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定语从句?”“你这个是是什么语,是宾语还是谓语?”“还有这个是什么,祈使句你知道吗?”“这个,宾语在哪里,你给我找找!”同昨天一样,还沒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祁佑笛那条蛆虫又开始滔滔不绝的大叫起來。薄盼真是不能明白了,一条蛆虫长这么大也就算啦,为什么还会说话,还会大声高喊呢?天呀,这真是一条神奇的蛆虫呀,她真应该把它捐献给自然博物馆,先由专家们好好鉴定一番,然后再拿去给大家展览,到那个时候“这就是蛆虫吗?天呀,我从來不知道蛆虫可以长得这么帅!”“这条蛆虫也长得好高好大呀,可以进入吉尼斯纪录了!”“而且,这条蛆虫居然还穿着衣服。”“是呀是呀,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后面走了出來“大家好,欢迎來到摩斯陆市最大的自然博物馆参观,我是你们的讲解员薄盼,我的编号是05193,现在你们所看到这条蛆虫呢,就是我们自然博物馆所展示出來的。它不同于任何一条蛆虫,除了体积和外表上不一样,最主要的是这条蛆虫还会说话哦,不信,你们可以和它对说哦!”“真的吗,真的吗,它还会说话?”“是呀,你说一句话就知道喽!”薄盼带着无比标准的微笑。那些來参观的人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起來,一个个开始说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呀,听说你会说话,你可以告诉我吗?”“就是呀,你长得真的很帅气,简直就像是人一样。”哇哈哈哈……薄盼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该死的熊猫,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说话?”祁佑笛真是恼火死了,眼前这个人竟然不知道在那儿笑些什么。薄盼转过头來看着他,为什么越看他就越像一条蛆虫呢?哈哈哈……“该死的,看这里,不要看我!”被她笑的心里有点发毛,祁佑笛大声叫着。“祁蛆虫……”薄盼叫着他笑的更开心了。“真是,你是不是从疯人院里面跑出來的?”“哈哈……哈哈……”祁蛆虫还会说话,哈哈哈……汗!薄盼好像真的是彻底的疯掉了!“该死的,你到底做不做了?”说着,祁佑笛那条蛆虫把他常用的平底锅大力地放在了写字台上。薄盼所有的幻想与笑容在那一刻全部消失,她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看着題。祁佑笛要不是在给她补习,估计这个时候早就教训她了。“这里,到底是宾语还是谓语,是什么从句?”祁佑笛指着一道題问道。“谓语呀,应该是谓语从句吧!”薄盼也不算是很确定地说道。祁佑笛这个时候真有种想用平底锅砸死的冲动,他大喊着:“你说什么,这是什么语?”薄盼更不能确定了,她摸着自己的脑袋问道:“不是谓语吗?那是什么语呀?”“该死的,那是宾语。只有代词和名词才能做宾语。谓语是什么?”“谓语是什么?”薄盼像是鹦鹉学舌一般跟着问道。“谓语一般都是由动词來充当。”“那这道題是什么词呀?”嘭!天空那边不知道从哪儿飞來的深绿色瓶子在转了一圈后,狠狠地砸在了祁佑笛的头上。“me,你说什么词?”“什么词?”薄盼是复读机,咿呀咿呀呦!“该死的,me是什么意思?”“我呀!”薄盼真是要疯了,祁佑笛那条蛆虫连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吗,还要來问她,真是的。“那我是什么词?”“不知道!”如果可以疯,祁佑笛真希望自己去疯人院呆着去。“国文里,我是什么词。”“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学习的?”“就那样学的呀!”薄盼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理直气壮。祁佑笛真是要彻底的疯了,这回绝对是彻底的。“我是代词,me是宾格,你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你还怎么学?”薄盼小声地嘟囔着:“我也沒想学嘛,要不是我妈咪让我來,谁想学习?”“你在说什么?”“沒什么!”薄盼回答道。“该死的,我为什么会认识你这种笨蛋?”他更像是自言自语。“我还想知道呢,我为什么会认识你这条蛆虫?”说起蛆虫,薄盼又想起刚刚幻想的,又开始想笑了起來。今天,她怎么这么开心呢?哇哈哈哈……祁佑笛摆正好心态说道:“这里,me是宾语,后面这些话所修饰的是宾语,所以这个语句是最简单的宾语从句,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涉及到了。”薄盼按照他说的写了下來。结果,这一堂英语补习的课程下來,祁佑笛感觉到自己真是比昨天的还要累。天呀,到底为什么会有像薄盼那种笨人呢?可是,薄盼倒是自我感觉非常的良好。她本來就是正义女神的的化身,为的就是维护世界的正义,她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学习呢?真是,太大材小用了吧!两个人从里面出來的时候,祁市长和市长夫人已经回來了,正在餐厅里面等待他们两个。洗漱后,两个人走了进去,坐在了昨天的位置上。“盼盼啊,怎么样,这两天学得还好吗?”市长夫人关心地问道。“当然沒问題啦!”祁佑笛看着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还好薄盼沒有看到,要不然她可不敢保在这个时候会不会和他发生世界大战。“那就好,有哪里不懂的就多问问小迪,如果他不告诉你,我就帮你修理他。”薄盼真是抓到了救命草,哈哈,她的妈咪不是对祁佑笛那条蛆虫好吗?市长夫人却站在她这一面,扯平了,到时候真要是怎么样了,谁也不怕谁,哇哈哈哈……“唉?小迪,我最近发现个问題,你的鞋比以前白了很多。”也许是祁佑笛的脚伸的特别长的原因,市长夫人一下子看到了。“嗯!”祁佑笛边吃着饭,边应声。“呵呵,难道小迪是会刷鞋了吗?”市长夫人问道。薄盼听着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什么叫难道祁佑笛是会刷鞋了,难道他不会刷吗?“祁伯母呀!”薄盼叫着。“怎么了,盼盼?”市长夫人看向她。“我问你一个问題啊!”“说吧!”“你刚刚说祁佑笛不会刷鞋,是吗?”市长夫人听到是这件事,说道:“哦,这个啊,是啊,小迪这个孩子真的是什么都好,会做家务,会做那个会做这个,就是不会刷鞋,从小到大,每一次刷鞋都能把鞋刷的从里到外全部都是湿的。那个时候,我也上班,沒有时间帮他刷,所以就买了很多鞋给他。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小迪还是不会!”“妈!”祁佑笛叫着。“那有什么,小迪,她可是盼盼,你的女朋友,知道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祁佑笛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无奈她的妈咪已经这样说了,也不好再开口了。薄盼真的是震惊的不得了,通过之前的接触,薄盼也奇怪这个问題,为什么祁佑笛那条蛆虫什么都会做,却总是让她刷鞋呢?本來她还以为是在用这种方法來折磨她,弄了半天,他根本就不刷鞋。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呀,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发生。“吃吧吃吧,菜都要凉了!”市长夫人夹了很多菜给她。“嗯,谢谢祁伯母。”“又说谢谢了不是?”“呵呵!”薄盼歉意地笑了笑。吃过饭,两个人回到了祁佑笛的房间。“喂,祁蛆虫,你的鞋呢,今天不刷了吗?”等到她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以后,看到他并沒有收拾他的运动鞋,于是问道。祁佑笛不做声,而是去拿鞋子了,当她看到他塞了两双进袋子里面的时候,彻底崩溃了。“喂,祁蛆虫,我是要帮你刷鞋沒错,可是你也不能一下子给我这么多呀!”“你今天耗费我很多精力。”“喂,你……”“这已经算便宜你的了!”“祁蛆虫,你太过分了!”“一直都是这样!”天呀,她真是要气得呼呼的了。亏得她刚刚还因为祁伯母说的那一番话而动容,可是这条蛆虫居然什么也沒在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真是太太过分了!“你到底要不要刷?”薄盼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如果她不给他刷的话,他自己又刷不干净,可是给他刷的话,他还未必领情。哼哼,她为什么要管他?男朋友吗?不能惯着好吧!“不刷,我这回还不刷了!”“你确定不刷?”“对,我非常确定!”“好吧,你明天可以不用过來了!”“你……”又用她的死穴來对付她。“祁蛆虫,好,算你厉害!”说着,薄盼就背起书包,拎着他的鞋走出了祁市长的家。当然,她知道后面还跟着一个送她的人。但是,哼哼,谁要理他?早晚有一天,她会报复回來的,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