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书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可今日不曾想在有生之年还能在遇到一次,而且居然还帮到了她;这让临书整颗心都好像浸泡在蜜罐里,十分的甜蜜。因为家里父母的关系他从没敢想过能和诸葛沧澜有什么,如今可以面对面还有他们两个人相处一小段时间,他已经很满足了。外面远远响起纯贾真君的声音,临书感觉你将画像收起来重新放进储物袋内,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左臂刚一用力,被烫伤的地方便疼的厉害,临书倒抽一口冷气,他觉得上了药之后,还想比刚才疼的厉害了。纯贾真君已经走到了房门前,大嗓门喊:“临书,你在里面吗……”临书冷笑一声,一定是他那个好母亲还是多疑,所以便将他父亲搬过来了。他坐着未动,声音冰冷道:“父亲,什么事?”“为父一日未见你了,来看看你,临书,为父进去了。”说完,纯贾真君也不管临书有没有答应,径直推开门走进来。一进门便看见临书正侧卧在小塌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纯贾真君迅速用灵识在房间内扫过,除了临书之外并未发现任何人,他这才将视线放到临书脸上,见他脸色异常难看,白里面还泛青,立刻担心地问:“临书你怎么了,脸色如此不好。”临书指指被李行云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要是你的房间被弄成这样,您脸色会好?”纯贾真君一听便知道临书这是被李行云给气的了,心里也忍不住将她埋怨了一顿,整日疑神疑鬼的说儿子房间有女人,什么女人根本连个母蚊子都没有。但是当着儿子的面,他又不好说自己妻子的不是,于是纯贾真君:“可为父听你母亲说你房间里好像有女人的声音?”临书讥笑,一脸不屑:“那您找到女人了吗?自从我娘离开之后,她应该派人在四周监视,我这房门可是一次都没打开过。”纯贾真君尴尬地回答:“你……母亲她也是关心你,你要理解她。”“理解?哼,这么多年我理解你们,你们谁理解我?就算我屋子里有个女人怎么了?难道我现在的年纪连玩个女人,找个妻子的权利都没有?”纯贾真君叹息一声:“婚姻大事关乎终身不能儿戏,你的妻子,为父和你母亲会帮你看。”临书的脸色越发阴沉难看:“哼,帮我看,那你问问我娘,她看中哪个姑娘了?她根本没把我当做人。”“临书,你对你母亲有成见,她这辈子最关心,最疼爱的人就是你了,你……”纯贾真君没说完,临书将手里的书狠狠摔在地上,厉声道:“您要是不想让我早死,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给我两日清净。”纯贾真君一听吓得赶紧到道:“好好,为父答应,包括你母亲在内谁也不准来打扰你。”说完后他便赶紧离开了,再也不敢停留一会。……(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