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政治代沟我笑着说:“爸,你的观点我赞成,但立足点有些陈旧,没有与时俱进,我个人认为应该模糊阶级观念,经济的发展会很快的造就有产阶级的壮大,无论有产无产对社会都是有贡献的,关键是在于『政府』怎样利用行政手段来调节社会的贫富悬殊,社会主义应该没有阶级,因为那是人压迫人的代名词。社会主义的先进『性』相对于资本主义,在于我们传统思想的传承和发扬以及主要财富的公有和最大化。首先在思想上他们以宗教为主的思想体系是建立的救赎和满足愿望的基础上。这种思想体系的根基缺乏包容『性』,容易造成因宗教信仰的不同而产生的矛盾和仇恨。而我们传统的思想是建立在人『性』的基础上,拥有很强的包容『性』和民族的凝聚力。现在我们急需要再次的弘扬这种传统文化中的优秀思想。其次在主要财富的公有上我们应该学习发达国家的管理手段和监督机制。如何让社会的主要财富和公共资源最大化,使民生得到最大的改善是我们急需要改进的地方。”父亲说:“你成熟了,但在做人上还需要加强修养,在个人生活作风上要端正,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爸爸还等着抱孙子呢。”我苦笑道:“理想与现实总是相差甚远的,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不过爸你放心,在大的原则上我是不会走歪路的。”在去考察目的地的飞机上,并没有我担心的冷场出现。传声筒们并排着坐在最后,宛儿主动与梅兰并排坐在中间。而我则隔着走廊坐在商仪的旁边,这样与她既有距离又可以遥相呼应。这是个不错的格局,既避免了尴尬的出现可以让从侧后面灌来的引擎声干扰“传声筒”们的“监听”。气流使机身有些摇晃,这种感觉就像把大家各自不同的想法放在狭小的机舱里不停的摇晃,不断的磨合,直至圆滑。也许是官场的俗套或者是国人的虚礼吧,一路上,女人们面子上还是非常客气。最令我担心的一对冤家:商仪与梅兰还时不时有些话题。当然梅兰的表情相对于商仪来说有些恭谦。这人啊有时候就得会变脸和屈膝。有过与领导一同出差或者旅游的同僚们都知道在从行程的开始到结束与领导的关系曲线图往往是一座山型,开始的时候领导有点架子,离单位远了,环境变得陌生了,领导的架子也就小了,回程的时候架子又逐渐的开始大了起来。当然这仅仅局限于商仪与梅兰以及传声筒们的关系,而相对于我与宛儿,商仪的变化则只是微妙。我不敢想象宛儿会对梅兰说些什么,但从面上的表情可以感觉的出她们还在客套,而商仪呢,似乎受了些冷落,于是我主动的与她搭话。我侧过头对她说:“商厅,这次考察回来,您就得高升了。”商仪笑着说:“那还不一定呢,被人赶鸭子似的跑来跑去,怕回来的时候连个落座的地方都没了。”我只有苦笑,这里并不是吐『露』心声的好地方。出机场后,前来接机并负责陪同我们考察学习的是兄弟单位一位姓蒋的办公室主任。商仪有些不高兴,因为陪同的人档次低了一级,对方派一个正处来陪同她这个副厅,明显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然这种“小陪大”的情况也往往会出现在经济落后地区的单位去经济相对发达地区的兄弟单位学习考察的时候。这时人们才会发现原来财大气粗的规则也可以用在官场。可我们不属于这种情形,商仪哪受得了这门子气,她打着官腔说:“蒋主任啊,上次我来的时候可是你们一把手徐厅亲自来陪的啊。”我明白商仪所说的“大陪小”的玄机,这种待遇是经常出现在商仪这种有着高层背景的官员身上。但今天对方只派了一个正处级的办公室主任陪同,明显是有些异常。蒋主任一愣,只好赔笑道:“商厅,徐厅忙着招呼省里面来的领导,实在抽不开身,只好派我这位副巡视员来接待了,我们徐厅说了,今晚的饭局他一定赶过来陪您,还请商厅您多多包涵”对方口气软中带硬,强调自己是副巡视员(副厅级待遇)也是有一种暗中叫板的味道。这时商仪的脸『色』仍然很难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一听蒋主任的口音便知道他是何副厅的老乡。难道这次风雨之行,何副厅不仅安排好了考察的人员还安排好了接待的人员?真是周道啊!蒋主任似乎并没有受到商仪脸『色』的影响,一直口若悬河的自夸他们厅的工作是如何的全国河山一片红的。好像我们来他们这儿参观学习就表示我们的工作一定没有他们干得好。但这些东西也不过是一些夸夸其谈,同行之间还是谦虚为好。晚上的饭局的档次也不是很高,设在该市的一所四星级酒店。不知这是不是鸿门宴。徐厅并没有像蒋主任说的那样,晚上赶过来陪饭。蒋主任也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我心里纳闷,凭商厅与徐厅的交情,徐厅不至于连个脸都不『露』啊,再说了,陪美女吃饭谁不愿意啊!我把这层意思悄悄告诉了宛儿,宛儿点头,示意明白。?晚上的饭局的档次也不是很高,设在该市的一所四星级酒店。不知这是不是鸿门宴。徐厅并没有像蒋主任说的那样,晚上赶过来陪饭。蒋主任也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我心里纳闷,凭商厅与徐厅的交情,徐厅不至于连个脸都不『露』啊,再说了,陪美女吃饭谁不愿意啊!我把这层意思悄悄告诉了宛儿,宛儿点头,示意明白。饭局上,蒋主任听了“传声筒”们的主动介绍之后,似乎对商仪、我、宛儿、梅兰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他借着酒意说:“你们真是有缘啊,除了工作关系,还是师生关系、邻居关系、夫妻关系,真是巧妙的很啊。”商仪心想:“这姓蒋的确实是条老狐狸,故意把关系前面的具体称谓省去,借着酒意制造语言上的混『乱』。”蒋主任这话在一般人听来倒没什么,但是说给我们这些彼此关系复杂的人来听就有一种明显挑衅的味道,大家心里有一种被人揭开伤疤的痛,如果再加上两个“传声筒”的大肆渲染,传到厅里的版本一定很精彩。商仪的脸已经很黑了,但蒋主任仍然在自我陶醉的表演着。出于客套大家还能保持基本的礼节。我站起来敬了他一杯酒,借此打断他的挑衅之言,然后转移话题的说:“蒋主任老当益壮啊,您的夜生活一定很丰富吧!”蒋主任自诩道:“人老了,也就把自家的一亩三分地耕好了,纳了公粮也就算对的起党和国家的栽培了。”我心里暗骂道:“老东西,口风这么紧,装醉,前面摆明了是在戏虐我们。”我故意装着舌头打卷,发音不准的说道:“酱猪肉(蒋主任),这蒋主任(酱猪肉)的制造工序我可是知道的啊,经过刀杀、扒皮、抽筋、烟熏、火烤、油煎、酱腌等等惨不忍睹的工序才精制而成,味道一定不错,酱猪肉(蒋主任,一语双关),你试试啊!”说着,我便从桌上的盘里夹起一块猪肉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