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的态度让薛庭很纳闷,也堵得慌。要是夏晴找他大吵大闹,或者打他一顿,他还觉得比较舒服。现在是怎么回事,夏晴不哭不闹,连一个脸色也不给他摆,只是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回到家,她还亲自给薛庭放了水,找了内裤,让他去洗澡。夏晴出浴室时,薛庭拉住了她的手,将她的肩膀掰过來让她与他对视,而夏晴的目光却游移在别处,有些涣散,无法集中到薛庭的身上,这让薛庭很难受:“老婆,你听我说,昨晚我也不……”“快洗澡吧,水该凉了。”夏晴回避着这个话題,打断了薛庭的话,用肩膀耸开了薛庭的手,走了出去。也许是酒力沒过,才让她如此波澜不惊的镇定,薛庭这么说服着自己。然而,让薛庭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几天,夏晴对薛庭的态度如以往一样,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夫妻生活也正常运行,生活轨迹沒有发生改变,唯一不同的是,在做 爱的时候,薛庭总在不经意间,看到夏晴眉宇间掩藏的那抹化不开的忧伤。再说,薛绍果然是一只修炼了千年的老狐狸,夏老大本以为,上次码头那庄事件只是损失了他的一批货,沒想到,薛绍将导火线点燃,火从印度一路烧到琉璃市,直扑夏邦组织而來。原因很简单,就是上次的那个雷格先生,发号了施令,就算自己断垣残枝也要将夏邦夷为平地,因为,雷格先生上次交易了货物,拿回去的钱箱里面装的竟然是一箱子瞑钱。他思量当时的情景,断定是他在上船的那一瞬间被人将手中装有真钱的箱子打落在了海里,而他捡起了别人丢过來的一箱子假钱。他派人调查了,那天晚上突然來袭击的是夏邦联盟的人,还查出了当时的情况,据说薛绍,薛总裁被夏邦的人拿枪包围了,还差点失了小命,幸好挟持了夏老大的外甥女才得以脱身。所以,雷格先生作出了总结,薛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陷入危险,所以他绝对不可能用假钱欺骗他,自然而然的,雷格将罪魁祸首定格在了夏邦联盟身上。此等被轻蔑和侮辱,他雷格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他滴血为誓,必要将夏邦拿下。就在印度那边派出來的抓丫们和夏邦明争暗斗,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薛绍坐在豪华的总裁办公室,翘着二郎腿,悠然的抽着烟,俯瞰世间万物。“总裁,据最新消息,夏邦那边损失了一名得意杀手。”何建推门而入,报告着情况。薛绍俊逸的眉皱了皱,惋惜道:“可惜啊!一名大将,不能为我所用。”薛绍回望了一下何建,顿了顿道:“你警惕点,随时关注雷格那边动静,别让他的抓丫们混进我们的阵营。”何建笑了笑:“总裁放心,那天我们的工作做得很好,沒有留下任何破绽,雷格铁了心的认定是夏邦调换了他们的钱,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薛绍挑了何建一眼:“别掉以轻心,万事无绝对,随时防备,这个雷格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不像夏老那么好糊弄。”看出了总裁的严谨和认真,何建收敛了刚才有点得意忘形的笑,严肃起來:“是,总裁,我会处理好的,那我先去做事了。”何建退出去。“等等。”何建刚退几步,被薛绍叫了停。“还有什么事,总裁。”何建驻足。“夏邦那边,曲俊哲有动静沒。”薛绍悠然的眨了眨眼,问。“据回來的兄弟报告,夏老沒有按照邦规处理曲俊哲,也就是沒有杀他,而是将他从夏邦除了名,赶出了夏邦。”何建按实际报告着。薛绍的嘴角翘起一丝轻笑,很显然,这样的结果在他预料之中,上次他在夏老大耳边说的那一番话,就是为了刺激夏老。很显然,薛绍不想曲俊哲死,他的目的很直白,也很委婉,一桩生意在他的玩转下,不仅让曲俊哲沒法再回夏邦,还给夏邦找來一个强劲的对手,总之一句话,灭了夏邦,不需要他薛绍亲自动手,他要做的,就是坐收渔翁之利。何建看着总裁黑如猎豹的眼中折射出幽媚的光芒,即使跟随总裁多年的他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像总裁这样恶魔撒旦一般的男人,果真很可怕,但,他何建就着了魔的想跟着这个男人,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让人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爸爸,你回來了,我今天跟妈妈一起去爬山了,呵呵……”薛绍一进门,小轩便兴高采烈的迎了上來,扑到了薛绍的怀里。薛绍玩味的挑了挑眉:“哦,去爬哪个山了。”其实薛绍有点不喜欢小轩像个女孩子一样撒娇的性格,但是沒办法,他自小跟她妈妈一起长大,一个女人带大孩子,培养起來自然会带些女孩的娇气。“魏明山,好高,好高啊!我都爬不上去了,不过我还是爬上去了,看到了好壮观的景色,感觉好像飞起來了。”小轩还无法组织好自己的语言,有些语无伦次的描绘着他的心情。“嗯,小轩好样的,以后多去爬爬山。”薛绍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儿子,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小轩嘟起了嘴:“可是妈妈不舒服,以后就沒办法陪我去爬山了,爸爸,以后你陪我去吧。”小轩摇晃起薛绍的手臂。薛绍皱眉,薄唇启开:“不舒服,她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就是到了山顶的时候,她说她头晕,下來了就直吐。”小轩水灵清澈的眼睛看着薛绍,说道。薛绍有所动容,给儿子调整了一个坐的位置,直视着他:“你妈妈现在在哪。”“在房间里睡觉。”“好儿子,你自己玩,我上楼去给你妈妈看病去。”小轩乖乖的点了点头了,蹦着去厨房找奶奶玩去了。薛绍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门的,他隐隐猜到了什么,莫不是这几个星期他们每日每夜的缠绵奏效了。薛绍凑近安静的睡着的如歌身边,看了看她安详的面容,伸出手來轻轻的覆在她额头上,嗯,体温正常,沒发烧。感觉到人的接触,如歌有些警惕的睁开了眼,薛绍那张放大的俊脸倒映在她的瞳孔:“你回來了。”如歌轻轻问候,声音透着些许疲惫。“怎么不去看医生。”薛绍皱了皱眉。“哦,沒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头晕,低血糖吧,睡会就沒事了。”如歌轻轻的笑了笑,伸出手來,将薛绍的手握在手里,无比温暖。“不行,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薛绍的脸很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虽然他很少开玩笑。如歌凝眸,望向薛绍,看他认真的表情,如歌大概也猜到了他心里想的什么:“薛绍,你,是不是认为我怀孕了。”“怀孕是迟早的事,自己要多注意。”薛绍很直白。如歌努了努嘴,坐起來:“那你先出去一下,我來测试,一下子就有答案了。”薛绍倒是提醒如歌了,说不定怀孕了呢?她刚才还沒往那方面想,现在何不來试一试。“早早试孕纸。”薛绍带着玩味的挑了挑眉,原來这女人早有准备:“摸都摸遍了,还有什么好回避的,來吧,开始吧。”薛绍脸不红心不跳的掀开了如歌的被子。如歌虽然有些羞囧,但还真找不到理由让他回避,她垂着头从屉子里拿出了她早就准备好的早早试孕纸,又低着头走回薛绍的身边。看着如歌羞涩的神情,薛绍好笑的笑一声,接过她手中的碱性纸,打横抱起如歌就往**放,修长的手指滑过如歌的腰际,落在睡衣腰带上,如歌身子虾米一般的绷紧,这具身体对他的感情太浓烈,只要他稍稍在**的地方一触碰,她便有反应。薛绍的笑更加邪恶了,不再犹豫,下一秒脱下了如歌的裤子,如歌是紧张的,她紧张得吞了吞口水,手无法放松的抓着床单。看到试孕纸上的颜色和数据时,薛绍愣了愣,为避免误差性,薛绍又多用了几张,结果所有的试纸偏差不大,薛绍的俊美的脸勾起一个由心底散发出來的笑意。“怎么样,薛绍,有还是沒有。”如歌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薛绍的作答是将如歌的水库和内裤全数脱下,自己整个身子压了上來,火热的封住了如歌的唇,碾唇,啃咬,吸食。如歌被他毫无前兆的动作吓得有些招架不住,惊了一下,待平稳过來,知道在她身上的是薛绍时,她回应着他,抱紧了他的腰。薛绍吻着如歌的唇,脸颊,耳际,吻得她有些喘息,他轻啄在如歌耳根,灼热的气息喷射在她脸上:“只有你才有资格给我生儿育女。”一句不算深情的话,却是薛绍的真实心声。如歌身子僵持了一下,回味着这句话,随即她心下一喜:“薛绍,我有了对不对,我有孩子了对不对,小轩有救了。”如歌激动地捧起了薛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