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被生生踹倒在地,刚才险被咬的一个男子,险险躲过,两眼感激地看着宝儿。老虎吃了闷亏,更加爆躁,宝儿快速把枪头拔下,就地一滚,老虎狠扑过来,一拍地面,宝儿身体急速向前滑去,脚尖轻点,身子一跃,狠力向老虎飞去。紧随着老虎一声痛苦的长啸,砰地一声,倒在地上,老虎死了。楼将军一脸愤怒地看着宝儿扬声道。“这是谁的兵,怎会如此放肆,可知她救的是何人?”李队长连忙跑出,双眼狠瞪了一眼宝儿。这下可被她给害惨了。哆嗦着身子跪在地上。“回,回将军,他叫毛阿豆,是我手下的兵。”“哦?”冷笑一声,楼将军道。“你这个软骨头,教出来的兵倒是有一身的反骨。”哆嗦一下,李队长整个人都贴在地上,害怕地不敢抬头。宝儿不想连累别人,朗声道。“楼将军,这是我做的,与李队长无关,我只是觉得他们虽是俘、虏,但也是人,不该有这种待遇。”“那你可知,他们在欺压我们边境百姓,所做出的事,比这更可恶。”宝儿昂头,无惧道。“可我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这里面还有孩子,他们有何错。”“哼。”冷哼一声,楼将军道。“他们怎会没错,他们的错,就是投胎在了敌国,更是冒犯我国的敌人,大家说对不对?”“对。。。。。。”台下精兵,个个高举长枪,齐声喊道。楼将军,看着宝儿道。“本将惜才,你能打倒一只老虎,自是有些能耐,本将可以原谅你,只要,你亲手杀死那个猪皮孩子,本将便既往不咎。”冷笑一声,宝儿转头给吓坏了的孩子,一个安抚的笑。朗声道。“大家听着,以暴制暴,只会徒增杀戮,我们可以有千百种的方法来对这些俘、虏,杀人者可以杀头,平头百姓未做伤天害理之事,祸害我们边境可以刑拘,让他们去做工,以偿所犯下的罪孽,可为什么一定要用它么残忍的方法呢?”宝儿指着地上被老虎咬出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迹道。“若是我们夜洛的亲人在他国也受到这种待遇,我们又是怎样的心情?大家换位思考一下,相信各位同样善良的军人,是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的。”一翻话说的周围一阵**,刚才被救的小男孩,慢慢走到宝儿身边,轻拉着宝儿的手,甜甜一笑。“谢谢姐姐。”轻捏了下他的小手,以作安抚,周围的人心一松动,对宝儿来说,大大的有利。楼将军看了眼周围,一脸爆怒,指着宝儿道。“你蛊惑人心,来人,把这个小子给我拉到矿区,如此妖言惑众,实在该罚,但念他只是思想愚蠢,故把他放到矿区去磨练。”矿区?那不是让她死吗?那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旦踏进去,也就是一只脚进了阎王殿,死个人比死只蚂蚁,都还简单。宝儿当下道。“属下不服,属下不去。”“由不得你。”楼将军冷声道。“在这里,我说的算。”挥了挥手,便有两高壮的士兵把宝儿架起来。宝儿腾空蹬了蹬腿,丫的,个子高了不起啊。“等一下。”宝儿连忙喊道,小手指头,指着那小男孩道。“我要带着他。”“别得寸进尺。”楼将军咬牙道,见周围士兵都有些松动,咬牙接着道。“好。”就怕你没那个命。宝儿连同小男孩一路被人压到矿区,两三座,大大的山头,监工们挥着长鞭,怒呵着,鞭打着采矿的奴隶。宝儿傻傻地看着,脚面一痛,便见一监工提着鞭子,得意地看着他,刚才脚面就是被他打的。“小子,你以为进来了,还有那机会发呆吗?还不去采矿。”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侯了遍,但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拉着小男孩走到筐前,拉起麻绳,提着就要到山头。眼尾扫到,那监工又挥鞭子过来,宝儿抱着小男孩险险闪过。怒道。“你干嘛,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监工很得意地看着她。“我大老刘在这里就是对付你们这些爱偷懒的人。”宝儿无语地指着筐子道。“我这不是拿着筐子去吗?”大老刘鞭子直指小男孩。“他呢?”“拜托,他也只是个小孩子,你也舍得去让他做工?”“哼。”冷哼一声,大老刘指了指山头上那些奴隶。“这里可还有比他小的孩子,来这是当少爷的吗?别废话,还不快去做工。”宝儿正要争辩,小男孩拉着她的手轻摇了摇头,自已走到筐前,捡了个最小的筐子,笑道。“我做些轻些的工作就是。”说完,便努力带着筐子到山头走去,回头冲着发愣的宝儿,甜甜一笑。“快走啊哥哥。”眼眶一热,宝儿连忙跟上。二人,选了一处地方,开始采矿,把大小不一的矿物,放进筐子里,再带到山下。待装满后,宝儿一拍脑门,郁闷了,想想她现代人竟犯这种错误,拿两个用扁担,比这要轻松点的嘛。当下连忙往下跑,看她空手回来,负责看这个区的大老刘,长鞭一挥就要打向宝儿。一个反身,宝儿稳稳接到鞭子。“你发什么疯,我只是再来拿个筐子和扁旦而已。”狠狠把鞭子甩下,宝儿拿了筐子和扁旦,回身不忘白了大老刘一眼,又到山上去。做了一上午工,宝儿的肩膀都磨破了,火辣辣的疼,小男孩更是累得不行,领来三个干硬的馒头,和一碗水,宝儿拍了拍,真是的,吃食,竟然也那么克扣。掰成一个个小块递给小男孩。“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宝儿问道。“哈。”姓哈,倒是挺少见呢,想了下,宝儿惊道。“我记得,你在军营时,喊的是姐姐对吧。”哈咬了口馒头,冲着宝儿甜甜一笑。“是啊。”抓着宝儿的手接着道。“姐姐的手,根本不是双男人的手哦,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