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秘书小陈对梅兰的怂恿小陈是看到梅兰已经发现他站在门外时才慌张张的敲门进来的。虽然几秒钟的眼神接触可以产生丰富的内涵,但谁也不会去捅破这层纸,该客套的还是要客套,这就是官场,每个人都戴着虚伪的面具,只有在触及到自身的实际利益时才会『露』出真面目来。梅兰这个厅里的第一处长很客气的倒茶给小陈这个厅里的第一秘书喝。梅兰这么客气,显然是把他当外人来看了。小陈是那种看起来老实,内心并不老实的小男人,自从试过商仪的味道后他就对美女处长特别感兴趣,当然他并不敢在这里对梅兰动手动脚,那无异于是引火**,把自己的大好前途给毁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小陈自行来找梅兰是有他的种种目的的。小陈受宠若惊的接过梅兰递过来的茶,唯诺的说道:梅主任,您太客气了,李厅要我写个稿子,我只是过来借份资料做素材,怎敢劳烦梅主任亲自倒茶啊!梅兰笑着说:平时请都请不来,你说是不是稀客。小陈不想在梅兰的办公室里久呆,孤男寡女的,要是让人看见了又该说风凉话了!小陈喝了一口茶接着就转入正题:前些阵子,李厅和商处在下属局的舞厅跳舞这事你知道吗?梅兰有些惊讶,摇摇头说不知道。小陈压低声音说:今早李厅叫我把商处的先进事迹和工作成绩收集一下,拟个材料好上报,这不,我来你这儿就是搜集材料来了,李厅也没交待我收集你的材料,怕是你这次竞选副厅凶多吉少啊!梅兰脸上仍不动声『色』,但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她觉得有些奇怪,小陈为什么会和她说这些话,这些话不是一个秘书该说的话,但不管怎么样,小陈的提醒对自己还是有帮助的。梅兰的脸上仍带着笑容,但已经有些勉强。她说:这事儿李厅自己心里有谱,我搅和多了不好。小陈更直接的说:梅主任难道你就不想副厅的位置吗?“想啊!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控制得了的。”这话,梅兰脱口而出,后来觉得不妥,但还无法收回。“事在人为啊,只要你想还是有办法的。”“你又有什么好办法?”我听说省里这次负责副厅考察的组织部高部长是你丈夫的同学兼死党,你何不利用一下这一层关系,再说了李厅对你和商处的印象是不分伯仲,如果上层有人帮你一把,李厅这里也就顺水推舟的说是上边的意思,到时候商处也没话好说了。梅兰觉得这是个办法,只是以现在自己与丈夫的关系,她自己也不能保证丈夫会不会还帮她?梅兰深吸了一口气,把头转向窗外,她看见在办公大楼的前院里,商仪正春风满面的登上李厅的车,这样就更印证了小陈的话了,商仪这泼『妇』又抢了她的情人位置。接着就是抢她的副厅的位置了。本来工作中就充满着竞争,只是在不公平合理的机制下,就只能看谁比谁更会耍手段,更会来阴的,谁就会在竞争中赢出。也许梅兰根本就不应该抱怨这样竞争不公平,她能做到现在的位置用的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只是现在在这场竞争中她处于了下风,自然而然会对竞争对手做出诋毁。任何所谓的公平都是相对的,只有你适应了这种残酷的游戏规则,你才会觉得其实它很公平,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其实永远都适用于人们自以为脱离了大自然的人类社会。梅兰把视线从窗外转回到小陈的脸上,小陈的脸是一张充满稚气的娃娃脸,自己要是再年轻十岁或许会喜欢上这张娃娃脸,可就是眼前一张这样的娃娃脸渐渐的在梅兰的心里扭曲变形最后『露』出了令她恐惧的狰狞鬼脸。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羊,能生存在狼群里就已经是奇迹了,那么如果羊要是爱上狼那就更是破天荒的事了。梅兰内心疑『惑』的是小陈对自己说这番话到底是何用意?自己该不该直接问他?在关系纵横交错的机关任何的谨慎都是有必要的。有时候祸就是从口出的,所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是在机关里混得基本功。于是一秒钟后梅兰打消了问小陈说这番话是何目地的念头,也许问了也得不到真实的答案。当晚下班后,梅兰就主动打电话把丈夫叫回了大院里的家,这是他们冷战后的第一次见面。丈夫一进家门,梅兰就主动扑上去拥抱。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梅兰的丈夫有好一段时间没见过梅兰了,难免有些新鲜感,加上妻子的主动挑逗,丈夫对妻子丧失已久的欲火又死灰复燃了。都是老夫老妻了,互相都熟悉对方的身体,彼此很有默契,只是这一次特别充满**,梅兰也特别纵情。她能不纵情吗?她受够了和情人们**时的羞愧、遮掩、心虚、郁闷,现在她从丈夫这里也可以找到**了。此刻她感到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哪怕这幸福只是昙花一现她也知足了。梅兰第一次感到虚脱,倒不是因为丈夫很强,而是她太自我陶醉了,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呐喊自己短暂的幸福,她呐喊时的快感胜过了**时**摩擦带来的快感,也许这一次她的灵欲也高『潮』了,这是另一种境界的高『潮』,是一种压抑已久的灵魂的宣泄。慢慢回复到内心的冷漠乃至麻木,梅兰仿佛又经历了几个世纪,堕落的欢愉就像电光火石般短暂,而内心痛苦的煎熬却像水滴石穿般漫长。丈夫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仿佛他已经遗望了刚才醉生梦死的欢愉,同样麻木的心又落下了尘埃,伴随着岁月的沧桑渐渐的古老远去。梅兰坐在化妆境前一点一点收拾着自己矛盾又麻木的情绪。她画了点淡妆,这样看上去更妩媚。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是讨好丈夫还是又一次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天哪!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和丈夫**之后竟会有卖的感觉,难道不是吗?自己今晚不是有求于丈夫吗?既然是,那和厅长**又有什么分别?自己到底还爱不爱这个男人?梅兰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就是带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小鸟依人的般的坐在了丈夫的身边。她像以前恩爱时那样把头靠在丈夫肩膀上轻轻的说:俊,我们合好吧!丈夫的心已经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了,来之前他已经答应了他的情人过来和他的妻子提出离婚。梅兰的丈夫对于妻子合好的要求仍然无动于衷,他抽脱梅兰挽住他的手冷冷的说:合好是不可能的了,你听说过破了的镜子可以重圆吗?泼出去的水可以收回吗?心里的裂缝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此刻梅兰的眼眶里已含满了泪水,她哽咽着说:是谁不仁不义在先?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出去花天酒地,女人就不可以,我真的后悔让你下海了,你一下海就变坏了,整夜的不回家,在外面养女人,你对这个家尽过多少责任?你又对婷婷尽过多少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