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x.om(谢谢绿韵润之的平安符,谢谢淙淙妈的小粉,我真是被淙淙妈的粉红票吓住了,本月投了我十三张了,啥也不说了,埋头码字,今天加更,二更老时间。)这一出与当时太子妃借由简氏的大嘴巴将陈嬷嬷逼死在皇后娘娘的椒淑殿,让皇后娘娘彻底的恼恨上艾天佑何其的相似,简直就是其曲同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预先取之,必先予之,不能信任,没有胸襟,不以仁义御人、以德服人,反而卑鄙无耻、设计逼迫,皇太孙与太子妃有何区别?他们这些人也不过如此!为艾天佑心寒,她的心更寒,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彻底的被她掐灭了,再也不会冒头,丹丹说完,绕过江瑾瑜推门出去,踏出廊下,眼底一片水雾,她咬紧唇死死的逼了回去。清水本来满怀欣喜的守在外面,以为各路神灵终于听到了她的祈祷,世子爷快马加鞭的赶来营救老爷了,可是眨眼,小姐黯然神伤,世子爷神色晦暗不明,两人明显的不欢而散,气氛很僵。清水大吃了一惊,想举步跟上小姐,想想还是扭头冲江瑾瑜道:“世子爷,这些天我家小姐吃了很多苦,吃不下睡不安,难免情绪不稳,你千万不要与她计较,请世子爷一定要救救我家老爷,我家老爷是无辜的……”“清水,你再不走,就再也不是我的丫头!”丹丹猛的一声大喝,将清水吓的面色惨白,再也不敢再说下去。不待第二日,后半夜艾贤礼的情势安稳下来后,许总管万分不解,却不得不满头大汗、十二万分为难又不好意思的对着客院的郎中连连作揖陪不是,“万分抱歉,诊金已经准备好了,请你老连夜出府吧。要不,我自讨腰包多付你老一两银子,你老去住客栈吧!”卸磨杀驴,他也觉得不厚道,可是他的大小姐一声令下:不管用什么办法,立刻让那个郎中滚出府去!他觉得大小姐的邪火发作的不可理喻,这郎中明明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只两幅药剂贤礼少爷就安稳下来了。可是,大小姐非大半夜着魔似的让人家滚,大小姐的命令他不能不执行啊!江瑾瑜不理会许总管的话,失了魂的呆坐了片刻,就在许总管咬着牙打算再多给出一两银子好生劝说的时候,郎中先生默不作声的走了,竟是连药匣子和诊金都没拿。这怎么又是个抽风的?许总管对着那疾步而去的郎中目瞪口呆。随着官兵让郎中进府,艾贤礼的情况好转,府上人渐渐有了希望,人心安定几分。又恢复了以往的秩序安宁,只是气氛依然压抑惴惴。直到艾天佑忽然被释放由两个官差抬了回来,整个府上的人才有种死里逃生、劫后余生的感觉。众人抱头欢呼,又哭又笑,惶恐的心终于落了地。艾天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管伤势如何,十日后都要带兵北上,戴罪立功。艾天佑此去的成败不光决定了艾府一家人的命运。还牵连了何宏义、冷侯爷、叶青桐的父亲大学士叶问翰等一大批以身家性命为他作保的人,事态严重,不容丝毫轻怠、闪失。他不顾一身的伤患,当即招了幕僚,一众人扎进了书房。叶氏悲喜交加,看着艾天佑活着回来,虽然前路渺茫还是喜极而泣,立刻安排要去大朱香火最盛的永源寺进香还愿。府上被封,艾天佑生死不明,叶氏发下宏愿,若是艾天佑能平安归来,艾家度过这一劫数,她就去永源寺还愿,为佛祖重塑金身。丹丹看了看叶氏,脸色苍白双脚浮肿,这些天没有一日休息好,肚里的孩子又闹腾的厉害,愈发的消瘦,七个多月的身子,哪还能去佛寺舟车劳顿,万一再有个闪身,简直不敢想象,想了想道:“四月初八是佛主诞辰日,永源寺正在为浴佛斋会做准备,眼下怕是不好接待,再说娘身子也重了,就由女儿佛诞日去替娘还愿可好?”叶氏急忙反对,“那怎么行,是娘发的宏愿,不可言而无信对佛祖不敬!”可是永源寺眼下不接待,也只能等到佛诞日了,只是四月十二艾天佑就要动身了,想到当年生小丹艾天佑去从军,肚子里这个竟是又赶上他领兵出征,叶氏不由心伤落泪。丹丹拥住叶氏,轻声安慰,“佛祖慈悲为怀,不会怪罪娘的!”叶氏抓住丹丹不安道:“娘小心一些,不会有事的,小丹,就让娘去吧,娘不放心你爹啊……”丹丹看着叶氏惊惶祈求的眼神,鼻尖忽然发酸,心中软了下来,“要不,让许总管提前两天去做安排,我们四月初七先去住下,看看初八能不能抢得头一炷香!”虽是这样说,丹丹却是心里没底,这个时候,人们都相信第一炷佛香最灵验,总是挤破了脑袋往前冲,但是,不论如何,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叶氏宽心。“行,行,那样佛祖一定能保佑你爹平安归来!”叶氏这才目露欢喜,气色好转,抬头看了丹丹一眼又担忧不解道:“小丹,你怎么了,娘怎么觉得你心事重重,是不是担心濯玉?要不让许总管去定安王府打探看看濯玉有没有捎个平安回来?”叶氏还不知道江瑾瑜已经回来,两个冤家已经闹掰了,更不知道全家上下吃的罪都是她的好女婿所为。丹丹蹙了蹙眉,直接转了话题,“娘,大伯母和贤礼还是坚持要回去吗?”虽然眼下躲过一劫,可是艾天佑的生死还在半空悬着呢,林氏真的是吓破了胆,彻底看清了荣华富贵不是那般好享受的,也明白了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档次,再在京城,好好的孩子也会被毁了,恰好春霞也怀了身子与叶氏前后临盆,便提出了要带艾贤礼回黄花镇,虽然没明说,却是抱定主意不再来京城过活了。叶氏叹了一声,点点头,“等你奶奶身子好一些就要回去,只是你奶奶还有些拿不定主意。”林氏要带着儿子走,老太太一方面舍不得孙子,一方面又舍不得眼下的锦衣玉食,但是又怕跟着艾天佑再吃瓜落儿,她与艾贤礼一样,一想起之前的事就惊恐的恨不得离艾天佑远远的。老太太的生辰在春天三月,本来想的好好的要风风光光的当一回老寿星,让儿孙贺拜,也学学冷府老夫人的派头,哪曾想儿子下了大牢,别说大肆庆生了,生辰那天艾贤礼大病,差点没将她吓死,虽然叶氏提了让厨房给她置办一桌酒席,儿子生死不知,她哪有那个心思,就是有也不能应下啊,只含恨遗憾的吃了一碗寿面,竟是还没有去年黄花镇丹丹给她置办的隆重。所以老太太反反复复,一会儿要跟着林氏回去,一会儿又要留下来,无非是舍不得银财和有人伺候的尊贵生活。丹丹自是知道老太太的心思,于是道:“若是奶奶跟大伯母回去,就将迎秋和那两个丫鬟一起送给大伯母吧,咱们手头毕竟还算宽裕,将每年伺奉奶奶的银子一并交给大伯母,她们回去在镇上做个生意,又有两三个丫鬟精心伺候着,爹和娘也都放心,况且,还是老家那样的环境适合奶奶居住静养。”叶氏觉得女儿说的有道理,立刻去亲自与林氏透了底,林氏当然高兴,老太太本就应该由大房养老,眼下二房又出丫鬟又给银子,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一口应下,亲自劝说了老太太,老太太斟酌了一番,觉得自己没有吃亏,又可以带着丫鬟衣锦还乡去那些老姐妹跟前日日炫耀,比镇上谢家的老夫人还要风光几分,不由期待起来,竟是比林氏还着急,催着即刻动身,连叶氏肚子里的孩子、丹丹的亲事都抛在脑后。叶氏见老太太如此自私、薄情,心中难过,丹丹却是巴不得她们快快离开才好,借着马上立夏,天气炎热再出行就更不方便了,而且艾天佑还没出征,正好给老太太送行,也不用叶氏操心,直接准备好了大包小包鼓鼓囊囊的东西,足足两大马车,又指派了四个稳重的护院,定于四月初六将老太太和林氏、艾贤礼送走。将府上这些日子积压的事务和矛盾处理了,持重得用的提拔,奸猾背主的连带等着艾春芙接去享福的,一并或惩治或发卖,丹丹雷厉风行一点也没有手软。挥挥手让欢欢喜喜、如丧考妣、磕头求饶反应各异的人散去,丹丹长长的舒了一口,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清水走了过来,小心的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为难,有些欲言又止。“什么事?”丹丹抬手端起一旁的茶盏。“世子爷来了,太太让小姐过去。”丹丹一顿,整人瞬间隐怒冰冷了起来,按在茶盏上的手久久未动,。清水轻声道:“世子爷正在跪地给太太赔罪,说做了让小姐生气的事,太太让他起来,他却是不肯,太太惊慌的不行。”“他可有说因了什么事?”丹丹将茶盏端在手中,盯了里面一片沉浮的茉莉花声音淡漠。wx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