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屋子见三人谈笑风生,而苏流年正坐在燕瑾与花容宁澜的中间,此时头发上依旧戴着那一支紫惊天簪子,而非听他的话戴那支他送的墨玉发簪。最后他将目光落花容宁澜的身上,“没想到小九你在这里啊,害本王一番好找!”安宁王又道,“臣拜见皇上!”“原来是小皇叔,起身吧!过来坐着!”有他在,这人胆敢对苏流年动心思,他倒要瞧瞧如何大胆汊。安宁王入座之后,苏流年的目光落在安宁王脸上的那一片淤青上一下子就噗嗤笑出了声来。“我说安宁王这一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莫非调戏女人给揍的?”胆敢调戏她,非把他揍出印子来朕!“哇!小皇叔,莫非真去调戏女人了?阿瑾不是让你选王妃吗?情况如何?”他躺了好几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错过了!“这”安宁王尴尬一笑,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脸上,狠狠地先瞪了她一眼,胆敢看他笑话!燕瑾含笑道,“听闻昨日夜里,安宁王喝了些酒踉跄一步,磕碰到了柱子,才撞出这样的伤势来!看来往后酒还是要少喝一些呢!”苏流年却是若有所思地摇头,“那倒好象不是,我记得昨日傍晚就有听到侍卫在说安宁王的脸受伤了,既然是我傍晚听来的消息,怎会晚上安宁王才去撞的柱子呢?”还撞柱子啊!明明就是被她揍的好不好!苏流年摸了摸拳头,倒是没那么疼了!此时的安宁王只怕是死要面子,不敢说出来了吧!安宁王神色一变,随即又笑了开来,望向苏流年的时候,目光带着几分警告。“本王却不知原来流年这么关心着本王,那传言可能是错了,本王确实是昨夜才撞着了!”而后他将话题一转,“小九伤势可如何了?本王想接你回长青阁楼,省得见你一面或是喝杯酒都要跑这么老远!”“我倒是觉得小叔就暂且住在合理吧,他伤势还未痊愈,便在这里休养,等好了再搬回长青阁楼,燕瑾你觉得如何?”苏流年问。燕瑾点头,“既是如此,便在这里住下吧!把伤养好了,再回长青阁楼!”而后警告似地瞪了一眼花容宁澜,随即笑开。最高兴的便是花容宁澜了,如此一来岂不是能够天天看到燕瑾?当即就笑得一脸的纯真,这嫂子果然是好样的!认识她这么多年了,也就属于今日才感觉到有嫂子的好处!安宁王想到如此一来也好,此时他入流年阁楼需要通报,但也可借此为理由进流年阁楼了!※※※※※※※※※※※※※※※※※※※※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因花竹的药还算是有效果,连青诗所中的毒发作时也得到了控制疼痛,已过两日,连青诗依旧昏昏沉沉地躺在**,这便是花竹所说的后遗症。但对于连青诗来说,虽然昏沉,但已经好过撕心裂肺的痛楚了,那些折磨她真的不想再要了!如此她只能依靠花竹研制出真正的解药,在他的身上,她看到了希望!也因此,第三日连青诗好了许多的时候,把花竹约了出来,永宁王盛情款待,出席的人除了永宁王、连青诗、花竹,还有临子素。丫鬟过来斟了酒,连青诗端起酒盏,朝花竹一敬。“花神医,前几日我中毒发作,幸得你开的药方暂且压住了毒,我便敬你一杯!”“连夫人客气了,这是草民理应该做的!”花竹也举杯饮去杯中的酒。“花公子果然医术高明,多少个大夫束手无策,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造诣,小王佩服!”临子素一笑,朝着永宁王望去。“爹,您瞧当时儿子给您推荐的人才如何?”“我儿果然是好眼光!”永宁王赞叹!看人他确实还比不上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王爷有此儿子,真是好福气!”连青诗笑道,笑容却有几分苦涩,她也有儿子,不论是哪一方面都如此优秀,可为何到了最后与她走到这一地步?十一下意识地连青诗伸手抚上自己满头银发,这一副样子,她最为不想让人见着的就是他了。花容丹倾就是斩断了他们母子的关系,可在她的心中,他依旧是她唯一的儿子。疼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给他!那帝王之位,她努力了这么久,最后成为了一场闹剧!花容墨笙轻易得到,却又轻易放弃,到了最后还是便宜了老八花容玄羿!永宁王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儿子,点头,“本王有此儿子,也一直觉得好生福气!”花竹却将连青诗所表露出来的情绪看在眼里,只是轻笑着,而临子素虽然含笑,目光却不离花竹的神色。感受到旁边的目光,花竹朝临子素笑道,“草民多谢安睿世子夸赞,草民有几两重心里还是知道的!”于是他又朝着连青诗望去,“连夫人莫要着急,只要等**丹的毒清除了,这一头白发还能化为青丝!”“当真?”连青诗急忙询问,目光带着惊喜。永宁王也激动地朝他们望去,只是临子素却在这一瞬间眸子发寒,一阵幽静的光。“是!”花竹点头,“既然之前那一帖药对于连夫人所中的**丹有抑制疼痛的效果,那么想要研制出最后的解药便也不难,且这一头白发,草民也有办法让它恢复。连夫人花容月貌,若是一头青丝,那必定更为添色不少!”一句话说得永宁王心情大好,他拍手道,“子素,赏赐花神医黄金万两,此事交代你去办了!”临子素点头,“父亲,孩儿知道了!”“多谢王爷!”花竹轻笑。正在此时有些上了年纪的管家焦急地跑来,他道,“王爷,世子,不好了,永宁王府被包围了!”“什么!”永宁王一拍桌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余几人也都愣了下,将目光落在管家的身上。“回王爷的话,奴才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就是外头都是侍卫,把我们王府全都包围了,皇上的陪读明晓大人已经冲进来了!奴才这才赶紧过来通报王爷与世子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永宁王恢复原来的威严气势,目光落在连青诗的身上,他道,“诗儿,你先寻个地方躲藏一下,只怕此回过来的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王爷”连青诗也有些忧心,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这个人可不能有事,若他出了事情,她中的丹该怎么解?临子素也道:“连夫人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此回应该是针对我父亲!”永宁王点头,“子素你连连夫人先去躲避,皇上还不知道你还活着,此回便是针对于我!花神医也与你们一并先走!”临子素想了想自己的处境,若让皇上知道他还没有死,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只有点头。“既然如此,爹,你好生应付!我们先走!”话音刚落,那边已经传来了训练有素的脚步声,很快就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为首之人便是明晓!“永宁王,这一回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吗?”“你——你好大的胆子闯入本王的王府,来人将他押走!”随着永宁王的声音一落,立即有无数人涌了出来,只不过在明晓的一个眼神之下,双方很快动起了手。永宁王的人马虽然功夫不错,奈何抵挡不住明晓带来的人马,没几招之后一个个被擒住。明晓露出一笑,挥了下手,才道,“本王奉皇上之命,过来擒拿心存谋反之心的永宁王,曾数次谋杀皇上未遂的安睿世子!来人,将这里所有人全数擒拿!一个也不许放过!”很快便有侍卫潮涌而来,将里头包围得密不透风,此时连青诗冷冷地笑开。“就你们几个也想拦得住本宫?永宁王,你说怎么办?”永宁王抚着短须,目光蓄满了严肃之意。“本王一心为着皇上着想,此时反过来被说心存谋反!我儿生死未卜,此时眼前这位并非我亲儿,乃是本王思念孩儿多年,偶然见着这孩子与我孩子有几分相似,便认为义子,这么做难道本王这么做也有错吗?”明晓冷笑着,“有没有错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自会定夺,来人,全部押走!”哼!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立即有侍卫上前试图擒拿,只不过连青诗早已看出了对方的意图。她左手抓住临子素,右手抓着花竹,试图连这两人带走,只不过面对这么多的侍卫,她一个人也反抗不了。花竹淡然地看着一切,也看着那一只一直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心里冷笑着。若不是看在他能医治她所中的**丹,这个女人会这么护着他吗?若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个女人还会如此吗?只怕恨不得一剑刺人他的心窝!场面开始混乱起来,连青诗知道临子素武功不弱,便将他松开,只护住花竹,空手挥去朝他们袭击而来的侍卫。临子素的武功几年之后自是进展了不少,且见他抽出对方的长剑,一剑过来斩杀数人,且从不留情,鲜血很块地喷溅而出,旁边的人皆被喷溅了一身。明晓朝后退了几步躲过鲜血,拔剑而起,朝着永宁王攻击而去。永宁王身为皇室之人,在还是皇子的时候便也习过武,功夫自也是不弱。而明晓的功夫虽然不及燕瑾,但从小跟随燕瑾一起学习,倒也小有成就,很快他便与永宁王纠缠一起,而后侍卫纷纷而上,倒也很快就擒拿住了永宁王。场面有变,临子素顾不上这么许多,他看了一眼已经被擒拿住的永宁王,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皇上知道,否则必死无疑。当即使出虚招,趁对方不备,从一旁侍卫教少的地方杀了出去。花竹本想去追,但一手被连青诗抓住,便也随着连青诗几分狼狈地躲闪。明晓看着花竹狼狈的样子,唇角一勾带着笑意,没想到装得还挺像的!连青诗的武功不弱,虽然还带着花竹,却也让侍卫不得近身。花竹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脚步一个不稳,身子朝前倾去,连同连青诗也一并绊倒在地,立即有侍卫上前以刀架在他们两人的脖子上。花竹喘了口气,“看来此回新仇旧恨皇上可要一并儿算了!”连青诗面露不甘,也知此回若被压在临云国的帝王面前,什么话也都说不清楚了,若是永宁王勾结于她一并图谋造反,那便是死罪!一想到花容丹倾还在临云国的皇宫之内,心里一紧,可是要牵连于他?眼见连青诗被擒,永宁王面露怒色与担忧。“诗儿!你怎么样了?”连青诗摇头,而后朝着明晓望去。“这位大人,我不过是永宁王的客人,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明晓朝她走近了几步,笑道,“我可没忽略你刚才那一声‘本宫’!连青诗,花容王朝废帝宠爱的德妃娘娘,只不过此时已经不再是皇室的人!我可没随便冤枉人吧!来人,将他们一并带走!”明晓看着临子素离开的方向,虽然已经派了不少人去追,但临子素向来狡猾,且武功不弱,只怕要将他重新擒拿还得花一番力气。此人若不除去,必定是一个祸端!※※※※※※※※※※※※※※※※※※※※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永宁王、连青诗与花竹三人一并入了天牢。燕瑾得知此事,心头的烦恼去除了大半,只要将永宁王关押,列出他的罪行,除去他,剩余的人马便也不成气候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人不得不除,那便是已经逃掉的临子素!他这个堂兄的能力他早在之前就已经知晓,且此人心思歹毒,手段残忍,连他都差点命丧他手。景天宫殿内,明晓看着悠然品茶的燕瑾,他道:“皇上,属下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