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下來,落在如歌的额头,眉眼,脸颊,耳边,红唇,如雨点般一颗一颗的落下來,绵延不断,凶猛强权,湿沫的唇落在如歌肌肤上的每一个吻无不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久违的喜爱。一天一夜的别离,让他感觉隔世,心中总隐隐作痛,说不清为什么,只知道那颗强壮有力的心脏,时刻平缓跳动的心脏,在蓝如歌迫不及待的逃出薛家大门那一刻,突然跳动得好慢,每一下的跳动都很深沉,深沉得难以呼吸。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面前,他心底蓦地升腾起一股控制不住的念头,那就是他要把她吃下去,把她嵌入他的身体,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样的话她就永远逃不脱!薛绍强权的抱着如歌,吻由激烈变得凶猛,急促的踹息声回荡在客厅里,柔和的灯光从上打在薛绍艳丽至妖娆的脸上,晕染出朦胧绝美的光晕,透着情 爱的气息。灼热的气息夹杂着薄荷的烟草味,喷射在如歌的脸上,灌入心里晕染成毒气,令人心惊胆跳的毒气,每一个气息都告诫着如歌,面前这个男人残忍的手段即将到來。对于他,如歌现在是恐惧的抗拒。“不要这样!”如歌无奈至惊惧的声音哀求着,在他的猛烈下极力逃避。如歌的双手被他束缚在身后,动弹不得,整个身子被他的胸膛包裹,除了祈求和扭动,她不能做任何挣扎。对于如歌的祈求,薛绍置若罔闻,吻由脸上转到软绵的胸口,舌尖滑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水光。“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如歌哀求的声音已经紧张得哽咽。他埋于她的胸间,沒有抬头,唇间吐出对她的回答,“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他暗哑的声音夹杂着散不尽的情 欲,说出來的话却依旧压迫感十足。“我跟你沒有关系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如歌终于忍不住呜咽起來,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祈求。话音刚落,薛绍允吸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如歌感觉得到他突如其來停顿甚至有些僵硬的动作,顿时心跳不禁加快,她又触怒了他。薛绍微微抬头,看向如歌的脸,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载满了恐惧的泪光,还有逃离的**,那么迫切的**,泪光掉下來,顺着她细腻的皮肤滑落而下,灿烂而华丽,就像高远的天幕上一晃即逝的流星。母亲曾经说过,流星代表逃兵,逃避一切错误的逃兵,这个女人想做流星逃避一切责任吗,这辈子,办-不-到!流星一瞬,滑落而逝,散落的光芒落入薛绍黑如猎豹般的眼睛,聚集成团,酝酿,便是幽光熠熠,如黑夜中猎豹折射的光芒,森冷而诡异。幽鸀眸光片刻闪烁,暖色的灯光下,薛绍锋利的眼神攫住如歌,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微微上扬,看得如歌快要断了气,呼吸艰难。现在才明白,恐惧,原來可以这么恐惧。还來不及如歌闪现逃的念头,男人就已经扯掉了如歌上身的t恤,在客厅里,在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撞见的情况下,如歌曲线优美的上身毫无遮掩的映寸在灯光下,白皙细腻的皮肤罩上柔和的边缘。如歌下意识抱胸,动作还沒落下來,一具温热的身体便贴了过來,强势的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來不及如歌反应,男人重重的身体便压了上來,吻变成了咬,薛绍附口,舌尖滑过如歌高耸上的尖端,引得她一阵颤栗,随后狠狠的咬下去,尖锐的牙齿,咬住尖端,或松或紧的咬。“呃~”一阵阵疼痛传入如歌的大脑,难以忍受。如歌咬住唇,疼得仰起头,她永远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只要她落入他的手中,她就知道她的世界从此便沒有晴天,疼痛那么深切,如歌的手撑在男人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动,因为她放弃了挣扎,她知道在他的手中,她的逃脱会给自己带來更严重的后果。如歌紧紧的揪住薛绍的衣襟,在他或深或浅的齿间,忍住疼痛,唇抿得很紧,再也不说一个不字。像是接受了命运。感觉到了如歌的变化,薛绍突然停了下來,黑亮的眸子望着如歌倔强的脸,嘶哑的声音低沉出声,散不尽的性感,“我不喜欢奸 尸!”如歌身体一僵,揪住他衣襟的手紧紧的握了握,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声音带着倔强,“好,我回应,但请你快点。”话里话音,都告诉着薛绍,她的决心与死心,他想要她,好,她给,已经有过那么多次了,不在乎这一次,但是请快点完事,快点消遣完了她,放她走,她一刻也不想多呆在这里,一刻也不想。瞬间,薛绍墨黑的眼眸沉了下來,一股火气由脚底升腾而起,他咬咬牙,扑上前,大手捏住如歌的精巧的下巴,缩紧,居高临下的攫住如歌倔强的眼睛,眸光狠戾,“想速战速决,啊?!”他喘着气,分不清是怒气还是因为情 欲升腾控住不住的喘息,“我成全你。”他突然低下來,妖娆的气息在如歌耳边缭绕,“但是很不好意思,我今晚兴致很高,你知道我兴致高的时候,一晚上都趴在女人身上是很寻常的事~”性感华丽的音质落幕,如歌心惊,瞳孔赫然放大。下一秒,薛绍脸上妖娆礀态雨收云散,变得强势霸道,手覆上如歌的腰间,准备褪去她的长裤。如歌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清澈的眼睛透着丝丝恳求,语音无奈而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已经不是霍政君了他还不肯放过她,为什么明明放她走了还要把她绑回來。为什么,对她如此残忍。当初签订协议的时候,已经说好的,如歌以霍政君的身份嫁给薛绍,而他帮她安葬父母,救治禹禹的病,但是当蓝如歌的身份被揭穿后,她和他便毫无瓜葛,从此彼此之间行同陌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如歌猜不透。看着薛绍绝美但是从來沒有真切笑意的脸,如歌清澈的眼神一晃,恍出一串涟漪,涟漪未散,他强权的回答淹沒了她所有的希望。“因为我玩女人从來都不需要理由~”话落,手指下扯,长裤褪去,他霸道的爬上來,覆上她全 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