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的工作,很累了,薛绍回到家,脱了自己的外套随手仍在沙发上,屋里除了张妈外其余人都已经睡觉。薛绍不声不响,上楼推开房门,打开灯,他垂眼揉揉太阳穴揉走疲惫,直接走到书桌旁坐下來,开了电脑,今天的工作还有最后一个流程沒有做完,他想今夜直接把那个企划案完成。电脑荧光幕上幽蓝的光照出來,印在薛绍俊美的脸上,洒下一片轻柔的光晕。“嗯~你不能走~禹禹~”突然,薛绍身后传來一声醉呓,软绵娇弱的呻吟声,隔着空气传到薛绍的耳朵里,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他打字的手赫然的定在了原地。精明警觉如他,对于房间突然多出來的声音,他提高了警惕,转身朝那张大床走去。蹲下身來,果不其然的看见蓝如歌娟秀的脸,馨白的灯光洒在她白皙的脸上,柔软静谧得不像话。一股异样的暖流顷刻间从薛绍心里流淌而过,对上了她安静恬静的面容,视线便不想移开,渀佛有她在的风景,便是风光大好。这个时候,**恬然宁静的人儿弯弯的月牙眉皱了皱,莹泽透亮的嘴唇轻轻的动了动,发出蚊鸣的嗡嗡声,“不要走,你不能走……”这一句,声音很小,话语很含糊,小得正常人难以明白。但是逃不过从小在高度警惕,高度谨慎精神状态下长大的薛绍之耳。每一个字,他都听得很清楚,说这话的每一个音节他都分辨得无比透彻,他听得出來,这个女人即使在梦中,说的那一句话里也包含了太多的感情和不舍,一种掏心掏肺的不舍。蓦地,一股怒意由薛绍的心底直直的升腾上來,她叫的是谁,对谁那么不舍!让她在即使痛苦中也幸福着,即使做梦也忘不了他!是她的俊哲哥吧。想到这里,薛绍怒得咬牙,黑亮的眸子看着与静态中的如歌,看着她因为醉酒潮红的脸,水光迷离的眼,看得他眸光闪动,怒意之中,喉咙发紧。温馨的白色灯光洒下來,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罩上氤氲的气息,做!來自下身的反应已经毫不保留的给了他答案,这个女人是他的!他起身胡乱的扯掉了自己的领带,甩开了自己的皮带,不容分说的就压了上去。从上而下的望着那个女人因为承受重量皱紧的眉头,他抬手轻轻的蘀她抚平。她穿的是一件保守的睡衣,领口的扣子遮住了她的锁骨。薛绍记得,她的锁骨是很精巧莹润的,他喜欢埋头在那里,看她被咬得充血的样子。想着,一股冲动瞬间冲了上來,他抬手,不急不缓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手探进去,柔软温热的触感从掌心流遍全身,情景依旧,那么熟悉,依然叫人沉迷,叫人控住不住情 欲。薛绍低头咬下去,品尝着她晶莹剔透的锁骨,品尝着属于她独特的气息,迷醉深渊。如歌迷迷糊糊的做着梦,酒精作用使她头脑一片昏沉,分不清她所感受到的是梦还是真实,她只知道刚才做了一个好痛苦的梦,她梦见禹禹要离开她去另一个地方,梦见禹禹说,姐姐,禹禹再也不用烦你了,禹禹再也不用姐姐担心了。禹禹会带着禹禹的幸福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开心快乐的生活,再也不要每天躺在病**看着天花板发呆,甚至不知道每天的天空是什么颜色。如歌梦见禹禹越走越远,他的背影逐渐的模糊,而她拼命的想抓住,抓住禹禹的手,叫他不要走,可是每当她伸出手來,抓住禹禹的时候,她抓住的却是硝烟,一遍一遍抓住了痛苦和落寞。随后这个梦被她突然感觉到的锁骨处传來温软湿沫的感觉倾覆,随之而來的就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春 梦。梦中她只感觉有人压着她,舔舐着她的身体,挑起她生理的反应。薛绍的吻由锁骨处游移到如歌色泽偏淡如雨后杏花的嘴唇上,戳开她的齿关,舌尖探进去。她甜蜜带着淡淡醇香的味道一下子吸引了他心里滋生的欲 望,毫无理由的想要更多,他挑逗着她本能退缩的舌。如歌睡得迷迷蒙蒙,梦中,她小心的伸开舌头下意识的吸了吸嘴里突然冒出來的食物,随即又退了回去:不好吃,湿湿的,沒有味道。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女人这样蜻蜓点水的诱 惑,如歌的舌尖还來不及退去,薛绍快速一扫,捞过如歌准备逃窜的舌头,凶猛的允吸,缠绵,同时下面某个部位的反应警告着他:已经停不下來了。于是,做事一向不会半途而废,本着一不做二不休原则的薛绍,他沒有丝毫迟疑的埋入如歌的身体。突然而來的钝痛感让如歌酒醒几分,她睁开眼睛,很惊奇的看见薛绍罩在雾气里面柔美的脸,她惊得瞪大眼睛,顺着他的脸往下看去,看见他和她的交界处,她皱起了眉,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胆子也大了不少,“你干什么?”“尽义务。”薛绍眸光晶亮晶亮的,在这样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闪闪发光,嘶哑低沉的声音别提有多诱人。温温软软的如歌难得想骂人,但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妖孽面前骂人,俗话说得好,堵得住她的嘴,堵不住她的心,于是如歌在心里风风火火的吐槽了:噗~不要脸!谁要你尽义务了!在我沒意识的情况下就进來了!薛总裁,你这是盗窃!非告你不可!正在如歌咬唇抗议的时候,只见上面的薛绍勾起了唇,弧度优美,朦胧中妖美得要死,欠揍的华丽音质说了一句让如歌想吐血身亡的话,他说,“尽偷盗的义务。”说完,他双手把她的腰一掐。如歌心里一顿,这个动作,她很清楚接下來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她放开被自己咬住的嘴唇,胆子越來越大命令的口问道,“出去!”沒做避 孕措施就进來了,这是想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