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月办事能力不错,原本早该散了的宾客们百分八十都留在客厅院子或闲聊或攀比或攀权富贵,其中更有一部分凤舞相当熟悉的面孔,面色平淡地扫过众人,一群如狼似虎的眼神才稍稍有所收敛!凤舞身后,是面色激动的吴峰。.)两人一前一后,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或者说吴堂主在问凤神医什么,凤神医在详细解答,然后吴堂主恍然大悟!唐平一脸笑容地走上前,与两人打了招呼,然后状似无意地问凤舞,“凤姑娘,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有缘。只是,不知尊者大人可有来?”凤舞淡笑,“他有事。”“哦!”唐平又问,“那令公子呢?”“他和夜祥一起。”“原来如此。”唐平恍然大悟,点头笑道,“孩子始终需要父亲的教养。”凤舞轻轻瞟了他一眼,没说话。唐平有些尴尬,吴峰这个好女婿见状连忙打圆场,“凤神医如此厉害,相信你就能将令公子教得很好。”“嗯。”凤舞随意应了声。两人都有些尴尬,凤舞似乎不太喜欢继续这个话题,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大厅忽然**起来,三人都在院子里,奇怪地对视了一眼,作为主人的吴峰道了声失陪连忙进大厅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而院子里的其他人立即紧随其后,凤舞扫了几眼,跑在最前头的赫然就是那几张熟人面孔!凤舞放慢脚步,刻意与唐平拉开距离,她对这个人无感,却没法喜欢起来,尤其他还养了两个极品女儿,对了,不知道唐一倩的脸怎么样了?嗯,如果她去求唐代的话,还是有救的。.)虽然这件事本身的概率就非常之低。但,与我何干?迈着轻松的步伐缓步而进,大厅已经安静得连自己走进来的脚步声都听得到了。片刻,大厅内渐渐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渐渐加重的喘息声。凤舞停住脚步,目光无波地扫过众人,今日来的大部分都是男人,而几乎每个男人的嘴都是微微张着的,甚至有银白色**疑似口水流下,双脸双眼通红,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前方,似乎恨不得冲上去,再往下瞄了瞄,凤舞猜,若非古人衣服皆是长衫,此刻这些人的丑态必然尽显无疑!目光缓缓地扫过,顺着众人的目光看上去,有个人一脸铁青地看着,双手紧握成拳,双唇紧紧抿着,一双眼睛喷着火,凤舞皱了皱眉,向下看,他的右脚比左脚往前了半步,应该是打算向前去阻止,却似乎被人定住了身形。继续将目光往前,大厅最前方,也就是众人自动自发围成的一个中央,一男一女正搂在一起扭来扭去。男的穿了一套超级紧身的劲装,女的则穿了一套裸背大裙子,背部是全落空,裙子的长度只刚刚包住臀部,当然,下面还穿了条紧身亵裤,在现代极为平常的穿着,在古代,连妓女都不会穿得如此露骨!所以众人单单在看到女人如此穿的时候,那股视觉上的冲击就非同寻常,再加上女人的身材极其好,该翘的地方翘,该大的地方大,行动间,已经足够现场的男人倒吸好几下了!女的往后退了三步,但两人的手却是牵着的,男人的手一用力,女人旋转着身体倒在他身上,纤长白嫩的右腿高高举起,挎在男人的另一只手上,男人弯腰,将女人拦腰抱起,转身,向上抛转体三百六十度,稳稳落地,姿态极为**人心!凤舞缓缓勾起唇角,现代更火辣的舞都有,你们现在跳的不过是比一般舞蹈开放的一种,不过,效果不错。现场唯一不受影响的,只怕只有凤阁出来的那几个人了,这不,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将崇拜的目光看向凤舞,纷纷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同时在心里鄙视了一番这两个人,真是,算计谁不好,竟然算计到主子身上,简直活腻了。最后,在心底下了一个结论,得罪谁都一定不能得罪主子,否则,一定会万劫不复啊!只有梅月将疑惑的目光看向凤舞,见凤舞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身旁的人,顺着目光看过去,顿时感觉好像吃了苍蝇似地恶心——唐平,唐欣的义父,竟然也是一脸贪婪色相地盯着她看!看看众人的神态,再看看正在跳舞的两人,凤舞袖下的手指暗暗曲起,朝吴峰弹了一道内力,解了吴峰的穴道,吴峰一得到释放,立马从身边人身上抽出一把剑,对着两人就毫不留情地砍下去,怒火太盛,力道太重,血花飞溅!滚烫的血喷到围在最前面的几人身上脸上,瞬间清醒,被身上的血吓到,再看看前面的人,哪里还有什么美娇娘,分明只有一个断了胳膊,鲜血直涌,脸上也有一道长长的刀痕,血顺着刀痕涌出,不一会儿,整张脸都涌满了血,而她的双眼瞪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吴峰竟然会对自己动手一般,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恐怖!看也不看唐欣,吴峰手起刀落,石启的脑袋滚落在地上,有几个胆小的女人甚至尖叫出来,而站在石启旁边的唐欣也啊地尖叫了起来!吴峰缓缓地将剑举起,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唐欣看,那眼神,充满了杀气。唐欣仿佛这时候才忽然醒过来似地,见吴峰此状,连忙大哭求饶,“峰,不要杀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看吴峰根本没有半点动容,唐欣连忙又说道,“不要杀我,杀了我儿子怎么办?儿子没有娘亲怎么办?”吴峰嗤笑,“如果他知道有你这种娘,估计会选择自杀。”“不,不是的。峰,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唐门,我一定是中了唐门的毒才会这样!峰,我们认识多久了,难道你连我也不了解吗?”唐欣一边哭一边求饶,脸上和胳膊上的血不断涌出,整个人俨然成了血人,她却顾不得,眼看着吴峰的剑越来越近,只能慌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