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咱们的薛庭同学在听到绍哥阴柔,闲散的一句,“嗯,最迟期限明天早晨,想不想救你的宝贝医院,就看你的诚意了。”之后,立马像是屁股上突然长了弹簧一样的弹起來。闪电般的速度洗漱完毕,准备迎接新一天紧张,快节奏的战斗,为党为人民光荣献身啊。可是现在问題來了,他要上哪献身,目标明确,可地标不明确啊,总不能要他拿着一个大喇叭,走街串巷的对着喇叭喊:某夏晴你给老子出來,老子要找你拼命!你再不出來,老子阉了你!吧。他是见过那个夏晴几次沒错,可只是几面之缘的陌生人啊,见过,而后擦肩而过就这样而已,彼此对彼此的背景家室云淡风轻得不清不楚。正在薛庭同学迷惑无奈之际,他聪明的脑袋忽然闪过一个词,夜景!对,那女人是夜景酒吧的台柱,晚上她一定会出现在那里。***,太不容易了,咱们薛庭同学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可行的守株待兔方法,为自己的聪明高兴地牛肉满面。这年头,做弟弟的永远就是那么悲剧,尤其是做一个阴柔,险恶,妖艳,还很强势的美男的弟弟更是悲剧,哪有哥哥逼着弟弟去献身的哇,要知道他薛庭是很纯洁滴~,绝对不会主动勾搭妹纸,不会诱拐她们开房,不会给她们吃春 药,看她们情 欲满烧,娇艳欲滴,伸出手來向他渴求的样子,绝对不会禽兽般的低头就咬住女人挺翘白肉上那一颗樱桃,下一秒就做了她们…呃~薛庭同学自己想得娇羞了脸,这貌似说的就是他的反面,咳咳~淡定,淡定。然后咱们聪明的薛庭同学开始想策略了,想想该怎么从那个女人手里毁灭证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算了!对,这是最直截了当的方法,而且干净。呃…貌似不行,薛庭,那个女人又沒有得罪你,又沒有要炸掉你的宝贝私人医院,干嘛对她有那么大仇恨。好吧,其实这个念头闪过的时候,他薛庭脑子出其不意的竟闪现那么一丝舍不得的忧桑情愫。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这个上策就算了吧。等等,上策,薛庭同学立马抓住了重点,随之一个绝妙的计策就随着他精明的脑袋一闪而來:所谓三十六计以“上”为上计,呵呵~就是这样,先上了她再说!女人嘛,一旦成为男人口中肉,被男人吃掉了,保准她立马从一匹野马变成温顺的小绵羊,依偎在男人怀里小鸟依人,爹爹的声音叫道,“老公,奴家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完全沒有意见。”薛庭同学想得美轮美奂的,一脸得意陶醉,似乎还看见了那个桀骜不驯的夏晴变成小绵羊,脸红的趴在他怀里可口的样子。嗯,说做就做,现在就出发。薛庭想好了完全的计策,提起自己的西服就出了家门。于是乎,今夜同往常一样,夜景酒吧出现了一个熟悉俊俏的身影,薛庭趴在吧台喊了一声,“jerry!”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过來。薛庭手呈扇形,放在嘴边算是遮挡,在jerry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今晚,你们酒吧搞不搞特殊活动?”jerry一脸茫然,“庭哥,你是指…”“比如一向卖艺不卖身的台柱,今晚投标夺花魁?”薛庭小声说得那叫一个严肃认真。“…”jerry立刻下巴都快要被庭哥雷得脱节了,大哥,这又不是那个啥,咳咳~妓 院,就算有些身头不正的女人在这里做一些阳光底下不能被人看见的事情,那也是私底下啊,私底下,哪有光明正大的卖身的。大哥,现在是新世纪了啊,众目睽睽之下卖身是要被封杀滴~jerry被薛庭惊得一身汗,他手呈拳状,放在嘴边咳嗽两下,“庭哥,你是想替夏姐赎身吧。”顿时薛庭同学被喝进去的啤酒哽到,小子,这你也看得出來,不要张扬啊,小心杀你灭口滴~薛庭同学裂开嘴淡淡笑两下,笑得一个阴险狡黠,他一把捞过jerry的头(可怜的薛庭同学被绍哥这样像捞小狗一样的捞过头捞成了惯性,不知不觉也学会了绍哥那一手。)。“jerry啊。”薛庭语气绝对的平和。“嗯?”“你在这家酒吧干了多久?”“两年。”“挺熟悉的吧,对这里。”jerry突然感觉庭哥那关心哥们的语气有点过了头,不禁内汗啊,“呵呵,庭哥,夏姐是刚來沒几天,我对她不熟。”别误会啊,他对夏姐真心不熟,不知道她是否有情人,更不是她的粉丝,庭哥你要灭口也找错人啦~薛庭侧过脸來,看了看jerry狗腿般殷勤的笑脸,也是,量这小子也不敢对那个绝傲的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挑开头,看看纷乱的灯光,“她一般是几点上班?”“夏姐啊,她是自由员工,完全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有时候來,有时候不來,今天來不來,几点來。”jerry摊摊手,“这些完全是不可预测。”薛庭同学瞬间石化,他爹爹的,这女人要不要这么潇洒啊,要是她今天不來,那么他的计划不就要落空了吗,守株待兔得要干死禾苗了!要知道明天发报纸之前,如果他薛庭还沒有搞定那女人,那他心爱的医院啊,心肝宝贝啊,不就要挥手跟他say goog bay了吗?医院可以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是他薛庭不行啊,那可是他这几十年來的心血哇,哇心哇心的血。…于此同时,在薛庭同学石化的同时,灯光迷醉闪烁的夜景酒吧一处角落的座位处,响着两个女性声音,久别重逢般欣慰的交谈着。“学姐,我真沒想到回国了会在琉璃市再次遇见你。”某女表情开心的说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坐在对立面,短头发的女人喝了一口果汁,“对了,似画,你不是还沒有毕业吗,这么早就回來了?”被问到这个问題,似画的脸沉了沉,不自在的直身握住果汁杯,用吸管挑了挑里面的果片。“学姐你也知道的,我请假回來的,我…我只是回來看看。”“都说过了,别叫我学姐,叫我李炜彤,或者彤彤都可以,姐妹的,还叫学姐,你不腻,我都听腻了。”李炜彤吸着果汁,看着似画极力掩盖不自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