,似乎是车灯。他脸色骤变,起身,打开门问:“怎么回事?”站在客厅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门已经被打开,他看到楼少东带着人闯进来。“楼少东!”他眼中惊诧。“乔佳宁呢?”楼少东看到他,劈头便问。宫越嵩看到看着他一脸肃杀之气,分明便是紧张,自己反而镇定下来,目光看向敞开的门口,笑着说:“你来晚了。”楼少东的脸色一下子更冷起来,他明知道这话宫越嵩很可能只是为了让自己难受,心还是紧缩了一下,抬步便往他看那个房间闯。宫越嵩自然是拦着他的,两人动起手来,客厅里两边带来的人也打成一团。“唔…唔……。”敞开的房门里传来女人的shen呻,楼少东下意识地看过去。宫越嵩趁他分神,手里的瑞士刀直直插jin楼少东的左臂,然后拔出来。血顿时从划开的口子流出来,楼少东没有半分犹豫,反手一拳就将宫越嵩打倒在地。也不管自己深可见骨的伤口,便越过他进了那个房间。“姓楼的。”宫越嵩从地上爬起来,只看到他的人影人房门一晃。想追过去时,肩膀已经被人按押住,楼少东带来的人与宫越嵩的人在客厅里也早撕打起来。同时,外面传来警笛的鸣叫,许多警车从撞坏了伸缩门里开过来,各种杂乱的声音纷沓开来。楼少东一脚迈进房间,就看到了**的乔佳宁。她就蜷缩在那里浑身发着抖,衣服前面都会刀子划开了,肌肤上渗着血丝。因为布料是湿透的,所以还粘在身上。“乔佳宁,乔佳宁。”他快步上前去扶起她。“给……给我……”乔佳宁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抽搐着身子就去剥楼少东的衣服,嘴哆嗦而急切地寻着他的唇,那样子完全像个吸毒的人,不能自己。楼少东从第一次见她,也是这样的情景,也顺势占了她的便宜。可是这会儿他却想到了刚刚在帝都,那个拿着水果刀不惜自杀,也不愿意屈从的乔佳宁。胸口顿时涌上一股怒气,不知道是气她为了另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弄成这样。还是气他自己,到了这一步才决定来救她。乔佳宁却看不到他喷火的眸子,更不能感受他的情绪变化,她只是觉得浑身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她不知道这个捏着自己手臂的人是谁,只是想让他帮助自己。她的唇急切地落在他的薄唇间,喘息着低语:“给我,求你快给我。”那样子已与一个**已经没有区别。“啪!”的一声,皮肉相撞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是楼少东打了乔佳宁,使了最大的力气,将她整张脸都打的麻麻的,身子跌向床面。“乔佳宁,你给我清醒一点。”楼少东气血气血翻涌地怒吼。乔佳宁捂着自己的发痛的脸颊,楞楞地看了他两秒,迷离的眸子仿佛清醒了一些。这时他听到外面的警察已经闯进来,楼少东马上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衫给她裹住,然后将她抱起来往外走。迎头就撞到警察进来,那人喊一声:“楼少。”“这里交给你们。”楼少东看了他一眼说,然后抱着乔佳宁便离开。他光着膀子,那人看到左后肩的膀子上受了伤,由于使力,血从刀口里流出来,伤口很深,但他也毫不在意。他的布加迪在伸缩门外,他将乔佳宁抱上副驾驶座时,她情不自禁地往他的怀里蹭。“乔佳宁,你给我清醒一点儿。”他再次吼,震得她耳边嗡嗡作响。乔佳宁则怔怔看着他,半张脸都肿了,那样更加狼狈,不过还有一点点理智。她的身子难耐地在座椅上蹭着,喘息着说:“你把我捆起来吧。”一句话,就让楼少东的心里防线崩塌。他看着乔佳宁那个痛苦的样子,他在想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这是白占的便宜,既能不让她那么难受,又能让自己爽到,还有比这更两全齐美的事吗?仿佛是说服了自己,他将车门关上,然后将副驾驶座的椅背压下去。他捧着她的脸,撕开她身上带血的衬衫,像是失控的野兽狠狠地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而受药物控制的乔佳宁,一碰到他的身体,就像干了许久遇到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