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竹皱眉,他对夏彤儿和她父亲两人设下圈套来套诸葛沧澜十分厌恶,虽然他也震惊她说诸葛沧澜和魔皇有关系,但是……那又怎么样?道不同,不一定就非得不相为谋,他是和豁达的人,道修魔修在他眼中当真没什么不一样。况且,夏彤儿他们自己都跑去魔族玩,又凭什么指责诸葛沧澜是不是和魔皇在一起?虽然她口中说这两者完全不一样,但是在辛竹认为,这没什么不一样的,既然你夏彤儿当真鄙视魔族,那就从头到尾都不该跑去那里玩,既然去了,就不要腆着脸去说别人如何如何。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可做出来的事,却委实令人作呕。所以辛竹站出来道,给众人作揖,然后面向夏彤儿神色冷淡地道:“在下是梅陇谷的弟子,来灵墟岛有事,是这里的客人,本不该说话的,但是……听了夏姑娘的话,当着无法赞同。”“你……”夏彤儿刚要开口,辛竹便继续道:“这位夏姑娘,说话的时候还请你克制一下,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再说,诸葛姑娘可还没说话呢,再者,你出言就攻击诸葛姑娘,这其中到底是为什么,在下不便猜想,但是请你先清除四个字空口无凭,若有人说您这是陷害,也未尝不可啊。”辛竹的话很温和,却着实给力,诸葛沧澜根本没想到他会站出来帮她说话,心中有些感激,朝他点点头。孤逝真君一听眼珠子顿时就亮了,扬声道:“是啊,你一个人自说自话,我们凭什么相信。”“我……”夏彤儿被两人以一前一后这么夹击一通之后,顿时红了眼眶,委屈的咬着下唇,低头默默流泪,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天塌地陷的大事了呢。夏彤儿的父亲,自然见不得女儿委屈,当即便冷声指责:“孤逝前辈,您是一个前辈,吾辈尊敬你,但是……做为一个前辈,您却如此逼一个小辈,这算什么礼数?难道你们灵墟岛从上到下,都只会做欺负人的事?”孤逝真君目光如剑凌厉的射向夏彤儿的父亲:“欺负人?你那只眼睛看道灵墟岛的人欺负人了,夏长老,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事,你做的可真是顺手,你们父女未经邀请擅自来到灵墟岛,又演这么一出,我们可不可以认为你们是早早就编好了话,下好了套,就等着沧澜回来,然后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说,这又是谁欺负谁?我们灵墟岛素来不喜于外人争执,可若是被人都欺到家门口了,我们也不是好惹的。”夏彤儿的父亲说不过孤逝真君,眼珠子一转陡然转身向神官行礼,万分委屈得道:“你……你们,神君您看,您可要为小女做主啊,我带小女本是凑巧路过灵墟岛,想来拜见一下孤逝真君,小女认出诸葛沧澜,那也是巧合,可没有诬陷阴谋,只是不愿天宫受她蒙蔽,他们这样说是分明是心中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