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把针灸用针放入酒精盒里消毒,李庆杰站直了身体尽管还是驼背,但减少了疼痛。他于是不住的点头直说谢谢,“我叫李庆杰,还没请教你们贵姓呢!”方默南手里舀着酒精药棉来回的搓,“我叫方默南,他是我爷爷林青山。”完后把手里的药棉准确的投进角落里的垃圾桶。方默南见他还忙不迭的又要道谢,挥手道:“我再给你开三副中药,回去一天一副,早饭过后服用。三天后,再来,咱们再商量怎么让你的腰板直起来。”方默南在炕桌上认真地写下药方,签上自己的大名,交给李庆杰。然后她又打开药箱,从里面抓出三副中药,用牛皮纸袋包好并附上煎药说明,又递给了他。李庆杰看着古朴的药箱,还真是能装,再次谢过后,怀里揣着药离开了。人走后,方默南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林老爷子,“说说吧!你可没那么热心,为什么让我给他治病。”老爷子包括家里人出于保护她的原因很少在外提及能她能治病,在华夏这个大环境下,她本身就很难令人信服。林老爷子脱掉鞋,盘腿坐在胡**,“呵呵……你眼睛还真利。”他脸色一正,严肃说道:“当初你爸被困时,曾经有人给我们通风报信,而这个人我查访了许久都没找到。”方默南把针灸用的针从酒精盒子里夹出来,放进针包里,然后收进药箱里。合上药箱。听到老爷子的话挑眉道:“是今天这个人吗?”“嗯!”林老爷子重重地点头,方默南不会怀疑他的判断,就算不是也要救治,不过这种几率很小。军人尤其上过战场的军人。他们是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永远的盾和矛,是最可爱的人,是值得尊敬的。方默南现在又这个能力。能帮就帮。“南南!早饭做好了。还不赶紧过来。”老妈在餐厅大声叫道。“好了!来了。”方默南冲门外喊道。林老爷子和方默南走到门口穿上拖鞋,一起进了餐厅,早饭熬得小米粥,金黄、金黄的,浓郁的甜香弥漫开来,老远都能闻到,“真香!”除了粥。还有几样咸菜,咸鸭蛋、大白馒头、油酥烧饼。“快吃!热乎真呢!”老妈放好碗筷,“粥是胖婶熬的,咸菜和鸭蛋都是咱们自产的。馒头是姥姥带来的,烧饼是外面买来的。”胖叔、胖婶、胖子加上梁家奶奶八人落座后边吃边聊。饭后由林老爷子收拾碗筷,胖子去公司,其他人该干嘛!干嘛!老妈骑着小木兰摩托车带着姥姥去老宅,一个上班,一个去餐馆儿。中午就不回来了,晚上两人再回来,午饭就在老宅解决,顺便给石头和二妮儿做些好吃的改善伙食。方默南早饭后进入书房,闪进空间继续修行。午饭时在出来做饭。林老爷子洗涮过后,便扛着钓騀巡山或钓鱼。却说李庆杰怀里揣着中药,能把腰板直起来,心里别说多兴奋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走起路来。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公司的车装好蔬菜、肉类、鸡、鸭。没等他就先开走了,临走时让胖婶通知一声他。这些蔬菜中午要用的,可不等人,不然午饭可就没菜下锅了。李庆杰在外面解决了早餐后,直接回家,照着煎药说明,还真麻烦。先把药放在砂锅里,用三碗冷水浸泡一个小时,然后大火烧开,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趁热喝下去。这是最简单的煎药方法,不需要方默南亲自煎药。古时行医,是有“方”跟“法”之分的,方是药方,有方而无法,药效必然要打折扣,而最能体现“法”的,就是煎药了。古时良医煎药,要求非常严格,共用几升水,煎去几升,还剩余几升;先煎何药,后煎何药;什么病要用井水煎,什么药要用河水煎,这些都是有讲究的甚至什么药应该热着服用,什么药要凉了才能服用,也是法度严谨,不容有失,保证药材的疗效。李庆杰所煎之药,都是取自空间,自然疗效甚高,非外间所比。因为事先请过假了,闲来无事就把家里收拾一遍,虽然这个家就他一人居住。因为身体的原因,除了去厂子他很少逛街,他不愿看见别人同情或鄙视异样的眼光,所以长时间来喜欢待在家里的缘故。按照后世所说就是宅在家里。也养成了收拾屋子爱干净,自己做饭的习惯,先开始刚烹饪时,没少煮糊了、淡了、咸了。活人还能被这儿点儿小麻烦给难住,让朋友从市里捎来基本烹饪书籍自己练习,倒是练出一门好手艺,他自认还不错。下午他又去厂子里一口气请了三天的假期,保卫科的同事们听说他去治疗驼背的,都蘀他高兴,并预祝他能治好?p>?p>三天很快就过了,三副药下去,李庆杰感觉身体明显的变化了许多,腰部不再酸疼,酸沉,晚上也能睡的安稳了,就是还直不起来。这不第三天刚到,他就急不可耐地跟着厂子里买菜的车子就去了农场。方默南这两天也在思索怎样治好李庆杰,为了能让他早日直起腰板来,还需要他的配合,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方默南晨练回来在房前正好遇到了李庆杰,“早啊!”她看着在门前徘徊的他问道。“来的真早。”林老爷子在方默南身后嘀咕道,“早上好,吃了吗?”“呵呵……”李庆杰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脑袋,好像来得太早了点儿,太阳都还没出来。方默南打开房门,“进来吧!”三人鱼贯而进,方默南重新把头发扎了一下,扎成个马尾,“我们去练功房。”三人又往练功房走去,到了门口时,方默南率先脱掉鞋子,后面的两位也跟着脱掉鞋子。方默南站在房间中央,回身道:“爷爷你 站在一旁,李庆杰上过战场对吧!”李庆杰听到她的问话,赶紧点头回道:“嗯!我上过战场……”“哦!”方默南挑眉道:“那想必身手了得,现在背部也不疼了,有没有兴趣切磋两下。”李庆杰看看眼前的小人儿,又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老爷子。双手摇摆,嘴里直说,“和老爷子,不成、不成。”虽然自己身上有伤,可也不能让人家说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和小孩儿吧!方默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谁说让你和爷爷切磋了,我是说和我过两招。”“啊!那更不成了。”李庆杰这回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跟她切磋,他怕一拳下去,就把她给打了个半死。“南南,不可胡闹!”林老爷子板着脸,“人家那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不是你那花架子可比的,就算身体有伤,你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哦!那可未必!”方默南摸摸鼻子笑道:“这是骡子是马,那得拉出来遛遛才能知道!”林老爷子听到这里才听出点儿味儿来,也就不再阻止。可李庆杰不明就里,始终不肯答应,林老爷子发话道:“这样的话,小伙子你就陪南南过两招。算是逗儿小孩儿玩儿了。”李庆杰心说,他是来治病的成了陪练了,心里想的是怎么也不能伤着那位喽!他脱掉自己身上军鸀色的服装,尽管上面没有任何的装饰,还是整齐的叠好了,放在胡**。就回身在房间中央摆开了架势。林老爷子站在旁边给他鼓劲儿道:“庆杰呀!不要紧张,尽管上,我家南南打不坏的。”他虽然没见过方默南的真功夫,但她的内家功夫肯定不错,不然怎么用气功给人治病。就是不知道李庆杰这家伙儿功夫咋样。既然南南敢这么干,肯定有所依仗。“不过拳脚无眼,要小心点儿啊!”李庆杰对老爷子的话,哭笑不得,什么叫尽管上,他现在是根本不敢上。您老也知道拳脚无眼还鼓动咱们切磋。他勉为其难,摆个礀势只能干巴巴的站着,眼瞅着方默南。就见方默南站在他身前三米远的地方,活动筋骨,抖抖手,抖抖脚,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庆杰,神态十分的悠闲自在。李庆杰心里纳闷,这都老半天了,看着那边还没动静,渐渐的收起架势,喃喃自语,“这到底还打不……”,最后一个‘打’字,还没出口。方默南掌已经到了李庆杰眼前。只见她出手快如闪电,拳头直袭他的面门而来。李庆杰最后一个字没喊出,直感觉胸口憋了口气,有点难受,他没想到方默南速度会这么快,说打就打,跟炮弹似的,一转眼就到了跟前,防护已经来不及了,当下他一抬腿,就朝方默南的下盘扫了过去。这也是李庆杰下意识的反应,他们这些上过战场的人,学得都是杀人的杀招、狠招,根本没有套路,只要杀死对方就行。所以打起架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消灭敌人。他原本是腿扫方默南的下盘的,可忘记了小家伙儿的身高,直接奔胸前而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