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玄煌对天君委实的没办法将他放在眼里,甚至是极为不屑的。当初洪荒末年,天地间秩序初定,天族几个德高望重高风亮节的神君大多羽化飞升了,若不然,到最后天君之位也不会轮到如今的天君来当,当年他可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没想到数十万年之后,他是成了点气候,可是那点气候却让他蒙了眼,迷了心,居然敢在他面前自大,真是不自量力。青魇魔君皱眉想了一会,突然笑道:“依照我的对天君那老儿的了解,想来是他不舍的杀自己儿子,可是又不想让别人说他徇私枉法,故此打的注意是想让您帮个忙,估计大抵是想借助你的能量,救他儿子一命,毕竟这世上能包庇住天族的叛逃大皇子,又能让天君不敢上门要人的,也就只有您这尊上古魔神了……”青魇魔君说完之后,一脸讥笑的摇头:“切……说着我都觉得羞愧,您说天君那老儿怎么能这般厚脸皮,我一想起当年曾在天上跟他一起共事,便觉得为师丢人了些。”青魇魔君和御天玄煌一样对现在这个天君一直就看不上眼,在他没有沦为堕仙之前,在天上的声望极其高,他和天君都是从洪荒末年诞生的神仙,辈分上没有什么高低。只不过当年青魇魔君是个无心功名利禄的人,所以在争夺天君之位的时候,便不曾去争取。后来天君登基之后,也就是在名头上比他这个闲散的神君要高上一个台阶,其余的并未有什么变化……青魇魔君说的御天玄煌自然都了解,他活了这么多年的岁月,对人心早就看的透透彻彻的,呃,除了在面对诸葛沧澜的事的时候才会迟钝了一些。但是对别的事,他素来都是十分精明的,天君想做什么,为什么突然要请自己去参加狗屁寿宴,他自然清清楚楚。御天玄煌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着额头,问:“凡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青魇魔君顿了一下,眼睛一转,笑着道:“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没错就是这句,就是这一句……”御天玄煌点头,指着青魇魔君笑道。青魇魔君拍拍脑袋,赶紧道:“哦,我忘记告诉你了,送请柬的人可是还赖在魔界呢,我看那架势似乎是不不见到你的面,就不准备走……”御天玄煌的脸色十分的不喜:“废物,他不走就给我丢出去,再不走杀了,把尸体当做礼物送到凌霄殿,本皇……给他祝寿!”青魇魔君一听先是咋舌,心道:这事,魔皇还真是敢做出来。随后他有摇摇头,苦笑道:“说实话,我也想杀,比你还想杀,可是……你不知道,来送请柬的人是天族的十公主,你也清楚,我对那个女人,素来是厌恶的,倘若在魔界杀了她,势必要和天族站在敌对面,虽然我们不怕天族,可是也没必要引起冲突,反正忍一下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