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婚姻与宛儿的婚姻关系确立以后,我却不得不考虑梅兰的感受。有时候人不是为了自己活着,而是为了别人活着。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朱厅退了,他的旧臣面临着被新领导洗牌的危机。梅兰亦不例外。身在官场,大多数并着一官半职人,除非他们自己认为有更好的出路,否则他们是万不会做出辞官的念头。人往高出走是人之常情。这个问题梅兰早就考虑过了,不然她也不会为了巩固自己的位子继续维系着和朱厅的情人关系。可现在朱厅退了,她的靠山没有了,她想过就此退出,一心照顾好女儿,可她不甘心,她为了前途牺牲了自己的家庭,付出了自己的身体,冷漠了母女的亲情,如果就这么放弃真的是得不偿失啊!可梅兰却没有意识到她今天走到这一步和她优柔寡断犹豫不决的『性』格有着莫大的关系。她顾虑的东西太多,舍不得抛弃一些来激励自己的斗志。她不明白能成功的人都是可怕的偏执狂,可成功之后却是高出不胜寒的寂寞。其实她应该想得到,人生若要丰富多彩不必一味追求所谓的成功,其实最精彩的是生活的过程。我坐在富康车的副驾驶位上。梅兰载着我来到了曾经与她缠绵过的那个湖边,这里是个好地方,既能掩人耳目,又能重续旧情。这一次的约会是我主动提出来的。梅兰并没有拒绝。此刻,我的内心渴望她的温情,因为我的心已无家可归。可是她却对我很冷漠。车厢里的沉默也许还能说明彼此还在乎对方,梅兰不再歇斯底里般的渴求着这段已经逝去的爱情,沧桑的女人对爱情的态度是既渴望又恐惧的。她双手用力的抓着方向盘,似乎在努力的克制着某种感情的外泄。但是当我轻轻的把收放在她的手背上的时候,她的手颤抖了一下,抽了出来,接着便哽咽的说道:“爽,你知道吗?除了我的丈夫,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我是用心爱过你,因为以前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过去,这是最令我感动的地方,可你现在你在意了,甚至在走我的老路,于是我的梦也该结束了,这个梦很美,但醒来的时候却是黑夜。”我仍然固执的再次的抓住她的手背,用力的抓。她尝试着挣脱,但没有成功,于是放弃了抵抗。我知道梅兰的『性』格,我若是固执的话,则可能就这样与她纠缠一辈子。后来我便悟出了一个道理,若是为了已经与你分手了的女人的幸福,就不应该再去打扰她,女人是爱幻想,被动接受的动物,男人的主动若是用在这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女人身上,确实会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可我这么做不仅仅是抱着与梅兰重温旧情的动机,我还有更深一层的目的,那就是把厅里的这些利害关系说给她听,如果她愿意,我会毫不犹豫的与她结成利益同盟,我欠梅兰的情一辈子也还不清,我曾经在心里发誓,不再让这个女人受到伤害。“兰,看着我的眼睛,我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实意的话,你不再需要委曲求全的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位置的牢固,因为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不管你还爱不爱我,我都会这么做,我会帮你化解与商仪之间的矛盾,帮你巩固官位,甚至帮你打击陷害过你的人,如果你还想着仕途,那么只要经过我们的努力,你完全有可能做到厅长,这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心愿吗?”“张爽,你变了,变得和那些曾经和我上床后便开始封官许愿的官员们的嘴脸一样丑恶,何必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再来哄骗我这个半老徐娘呢?你想要我的身体了?怎么不直接说出来呢?你不是已经厌倦了与我**的感觉吗?怎么还会打我的主意?我记得与你的第一次是我主动,那么这最后的一次也是我主动吧。”说完,梅兰便开始解开自己的纽扣。我扣住了梅兰的手腕,痛心的说道:“兰,别这样糟践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善良,最美的女神,你给我的不仅仅是**的感觉,还有精神上鼓励,可现在你自己的精神却濒临崩溃了。我不忍心你这样下去??”“可你为什还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这世上的男人难道都是负心的白眼狼?”梅兰打断了我的话。“兰,你不应该是个不理智的女人,这么多年的官场修炼,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难道你还不能适应吗?我还来找你,是因为看到了你眼里还有对仕途的渴求,那么你既然拒绝不了诱『惑』,就应该接受它。”正是我的这句话,筑起了我与梅兰之间感情的隔膜。从此之后她改变了对我的态度,虽然她还可以与我继续上床,可肉欲的感觉始终无法触及心灵,她做作的娇喘混淆了我的视听,她扭动的身躯麻木了我的灵魂。这种感觉很自然的由梅兰延伸至商仪乃至宛儿。于是我游刃在这些女人当中,悄然无息的建立起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我戏演得很好,她们也很陶醉,如果除去男人的花心和追求不同的口味的因素,那么与这些女人们的小心周旋还有更实际的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可我知道这样的关系并不会维持长久的。如果说与宛儿的婚姻是一种无奈的选择,那么那拥有法律的效力的结婚证却像紧箍咒一般时紧时松的折磨着我,我发现我完全被这个会念紧箍咒的女人牢牢的控制在手里。其实我的内心是渴望平静的,我既然选择了与这个女人结婚,就想好好的与她过日子。我开始对的商仪的某些暧昧的暗示熟视无睹,商仪也不好强求。但要重新培养一个有着如此默契的情人却不是短时间容易办到的。我在商仪眼里并不是有唯一的,只是比较特别。情人可以常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我忽然明白了宛儿另一层心机,她在用她所掌握的种种不可示人的关系悄然的制约着我与商仪,这是一种无形的威胁,既不用打匿名电话,也不用寄罪证搞敲诈勒索,这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威胁,让你不痛不痒却又非常自然。这才是威胁的最高境界,无为而至。当然她也有对仕途的诉求,甚至是利用手中的权力实现自己的报复计划。于是她需要我和商仪,需要我们彼此暂时的结成一个利益的同盟。当然在潜移默化中,她的动机会发生变化。人是很复杂和多变的,如果没有稳定的因素制约,人就会变得肆无忌惮。而现在能够制约宛儿的因素就是我与宛儿的婚姻。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宛儿的这种变化,她很刻意的去享受婚姻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感情也就出来了。宛儿不能生育的秘密,我并没有告诉家人,但我不知到能拖多久。抛开怀孕的顾虑,我确实能够接近疯狂的与她**。宛儿相信天意,上天不让她怀孕,是为了让她有更多的精力周旋于官场。我可怜宛儿,上天对她太不公平了。我与商仪之间的关系的冷漠却造就了她与宛儿的关系的迅速升温。这是一种很奇特又很微妙的关系,在大的利益的驱使下,两个女人为了会达成一种妥协。商仪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女人的生理需要并不会像男人那样有周期『性』和强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