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衣衫,手中拿着一块白玉。%&*";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千年不变的脸上,出现一丝玩味的戏谑。抬起头,与那个小小身板的孩子视线齐平。“本尊为何要跟踪你?去西金国参加比赛,在北兴,不是只有司马苍才有资格去!”言语间,带着一丝嘲讽。人人敬仰的战神王爷,在他天绝的眼底,根本算不上什么。更加,没有地位可言!倾天鲜红的眸子带着冰冷,看着处于玩味阶段的天绝,不知他到底在盘算着什么。“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会来到这里?”不是跟踪他,难道是跟踪南宫倾洛?此时的天绝,一张面具遮住了大半边脸。就算只剩下一点点,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俊朗的面容。只有邪魅的双眸,是倾天不会认错的。认识这么久,他绝对不会认错。“你站在外面不累吗?若是被你的朋友倾洛看到,估计会对你起疑心的。”天绝打趣的笑道。倾天使了计谋,可以留在南宫倾洛的身边。单单是这一点,他就明白倾天需要小心翼翼才是。一个孩子,在空中,静止在一个窗户。从下面看着,就足够让人胆战心惊!倾天蹙着眉头,天绝的话,是他需要注意的。从窗外飞了进来,面容带着一丝镇静。他必须从天绝的嘴里,打探出,他接下来想做的事情。倾天与天绝,名字相似。目的,自然也是有些相似。这些天来,倾天跟随在南宫倾洛的身边,对于南宫倾洛的性子,自然是了解的很清楚。性格,也摸索了一些。“倾天,你与我的目的可以苟同在一起。但是你现在的表现,倒是让本尊看来,倒是偏离了原本的想法。你不顾一切后果,来到了北兴,为何,你心知肚明!”天绝拿着酒杯,倒了两杯酒。i^一杯,自己握着。另一杯,放在了桌子上面。没有邀请,天绝端起,一饮而尽。稚嫩的脸庞,哪里还有作为一个孩子该做的事情?孩子,还可以喝酒?“我的目的,我要做的事情,不用你管。但是,你为何会在这么偏僻的山村?别跟我说,你是来郊游的!”倾天继续追问着。就算天绝说是来郊游,他都不会相信!身为圣莲宫的主人,放弃那么大的宫不管,只为来郊游吗?偏偏,还来了同一个地方?怪不得听李岩说,客栈内被一些人住下了。因此,房间不够。但是他很意外,司马苍竟然吩咐,给他单独出来一个房间。这一点,他倒是对司马苍另眼相看。怪不得,会是南宫倾洛看上的男人。识破了他的身份,却没有多嘴的说出来。给他的**,都没有触及。“本尊刚刚说了,北兴不是只有司马苍够资格来参加西金国的比赛。身为北兴米粮的老板,你觉得呢?”天绝笑中带着戏谑。倾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果然,是他失误了。圣莲宫创立至今,多少人需要吃喝。没有一个强大的钱财来源,那些人都该饿死了。“城记”原本就是四国中,最大的粮食来源处。而幕后的老板,从未有人得知。其实,便是天绝!只不过,多少年来,都是手底下的人为他做事。他,从不需要出面,便可以守得住圣莲宫至今。“西金国邀请了你?你不是一向不出席这些比赛的吗?”握着酒杯的手,骨节处泛着白。鲜红的眼眸,带着诱人的光芒。却,隐藏着一层杀意。“倾天,你不谙世事这么多年。但是那句嘱咐的话,你我从未放弃过查找。如今,时候来到。你不也是出谷了吗?不管怎样,你我都不会轻易放弃查找她走的原因。所以,你我,其实是同一种人。本尊,想去西金看看。毕竟,是她当年出现的地方。”话语,从盛气凌人,变得虚弱不堪。眸子内,哀伤一片。两个人不再说话,倾天眸子中的杀意,消退下去。两个人的目的,其实是一样。“那今天刺杀事件,是不是你做的?”倾天严肃的问道。天绝既然比他先到达这里,那么自然是知道后面跟随着司马苍的队伍。这个男人的耳目,何其多。想要知道司马苍的队伍出发从哪里经过,自然是信手拈来。天绝紧锁着眉头,刺杀事件?“本尊从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倾洛。你认为,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天绝的话,让倾天惊醒不少。说到底,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天绝,根本不需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刺杀,对他没有什么好处。“需要本尊去查询这些人的来路吗?”杯子内的酒,被天绝一饮而尽。白色的面具,清冽的眸子。这样的男人,何尝不是致命的**。“不用,想必是冲着司马苍而去。这点小事,就让他自己摆平。我倒要看看,他司马苍可以为南宫倾洛做多少事情。可以,做到哪里!他,有多少能耐。”天绝放松了警惕,嘴角扬起戏谑的笑意。这二人,再一次达成共识。“夜深了,我先回去了。”天绝看着窗外,此地不宜久留。天绝没有回答,倾天,早已经按照原路返回。夜,依旧那么的黑。暗处,走出来一位女子。水蓝色的衣衫,正是蓝琴与蓝棋。“主人,路线,是否要改变?”蓝棋看着窗外的漆黑,询问着。天绝坐在椅子上,慵懒的看着手中的羊脂玉。“静观其变,跟司马苍一样的路线!”戏谑的声音,越来越浓烈。蓝琴与蓝棋自然问不得原因,主子做事,奴才怎敢过问。尽管,心头压着了所有的疑问。“是!”异口同声,回答着。天绝没有抬头,倒是感知到了什么。“在本尊面前,休想隐瞒什么事请!”蓝棋惊慌失措。“属下该死!司马苍的人,来打听了入住客栈之内,我们的身份!”蓝棋惶恐不安,主人没有抬头,却知晓她在想什么!差点,就惹怒了主子。“让他知道,我们的城记的身份!”天绝干脆的说道。司马苍会打听客栈内,比他先来人的身份,这是人之常情。“是!”蓝棋惶恐的点着头。“日后,若是再犯同一错误,好自为之!”漆黑的双眸,带着杀意。蓝棋跟蓝琴,皆是浑身颤抖不安。“是!”……倾天回到了房中,一个正对着他的身影,好似在等待着他的回来。倾天没有惊讶,给自己倒了一杯浓郁的茶。以便,消除嘴里的酒气。“这么晚,你去哪里了?”来人并不着急,反倒是带着一丝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