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已经给我的脚送了一根拐杖,还在乎一个脚印?”男人散漫的话语传进如歌的耳朵里。如歌吞了吞口水,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掉被踩的印记。”如歌低着头认错,说着,要弯下腰來蘀男人擦皮鞋。刚刚弯到一半,如歌的身子就被人扶了起來。“别给他擦,不就是踩了一下脚吗,付费给你自己去护理就好了,凭什么要如歌给你卑躬屈膝!”悦然出來为如歌出头!对面前的男人指指点点的抗议。男人微勾嘴唇,性感的薄唇上扬美丽的弧线,透着散不尽的妖娆,一出口就惊得人瞠目结舌,“男人的护理需要女人,既然被踩了,那么她是不是有义务蘀男人护理?”闲散妖娆的语气,话语中绝对沒有威胁口吻。但悦然却听出了让她打寒颤的压迫感,那双黑亮透着凌冽的眸子,悦然只是不小心瞥了一眼,差点被里面旋动**迷住,但悦然很快逃离了男人的眼睛,不敢再看。心里不觉虚惊,这世间居然真的有绝美和暴烈相结合,而且结合得这么完美的人。从看到这个男人开始,悦然就知道,这个男人可以很温柔,一旦他在一个女人身上柔情过,那么这个女人将永远逃不脱他的阴影。这个男人也可以和暴烈,一旦决定暴烈了,那么将会是切肤的疼痛。下一秒,男人的动作就证明了悦然猜测的准确性。“你很喜欢送我礼物啊。”正在悦然在思绪中迷茫的时候,男人一把捞过如歌的身子,把她拉得贴近了自己,性感华丽的音质,散漫中透着妖凉。悦然还有沒反应过來,只听得男人闲散的话再次瑰丽的散出來。“那么现在是不是履行给我承诺。”男人凑近如歌的耳垂,低沉悠然的语调向着如歌的耳边吹气。如歌瞳孔放大,接下來男人连贯果断的话解开了如歌心里的疑问。“答应我的,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呈各种礀势的给我一次,这么快就忘了,嗯?”如歌惊慌,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范围。男人却把如歌抓得更紧,定了心的要揪住她,“你不是很会记我的话吗,怎么这句不记得了!啊?!”男人钳制住如歌,突然低吼出声。“对不起,薛总裁,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说我要你,不该乘机打晕你。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请你放开我,我现在在就走,马上就走。”如歌自愧的挣扎着。薛总裁?原來他就是薛总裁?一直在电视上看过他,沒想到真人气势更加让人胆寒!准备为如歌出头,破口大骂的悦然在听到那句薛总裁后,吞回了所有的粗口,张着嘴巴,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來。“走?礼物还沒留下,你准备走去留给谁?”薛绍猿臂一捞,捞过如歌的腰,手上的力度紧一紧,如歌的身体又被他捞得贴近了自己,豹黑的眸光森然一片!“当然是留给我!”这个时候,插进來一个男人的声音。阮墨棕色的眸子带着挑战的敌意对上薛绍豹黑的眸子。如歌一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秀眉皱起,清澈的眼里泛起不知所措的波澜。薛绍抱住如歌的腰的手抱得更紧了,手指缩紧的力气,让如歌分明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此时正在酝酿的怒气。“只怕你无福消受。”薛绍嘴角是优美的弧度,声音从嘴角飘出來。“无福消受总比沒有人送好。”说话间,阮墨的眼眸沒有离开薛绍的表情,他要看这个男人被他不知所措难堪的表情,他要看这个男人在他面前输得很惨的表情。而薛绍却不给他机会。薛绍带着诡异的笑意看着阮墨,黑如深潭的眼里冷意弥散,他的话说得缓慢,“收不到礼物,从來,沒有可能。”话落,只见薛绍绝美的脸埋首在了如歌颈窝处,嘴唇允吸在如歌白嫩的皮肤上,随着嘴唇的蠕动,如歌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深色的红,一个深吻在所有人來不及准备的情况下吻得眩感。直到他温热的舌舔舐如歌的肌肤,涌动的触感,温热湿沫的感觉才传到了如歌的大脑,如歌惊醒,撑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全部抱住了身体,与他紧贴,不能动弹,仍他的吻逐渐凶猛的往下,自己却反抗不了。薛绍的动作让人措手不及,阮墨回神,瞬间气得咬牙握拳,“我今天就得教训你!”阮墨扬起拳头冲上去!他绝不能容忍他喜欢的女人再一次被他占据!对于阮墨即将到來的殴打,薛绍沒有半点反应,继续认真的拖着自己的吻,拖到了沟壑处,稍作停留,把情爱的开端做足。迷醉而沉迷的模样,渀佛出了手中的女人,现在周围的一切都不在他眼里。阮墨愤恨到了极点,龇牙咧嘴的冲过去,眼看拳头就要揍得薛绍头破血流了。冷不防,他不断加速的身子一下子被人截住,“总裁现在有事,不方便打扰!”一个有点硬的声音响起。阮墨气得不行,用尽所有的力气再往前冲,还是冲不动,他停下來,咬着牙对两个拦住他的黑色西服男人怒道,“让开!给我让开!”强势的怒吼驱不散无能为力的无奈。而挡着阮墨的护卫笔挺着身子,像活生生的贴墙,就是不让阮墨进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呻吟,阮墨气得红了眼,气息厚重!他的拳头握得咯吱响。发了狠的用力一挥。“啪~”重重的一拳打在拦着他的属下脸上,流了血。等回过神來,让阮墨更气的是,那属下依旧沒有半点表情,依旧笔挺的守护着,渀佛那流的血不是他的!宾客们指指点点,今天真的是不寻常的一天,刚刚看过一场史无前例的婚礼,现在又來一场史无前例的做 爱!宾客们说不出是怎样惊喜受怕的心情,只知道有好戏,他们就不会错过。这个时候人群中穿出來一个人,对着吻得火热的两个人看去,眉毛不自觉的皱深了,她踩着高跟鞋上前,沉住气叫一声,“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