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勾起唇角,淡淡的笑了,笑容迷蒙,好像看到了另一个时光。对着布满星辰的夜空,她的声音悠远绵长,“这是希望,希望的光芒,存在于内心深处的希望。”月光淡淡的洒下來,洒在如歌深浅弧度的唇角,折射出美丽的弧线。很小的时候,家里的爷爷去世,如歌难过了好久,变得不爱说话,喜欢在夜里看着夜空发呆,看天空一闪一闪的星辰。一天,正在如歌仰望星空的时候,妈妈走了过來,妈妈抱着如歌,笑容温柔,对着天空做了一个类似星星的手势,当时的如歌好奇,问了一句,“妈妈,那是什么?”“如歌,妈妈要你记住,这是希望,心中的希望之光,妈妈知道因为爷爷的离开你很难过,但是爷爷并沒有离开我们,他只是化作一颗星星在遥远的天际守望着我们,只要我们心中充满希望之光,那么他才会过得更好,笑得更灿烂,当你向天空那颗最亮的星星举起希望之光,他会知道你过得很好。”如歌对着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做出一个希望之光的手势,脸上的笑容恬淡,与世无争:爸爸,妈妈,你们过得好吗?那颗最闪亮的星星是你们吗?如歌过得很好,所以你们也要开心。张妈看了看如歌恬静的表情,叹了口气,带上房门离开,留下如歌被月光笼罩的背影。这一夜很漫长,如歌虽然发烧还沒有痊愈,但是全然沒有睡意,夜很静,惊得听得见呼吸声。而她是在静静的听有沒有熟悉的脚步声。心中隐隐的期待着什么,是什么,如歌想不透。薛绍开车把李炜彤送到了医院。医生蘀她拔着手上的玻璃碎片。“啊,痛!”李炜彤惨叫一声,她看了看旁边坐着的薛绍,“绍哥,嫂子是不是…”她顿了顿,垂了垂眼,很为难的样子,随后声音放小下來,“嫂子是不是脑部受过伤啊?我觉得她神经有点问題,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还无缘无故情绪不受控制,你看我这个样子,就是她情绪不受控制导致的。”说完,李炜彤充满期待的看着薛绍。薛绍挑了挑眼神,不以为意,“专心治你的病。”李炜彤嘴巴撅起,又是这么冷漠的态度,人家是关心你嘛,其实她是在暗示绍哥,那个女人有问題,要他小心谨慎,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败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让绍哥对她彻底失望!她李炜彤的计策也多少起到了一点作用,看绍哥严肃的表情,他应该已经开始对那个女人有偏见了,也不枉她李炜彤苦费心机一场。李炜彤低头想了想,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惊喜,马上出声,“对了绍哥,我前几天上网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薛绍仍旧沒有表情。“我上次在看见一个很火的帖子,标題叫什么,薛夫人包二夫,还有嫂子的照片和那个二夫的照片呢。绍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薛绍仍旧面无表情,但是黑如猎豹的眼里锋利的光芒一闪而逝。薛绍的每一个细节被李炜彤收入眼底,她看着薛绍表情细微的变化,嘴角微微**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夜色很好,就像李炜彤初次侦察所得胜利果实的心情一样好。半夜,薛绍开车回來,不经意间,看见繁星当空中天空最亮的那颗星星熠熠闪光,就像流在水晶里面的泪光。抬手看了看手表,凌晨2点,已经是新的一天!月色下,薛绍猎豹般黑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寒光。踏着步子走进了别墅。“少爷回來了。”张妈赶紧迎上前,她是特地等着少爷回來的。“嗯。”薛绍从喉咙里答应一声,边往里走着,边脱掉自己的外套。“少爷,我去帮你放水洗澡。”张妈跟在后面。薛绍顿下了脚步,侧过身子,声音听不出情绪,“去把少夫人叫起來!”“这,这,这么晚了,少夫人应该已经睡下了。”张妈为难。“睡了叫醒!”薛绍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赖烦了。“是,少爷。”如歌躺在**,正在看着天花板,这个时候敲门声适时的响起來,传來张妈的声音,“少夫人,少爷叫你起床帮他洗澡,你睡了吗?”如歌嘴角一丝笑容浮现,自嘲的笑容,呵~就知道他不会就此放过她,果真要來的还是來了。“知道了,我马上出去。”如歌应道。如歌在浴缸里放好了水,用手试探下温度,一切准备就绪。她从房间的浴室走出來,对着坐在**的薛绍说一句,“可以进去洗澡了。”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脚步透着匆忙。蓦底,她的手被人从后拉住,用力一扯她便跌进了一个建实的胸膛。“很怕我?”薛绍那种独有清冽阴寒的声音敲进如歌的耳里,深入内心,惊心。如歌闭了闭眼,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切的辩解都是徒劳,她不否认,“是,很怕你。”薛绍在她身后冷笑一声,气息喷射在如歌的耳垂边,瞬间热了她的整个耳垂,被惊的。“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我杀了你?”薛绍埋首在如歌劲窝,阴柔的声音带着眩惑的质感,性感动人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怕你放过我。”如歌吞吞艰涩的口水,怕他今晚放过她,如果放过了她,那么他一定会折磨禹禹,如果折磨她会让他心情好一点的话,那么她会忍受。薛绍眸光一沉,雷暴的眸子发出嗜血的红光,沒错,他今晚绝不会放过她!灯光闪动,薛绍一把抱起如歌,动作强势,往浴室走去。“啪啦!”一声,水花四溅。走进浴室,薛绍一把将如歌扔进浴盆里,溅起漫天水花,看她挥手挣扎,就像初次见面,他把她丢进水池里,看她湿透的头发,湿透的衣服紧贴于身的样子。时光如斯,却已经过了两个月,面对如歌同样狼狈的样子,薛绍眼里闪烁的光芒却不是曾经带着兴奋的光芒,而是锥心彻骨的痛恨和分明的折磨。如歌呛了好几口水,终于从突发的溺水中定神过來,艰难的爬出浴盆。脚步还沒有站稳,她的身子又闪电般的被拉了过去,贴近他。“蘀我脱衣服!眼睛睁大了脱!”绝美的声音在幽森中盘绕,性感的狼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