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宛国京城外的一座隐蔽的山庄里,岳烟骊再次见到了步御风。i^一袭月白色长袍的步御风静静地看着走进大厅的萧天佑夫妇,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岳烟骊的真面目,这一见之下,他不由得多看了岳烟骊二眼。传闻果然不差,这靖国的琅王妃果然是这大陆上难得一见的美人,她的美是那么的让人惊艳让人过目不忘。萧天佑**的察觉到步御风的目光在岳烟骊脸色多停留了一下,便黑了脸将那圣使令牌放下后便酷酷的转身要带着岳烟骊离开。步御风已经晃到了他二人的身前,一脸不愉快的开口道:“萧天佑,就凭你今日的实力还没资格如此。”岳烟骊知道萧天佑这是在吃飞醋,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可是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便开口道:“令牌已经送到,我夫妇二人还需回国,就不在此打扰城主了。”岳烟骊这么一说,愈发让萧天佑不满,便一手将岳烟骊的纤腰当着步御风的面紧紧地搂住,冷着声音道:“步城主,你我的交易已经结束,萧天佑自当离去,莫非城主还要留我夫妻二人小住不曾?”“小住嘛,本城主不反对,不过……”步御风的目光却看向了岳烟骊:“本城主觉得琅王妃似乎在哪里见过。”方才听到岳烟骊开口,步御风便感觉这个声音自己一定是听过的,但这张脸他从未见过,是以才有这一问。“本王的王妃一直都待在靖国,便是出国亦是同本王在一起,如何会见过城主。%&*";”萧天佑哼了一声。他这么一说,步御风更加疑惑了,这个声音他一定是听过,但萧天佑说得也不错,自己没有机会见过岳烟骊才对。就在萧天佑揽着岳烟骊要离开之际,步御风突然间想了起来,伸手拦住了二人:“在洗剑峡畔的女子便是琅王妃吧?”岳烟骊笑道:“步城主实在是好听力呢,那时我易容,没想也能被城主发现了。”步御风见岳烟骊承认了,便点点头道:“走吧,记住夕帝城才是这个大陆上唯一的主宰。”此话说得霸道无比。岳烟骊看了看身旁一黑一白的二名倨傲且实力不凡的男子,知道这步御风虽然看上去俊美飘逸如神祗,但他实力强大的可怕,就连萧天佑现在拥有了上万年的功力都还敌不过他,他傲娇确实是有资本的。可萧天佑一贯骄傲,就算是面对如此强大不可敌的对手,以他的性格来说,他也绝对不会向对方妥协低头的。若是这二人一旦完全敌对起来,这后果可想而知,岳烟骊不由得担心起来,一个是自己的夫君,一个曾经救过自己,只是人家未必记得。“步城主此话如何说起,萧天佑如今并非什么王爷,自然也不受任何人的威胁。”萧天佑眼眸一沉,硬硬的回了过去。之前他已经安排“血隐”将他不再接受琅王封号的上表送去了靖国皇宫,只是萧天禧没有批复只传口谕让他回宫后再议此事。“是么?这么说来琅王是要行云天下了?”步御风眼中有着明显的不信,但是却没有再语气里表露太多。“不错,城主不反对吧?”萧天佑却显然不想同他有太多的交流。步御风摇摇头:“贤夫妇可以走了。”看着萧天佑携着岳烟骊离开的背影,步御风心中却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总觉得这个靖国的琅王萧天佑实在是个不简单的角色,虽说他目前的实力还大大的不如自己,虽说他已经放弃了皇位。步御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的预感,放眼这天下还无人可以撼动他夕帝城城主的位置,一个萧天佑连个一国皇帝都不是,如何能翻起大浪来。萧天佑傲然的拉了岳烟骊的手离开了步御风的视线范围,这才将蹙着的眉舒展开,好心情的道:“骊儿,先回傲天宫还是?”“喂!天佑你有些过河拆桥的意味呢?”岳烟骊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话,而是打趣他。“对待这种人有必要多同他客气么?琛妃虽然不讨人喜欢,好歹是三皇弟的娘亲,夕帝城的人挟持她总是不该。”萧天佑傲然的开口,将自己利用他的嫌疑憋得干净。“再说,皇弟如今可是我靖国的皇帝,他这是挟持太后,明白着是在扫靖国的脸面!”萧天佑面色一冷,眼眸中透出一股寒意来。“嗯!也对,这人也真让人难以捉摸,表面上看着仙风道骨的,背地里也会做下这等恶心事,同旃台流云也没多大区别。”萧天禧是天佑的亲弟弟,他的娘亲便同自己也有了关系,事关自己人的事,岳烟骊从来都是同萧天佑一样不容人侵犯的。加上这件事一旦同国体皇家颜面挂上勾,岳烟骊既然是王妃,又是靖国的良民,便对步御风和夕帝城出现了实质性的不良看法。看到岳烟骊还是偏向自己一方的,萧天佑这才用一副温和得如沐晨风的口吻继续询问岳烟骊对下一步的看法。“不会傲天宫了,就待着这京城里吧,虽说你要带着我过来也很简单,但总是要耗损你的功力的。”岳烟骊的想法同萧天佑一致。当晚二人便下榻在了京城著名的跃龙阁里最好的房间。岳烟骊看到这里依然生意兴隆如同往昔,即便是旃台流云新近扶持上台的一众官员们也是这里的常客,不由得对萧天佑又佩服了几分:“天佑,你是怎么做到在这皇权更迭,京城战火纷飞之际依然让跃龙阁屹立不倒,生意长青的?这旃台流云不起疑心么?”见萧天佑不答话只是神秘的一笑,岳烟骊突然间想起那时他说过要引旃台流云上钩的,便换了个方式问:“天佑,你那第二批醉天骄的一半可是让阿豹运给了旃台流云?”“聪明,确实是都到了旃台流云手里,不过却不是阿豹送上门的。”萧天佑同岳烟骊坐在上房里,隔着窗户的珠帘看着楼下繁华热闹的场景好心情的道:“是他自动忍不住将那批货派人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