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翘惊呼。“散步呢?不对,怎么跑后院来了?”宝儿心底暗骂,笨女人。果见那秦小婉,眉尖一挑,笑道。“太子爷想到哪散步,还需要规定吗?还是妹妹懊恼我们耽误了你的好事。”眼神意有所指地看着那绿翘犹在抓着那男子衣袖的左手。反应过来的绿翘,慌忙把他推向一边,看着沈乔笙急道。“爷,你请听我说,其实,我。。。。。”沈乔笙不耐地摆了摆手。“证据在前,你还有何话要说。”绿翘吓得哭喊着跑到沈乔笙面前,怒指宝儿。“是她,一定是她陷害我,我明明听到,是她半夜私会男子,那男的还每天给她送东西呢。”沈乔笙看着那名男子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那名男子,弯身跪下,恭敬道。“奴才钱风,乃是太子府后院干粗活的杂役,与负现打扫的丫环花儿,两情相悦,每每到所有人都休息时,才敢与她小聊片刻,送些礼物,并无其它。”“不是的,不是的。”绿翘激动地摇晃着他。“哪来的花儿,你明明包庇她天仙儿,你们都是一样的丑,明明是天生一对。”“啪。。。。。。”沈乔笙愤怒地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本太子向来对你们的争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太子,也相信你们本就善良,哪知你心肠如此歹毒,竟还想着陷害,本太子的家臣,又岂能再容你,如此放肆,即日起,太子府不再有绿夫人,只有绿丫环。”绿翘震惊地跌倒在地,哭喊着,垂死挣扎。“我不服,我明明听到是她的。”这是一黑胖的女子自人裙中跑出来,发丝凌乱,显然是快速从被窝里爬起来所致。只见她快速跑到钱风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殿下,请恕罪,奴婢是花儿,奴婢与钱风,是真心的,请太子殿下不要责怪钱风。”秦小婉看着她问道。“既然你们每日都约好三更见面,今日又为何会没来。”黑胖的脸蛋上透着微红,花儿低头,不好意思把怀里的玉佩捧在手心。“回太子妃,奴婢,奴婢气他竟把他娘留给他的玉佩当了,只为给奴婢买了个发簪,奴婢气他不孝,今晚才会生气没见他。”钱风,感动地接过云佩,责怪道。“花儿,你怎么给赎回来了。”嗔了他一眼,花儿道。“我可不想嫁给不孝子,这可是你娘留给你的唯一的东西。”“花儿。。。。。。”这厢你侬我侬,那厢的绿翘,直接绝望地跌坐在地,就连侍卫把她架走,都未有一丝的反抗。沈乔笙悄悄侧目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宝儿。此事定与她有关,心里不免叹气,经历过生死,她的确变了许多,要在以前她绝不会不给别人留后路的。。。。。。。***琦月宫里。自回来后,宝儿便有些睡不着,坐在院内的石凳上,抬头望天,宝儿抚了抚心口。“吴孚生,你说,一个人要变,是不是自己也阻拦不了。”勾唇一笑,柔柔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更添几分柔和。“不管如何变,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摇了摇头,宝儿自嘲一笑。“怎会不变,以前,杀只蚂蚁,都会愧疚半天,纵使杀那只蚂蚁也不是她存心,可如今,陷害人后,不但没觉得没有一丝的愧疚感,怎么会不变。”吴孚生定定地看着她。“还说没有,您这是在做什么呢。”扑哧一笑,宝儿反身,两手托腮,忽闪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吴孚生。“你到底是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等着我,甘愿一晚上,挥汗如雨地炒着杏仁,你好像我哥哦。”抽了抽嘴角,吴孚生道。“我的确有个妹妹,但被你叫成哥,要多怪有多怪。”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天上的明月道。“我想出去玩了,睡吧,明天郊游。”点了点头,吴孚生抬步出了院子,回身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宝儿,苦涩一笑。“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宝儿坐在马车前,挥着狗尾巴草,想象着自己骑在马上,可劲地唱着。看了眼身后,撇了撇嘴,她一孕妇,她容易吗?出来玩一下,太子跟着,他那九弟竟也撞在今天来拜访,结果,她一个人的郊游,成了一大帮子人的郊游。来到一处鸟语花香的空地处,云风**连忙快速地把凉席,单子,软垫,纱帐都放好。风火风电跑到林子里抓野味去了。双手扶住后腰,宝儿孕味十足,很理所当然地独自占了一个帐子。沈乔笙嘴角狠抽,话说,她才四个月的身孕好不好。“这位姑娘,您总算意识到自己是孕妇了,真是难得啊。”狠白了他一眼,宝儿道。“太子殿下也是啊,如此让一个孕妇操劳,小小地放松都不放过,良心真是很安呐。”尴尬一笑,沈乔笙道。“我发誓,我是绝对的绝对,为你安全着想才来的。”“是吗?那您就好好地保护我吧。”沈玄明凑了过来,一脸羡慕。“我还是第一次见过相处如此融洽的上下属关系呢。”“九王爷说笑了,太子脾气好,是仙儿太不知分寸了。”“没有的事。”沈玄明摆手道,转而一脸讨好地看着宝儿。“我可是知道的哦,那些村民可是,很喜欢仙儿姐姐你做的东西呢,反正都出来了,仙儿姐姐可一定要让我吃到好吃的啊。”翻了个白眼,宝儿一脸哀怨。“不愧是兄弟,支使起孕妇来,还真是一点愧疚心也没有。”拍了拍手,倒也认命地起身。她刚才,沈玄明一脸伤心地拉着沈乔笙的手。“大哥,他们逼我的,一直是他们逼着我,去靠近那个位置,大哥,那个位置是你的,本来就是你的,若有朝一日大哥当上皇帝,大哥可要像我小时候一般保护我啊。”稚嫩的脸上满是哀伤,配着几滴清泪,更是让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