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很好的。”方默南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道,“另外不要疏于锻炼啊!”“这点师傅放心。”常久春拍着胸脯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师傅!没事的话,我我先出去了。”常久春起身道,他有出去有急事。“嗯!”方默南点点头。连叔也跟着起身告辞离开。梁子和方爸看着方默南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她如此行事,但看着她眼睛不眨的真是……“老大,佩服。”梁子双手抱拳拱手道。方默南苦笑,“钱多到一定程度其实只是一个符号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如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方爸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拍拍方默南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常久春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窗户手放在嘴里一声嘹亮的口哨声响起,很快玉哥儿飞了进来。常久春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队长和师傅之间鸿雁传情呢!只是事有轻重缓急,怎么也得通知队长一声,这次只好麻烦玉哥儿了。他飞快的写下几句话,简单地说明一下,然后卷好了,塞进玉哥儿脚上的竹筒里。“飞吧!去找队长!”常久春挥手催促道。“啊!”玉哥儿呆愣愣地看着他,这样就想要本大爷为你跑腿啊!玉哥儿傲娇地仰起头,不理会他。“哎!你怎么不飞啊!”常久春挠挠头见它仍然一动不动的,哪里出错了。真是急的他团团转。“关键时刻你给我掉链子。”嘿!他还埋怨上了。玉哥儿可不干了,敢说我,它扑棱起翅膀飞了起来,一张利嘴开始啄他的脑袋。幸亏是板寸,如果头发长一些,准给它啄个新潮发型,鸟巢。啄的常久春双手抱头。满屋子跑,“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你说话!”跟一只鸟儿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看来他可真是被玉哥儿给啄糊涂了。不过他话音刚落,玉哥儿就飞回了桌子上。一下子不痛了。常久春才放开双手,小心翼翼地看过去,鹰嘴很厉害的,看看胳膊都啄出血了。“喂!玉哥儿先说好,别动手啊!”常久春慢慢地移了过去,坐了下来。不过着双手还是举着,随时护着自己的脑袋。“动手,我没动手啊!我动嘴的。”玉哥儿低下头敲敲桌子。砰砰作响,还得意洋洋地亮出它招牌鹰嘴,灯光下闪瞎人常久春的眼睛。“行了,我知道你厉害。”常久春摆摆手道。“呶!玉哥儿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跑一趟。”常久春哭丧着脸哀求道。玉哥儿展开翅膀飞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的好吃的,沮丧地看着他。常久春看着玉哥儿东瞅瞅、西望望的,好奇地问道,“你在找什么?”常久春扶着额,仔细的思索怎么让这只老鹰跑一趟,跑一趟!跑一趟!“啪……你要跑腿费对不对!”他指着玉哥儿道。“嗯!很上道嘛!”玉哥儿重重的点点头。常久春这下可犯难了。这跑路费怎么给玉哥儿,用钱可以解决的是人,不是鸟。这要是用吃的,这大晚上的我上哪给它做啊!关键这鸟嘴被养刁了,他做的东西能吃吗?常久春焦急地搓着手,“这……这……明儿我把我烧鸡腿给你好不好!”他一副商量的口吻。“算了,看你可怜兮兮的,就替你跑一趟。”玉哥儿伸出了白玉鹰爪子,盯盯地看常久春的手。常久春在它的注视下,也伸出了手,玉哥儿的鹰爪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这算是成交了。”常久春喃喃自语道。玉哥儿看着他呆傻的样子,“笨蛋!”它扑棱着翅膀,一把拍在他的脑袋上,然后得意洋洋地飞走了。***“哈哈……这回可逮着你了吧!”“桀桀……”他笑得阴风惨惨的,“这回你的死期到了。”“喂!别叫……别叫……”玉哥儿凄厉的叫起来,使劲儿的挣扎起来。他赶紧上前捂玉哥儿的嘴,啊哈!这下惨了。虽然鸟爪子被人抓着,可是鹰嘴逮到机会,使劲儿的啄……啄……。“啊……别啄了,是我……是我啦!”他吃痛地放开玉哥。“玉哥儿回来。”贺军尧打开窗户唤道。玉哥儿扑棱着翅膀飞进了窗户,他也狼狈的从窗户爬进来。“三儿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贺军尧摇着头上下打量着狼狈不堪地叶老三道。“我这是在试探玉哥儿,看来还挺机敏的,合格、过关。”叶老三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他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玉哥儿你也太狠了吧!用的着叫那么凄厉吗!还有你看,你看,啄的衣服都一缕一缕的。也不知道胳膊……”叶老三卷起自己的衣袖道,“这幸亏穿的厚,只是黑青。”“你真以为玉哥儿不知道是你啊!”贺军尧挑眉道。“光抓你的衣服,怎么不啄你的手。”“也对!如果外人,以它厉害程度,啧啧……我这手可就废了。”叶老三笑着拍拍它的脑袋道,“以后对付坏人一定也要这么狠啊!”玉哥儿点点头,叽叽直叫,没想到一语成谶!“乖啊!”叶老三摸摸它的脑袋道,“快看看,南妹子又写了什么?”贺军尧解下玉哥儿脚上的信笺。“老大,这么大方啊!”叶老三笑地很猥琐,贼兮兮的。他实在很好奇,俩人怎么谈情说爱的,是不是亦如其他恋爱中的男女一样,肉麻兮兮的,酸死人了。还是……“不是她的信。”贺军尧说着打开信笺。“咦!你怎么知道的。”叶老三好奇地问道。“心有灵犀……”贺军尧愣了一下,紧接着轻蹙眉头。叶老三看着他微蹙地眉头,“消息不好吗!”不会是被甩了吧!军营里的老爷们儿。分手信可没少收到,谁也无法忍受常年不能陪在爱人的身边。还有随时可能收到一份:因公牺牲!烈士?可能会有,可能不会有。许多都不能宣之于口,只能记载上秘密档案里。电视上演的都是狗屁。战场上,只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没有神人!战场上,只有杀和被杀,没有那么多的情怀,更没有那么多的废话。战场上,只有残酷。欺诈,凶狠,只有你所能想象得出的一切人间最血腥和暴力的词汇。没有文人骚客抒发的那种情感。“收起你乱七八糟的想法。”贺军尧直接把信笺递给了他,“你自己看。”“啧啧……南妹子真有钱,出手大方,咱穷当兵的可真没法跟人家比。”叶老三拿着信笺耍嘴皮子道。感觉温度突然低了下来。叶老三嘿嘿一笑道,“好!我不开玩笑。”他皱着眉头道,“你是再烦恼阿久走后,没有人吗?这简单啊!咱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尤其是战场下来的人,得不到妥善安排的可不少。”只是安排谁好呢!这得思量一下。****常久春在玉哥儿飞走后。就一直在等着,练功都不能静下心来,甭‘走火入魔’了。他干脆看起来书来,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书还拿倒了。真离开好舍不得,最主要的他走后,谁来当护工,保镖有薇拉和维卡拉在不用太操心。扑棱、扑棱……玉哥儿的翅膀拍打着玻璃窗户,常久春赶紧起身打开窗户,玉哥儿飞了进来。打开纸条,只有仨字:知道了。常久春满脸问号,算了不想了反正队长会安排。这下常久春可以放心地练功了。“回来了!”方默南看着‘风尘仆仆’地玉哥儿道“这么吃,小心你早晚变胖子。”方默南弹了它一个爆栗。“你说,我缺你吃了。”方默南扶额失笑道。“没有跑路费,心里不舒服对吗?”“嘿……你还真点头啊!”方默南轻笑道,“真是不会吃亏的主儿。”“走吧!”方默南带着它们闪进了空间。**年初二,出嫁的闺女回娘家,这一天基本没事,不过方爸带着夫人却是忙的,一天不在家。而方默南他们闲的把雪橇拉了出来,妞妞和毛头、小嘟嘟玩儿了一天的狗拉雪橇。农场的上空,始终飘着孩子们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初三天气晴好,一大早方默南就去拜访陈医生和利医生了,回到农场就等着去大舅家的聚餐,依然是在凯悦酒店摆的席。这时一辆流光溢彩的银灰色跑车开过来,吱……的一声嚣张的横在了农场的空地上。和六子的车子同一个牌子,只是这跑车更炫酷,张扬、骚包。跑在大街上那回头率杠杠的。“得,姥姥这餐看来我是去不了了。”方默南笑着道。“哼哼!我看你是乐意之极。”姥姥戳着她的脑门儿道,“算了,其实我也不想去,孝心不在这一时半刻,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姥姥唉声叹气,长吁短叹,谁让她是当人家娘呢!超炫、拉风的跑车一停下来,就吸引了农场里众人的视线。林佳佳看着车,馋的直流口水,拉着林嘉尚的胳膊,指着道,“大哥,大哥,两年后,我要求不高,这辆车就行。”林嘉祥则对着车子,吹起了口哨,看样子也是爱车一族。“哼哼!只是不知道这开车的人跟这车相配不!别出来个脑满肥肠的家伙,到人胃口,豪车又让猪给拱了。”“噗……”ps: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