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登基以来,大臣们都说他的脾气就变幻无穷,无法捉摸,朝中稍有不合他意之事,他是拿人命如草芥,动不动就血洗圣宫,更别说那些想利用亲情攀权付贵之人。很多皇亲国戚都不敢再参与朝政,纷纷告老还乡,就是碍于他这种固执倔强的脾气。如今,是没有人可以威胁他了。她是应该有如此英明的儿子感到自豪?还是因为他的绝情感到恐慌?或许高高在上的皇帝就应该如此,不被任何人或事影响到,这对皇朝是好事,对千独却……好残忍。千独知道聪明的母后不会再为立后一事烦他,眼神掠过在场每一位佳丽,非常满意见到她们惊慌之色。他突然把柔儿用力摔到影楼中间,对着门口低沉地说:“来人,把这女人给朕拿下,关如冷宫,别让朕再见到她!”“是,皇上!”士兵领命,正要上前,柔儿急忙爬到千独身边,用力扯住他的衣服,苦苦哀求:“民女知罪了,皇上饶命啊!”千独冷哼一声,抽出衣袖,一脚把她踢了出去:“假如朕再见到你,就拿你的人头当椅子坐!”“啊!”柔儿吓得不敢再向他求情,转向皇太后,朝地上猛叩响头,“皇太后,帮帮柔儿啊,皇太后。”皇太后无奈地摇摇头,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安心,事后会想办法救她的,但不是现在。现在皇帝火上眼眉,求情只有加猛他的怒火而已,不适合。柔儿收到皇太后的暗示,心底却没有谱,生怕一入冷宫,永无翻身之日,心慌得要命啊。士兵来到柔儿身边,粗鲁地架起她,离开影楼。千独恢复了冷酷的神情,重新坐回位置,开始用晚膳。这回可吃得津津有味。只是有一个人,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脑子里不断重复着千独的那句话:别以为长得像赤妃就想来迷惑朕,恰恰相反,朕恨她,恨得咬牙切齿!他只有恨……整场夜宴都在诡异的气氛中渡过,佳丽们那些勾引皇上的招数纷纷吞回肚子,谁还敢在这种情况下挑战千独的脾气?就连皇太后都整晚没说过话,在想办法营救赵柔儿。皇帝没有把老臣放眼里,可她要对得起先王,对得起功臣老将啊。千独只是悠闲地用着晚膳,视线时不时会飘向莫绯,二人对上目光的时候,他会很玩味地看着她,像是在调戏,又是像是在得意。莫绯并不敢跟他多接触,他的眼神让她不安,他的语言使她心寒,甚至全身发抖。若不是宴会需要她,而且皇太后也在场,估计她早就跑回房间,离开这个呼吸困难的地方。夜宴的两个时辰,就如两年般难过,直到千独扶着皇太后离开,莫绯才重重地松了口气,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似的,疲倦地坐在地上。这男人简直就是恶魔,一个可以乱人心神的恶魔。总管总算放过她们,莫绯垂头丧气地回到房间,把人丢在**,眼神恍惚地看着蚊帐顶,不想做任何事情,只想好好躺一下,躺一下。全身得到舒展,莫绯感觉好多了,伸手抽起旁边的布巾,连起身都懒,将就地擦擦脸,弄干净上面的汗水和尘埃,然后再慢慢地闭上眼睛。只有安静的这一刻,才是她想要的。就在她享受恬静的时候,一阵凉风吹过,把房里的蜡烛都吹灭了,黑色身影一晃而过,消失在床头边上。莫绯并没发觉任何异样,躺了一会儿后,呼了口气,起身下床,半眯着眼眸开始脱下身上那套脏衣服,一副慵懒样子,缓慢的动作却格外诱人。黑暗中,那双眼睛从没移开,黑眸犹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池水,快要把眼前的妩媚人儿融入水中似的,完全离不开她的一举一动。很快地,莫绯身上只剩下亵裤和白色肚兜,尽显玲珑曲线,让人遐想不断。脱完衣服,莫绯拿起旁边的木盆和布巾,正想往浴房走去。突然一个手臂懒腰抱住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缓慢响起:“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脱衣服的模样,除去丑陋的样貌,你是我最满意的女人。”莫绯蓦然愣住,听声音就知道他是谁,而且后背紧贴上来的身体体温不断高升,像是要把她融化似的,更清楚他想做什么。想起他和巧格的亲密,莫绯猛地摇晃身体,挣扎着,略带怒气地说:“你是皇上,夜闯宫女房间,不觉有**份吗?”千独露出邪魅的笑容,手臂一用力,莫绯立刻动弹不得。他顺势舔了下她的耳珠,邪恶地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穿龙袍了?绯儿?”莫绯蓦地愣住,不解那声绯儿是叫她莫绯的绯儿,还是他知道了真相?面对如此恐怖的男人,她宁愿是前者。千独见她不说话,猛地把她转过来,凝视着那张普通的脸蛋,轻声说:“今晚收拾收拾,明日陪我出宫一趟。”听他的语气,似乎没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听见他的要求,莫绯立刻蹙起眉,问:“为何要我去?”她不想跟他相处,更不想让他发现什么?“我怕你会想我啊。”千独得意地捏捏她的下巴,视线掠过白色肚兜的开领处,发现那两团雪白正在上下起伏,不经意地**着他。大掌缓慢地抚上她的左胸,鹰眸眯起,试探道:“你的心跳得很快,你怕我?”莫绯猛地用力推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贴得这么近,我才会有此反应。”这男人总是能看穿她,在他面前,她就一个透明人。千独呵呵笑了两声,突然捧起她的脸,嗓音变得低沉,诱人:“绯儿,我想要你。”薄唇落下,吻住她的唇。“不!”莫绯连忙挣扎,把头朝两旁甩动,“你今天才……”“哈哈哈,我练的是至阳至热的武功,一个晚上做上八、九次也不是问题。”&nn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