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本公主就不客气了!红杏!”“是!”红杏立刻会意,上前一步,看着地上害怕的众人,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感,“公主病重三天,你们竟然没有一个来伺候,你,让你烧水你说没柴火,你,让你去内务府取柴火你说要刺绣没空!还有你,让你洗公主换下的衣物,你说手受伤了,没法洗!”红杏指着地上的人,一个一个责问,看着他们因为红杏的话而惊恐不已,这才将手一转,指着坐在红木椅上的人,厉声道:“张光,你作为管事,竟然任由他们肆意妄为,你该当何罪?”张光一惊,眼角瞄了眼端坐上面的人,心里惊慌的同时也暗暗松一口气,只要那件事没被发现自己就安全,但转念一想,公主和这个红杏都是平日被自己欺辱惯了的人,不可能一夕之间就改变,现在肯定是试探自己,决不能失了气势,否则日后这羲和阁就不是自己说了算了,于是啪地重重拍了下桌子,“大胆,公主都还未说话,你这个下贱的丫鬟竟敢在我面前指指点点,难道你不知道规矩是怎么写的吗?”“你,你……”张光见红杏被自己说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齐,顿时觉得自己刚刚的害怕可笑,废物就是废物,怎么可能有反抗的力量,而地上跪着的人看到这个情形,惊恐的心也慢慢放下来,甚至有人谄媚地说道:“张管事,奴才看这个红杏是嫌之前的惩罚不够,还想再要呢!”凤舞听到这儿,挑了挑眉,竟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样的话,真当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好欺负的凤云兮?“嗯!”张光煞有介事地点头,随意拱手对凤舞说道:“公主,张光这就替您责罚这个没有规矩的贱婢!”“你!”红杏被张光的反咬一口气得不轻,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还不快将这个惹公主不高兴的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张光使了个眼色,地上立即站起两个小太监扑向红杏。“慢着!”清冷的声音却有着不容反抗的魄力,张光和两个小太监都愣了下,只见公主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看死人,心底升起一股恐惧,公主每向自己走一步,死亡的恐惧感便增加一分!“公,公主!”张光咽了咽口水,强撑着笑道,“这,这个贱婢如此不懂规矩,奴,奴才这就帮您打死她!”“奴才?”凤舞似笑非笑,“这会儿知道自己是个奴才了?”“奴,奴才……”张光实在顶不住公主的目光了,狠下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反正皇上不在意,淑妃也正有此意,杀了他自己可就是功臣了,想到此处,张光又有底气起来,“公主,奴才奉劝您一句,这红杏不知规矩,留不得!”话里的威胁很明显。凤舞看看那两个小太监正在张光的授意下向自己围拢,暗自冷笑,这样就想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