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勾唇一笑,很满意如歌的反应,面对他们爱的结晶,应该有的心情就是像这样兴奋中带着幸福的表情。他握住如歌捧着他脸的手,移与唇边轻啄:“嗯,你有孩子了,以后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他的话语很平淡,但是难以掩盖平淡中夹杂的那丝丝缕缕的轻柔。如歌眷念的,饱含深情的看着薛绍,咧开嘴,轻轻柔柔的笑了,一种油心底升蔓而上的幸福感将她整个人包围,这才知道,有他的地方便是她的整个世界。第二天,薛绍这个大忙人居然难得悠闲下來,亲自陪着如歌去了医院检查,还亲自陪同在了医院等待结果。拿到检查报告时,如歌的眼眸瞬间一亮,为自己看到的结果而激动不已,虽然早已知道自己怀孕了,但当真正看到检查报告上明明白白的显示自己怀孕时,那种激动的心情还是如此炽烈鲜明。“小家伙一个月了。”薛绍看着结果单,嘴角翘起一个漂亮的额弧度,深邃的黑眸一抹柔和的光芒闪现。他最大的心病就是小轩的病,他还记得6年前,蓝如歌的弟弟蓝禹羚就是得的白血病死的,他让薛庭想尽了办法救治蓝禹羚还是沒能将他救活,薛绍真的很担心他的儿子最终也跟蓝禹羚一样的命运,不过医学上有过这样的成功史,就是一个父母的下一个孩子救活白血病哥哥的案例,他相信天无绝人之路,随着他们这个孩子的到來,他的儿子一定会得救的。不过,一直令薛绍想不通的是,蓝如歌既然不是蓝禹羚的亲姐姐,按道理,在血缘和遗传上,蓝如歌的基因应该和蓝禹羚的不同才是,她身上也不可能会携带蓝家的基因。再者,他们薛家也沒有白血病的遗传,怎么他和蓝如歌所生的孩子会得这种病,难道小轩不是他儿子,之前他这么怀疑过,于是去做了亲子鉴定,事实证明,小轩百分之两百的是他薛绍的亲生儿子,这种情况也就被他排除了。那么是因为他杀人太多,小轩得病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这种荒诞的想法是薛绍不会去考虑的,因为他是现代社会上流层次前卫思想的人,对这种迷信他是不屑的。对小轩的病因各种排除,让薛绍不得不再次在蓝如歌的身世上起了疑心。日子如水,缓缓流淌,带走往日的喧嚣,也带走今日的平静,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日子太过平静,总需要点刺激來调和。一个月后的今天,医院妇产科门前又坐了一个女人,手里捏着挂号单,挂号单被她捏得褶皱起來,因为夹杂着委屈的怒气,让她的呼吸有些着重急促,往日魅惑的眼,今日蒙上了一些愤怒的光亮,泛着水润的光泽。“下一个,霍政慧。”护士点名的声音响起。被羞赧和恼怒填满脑袋的霍政慧惊醒一般猛然的抬起头,心里惊凉一片,手心不禁冒出了冷汗,随着她站起來,她感觉胃部里一阵翻枪倒海的耸动,胃里的东西又要直奔而上了,好在她一天沒吃东西,只是干呕了几下,沒有吐出來。霍政慧略微低着头,看了刚刚走出來的,着装朴素,轻轻摸着自己肚子笑容满面的女人一眼,嫌弃的皱了皱眉。她一般不來这种不上档次的二流医院的,但是,这几天她总是头晕眼花,呕吐得厉害,常识警觉的告诉她,她有可能怀孕了。她是市长的女儿,是八卦新闻关注的焦点,不能有八卦新闻落入那些狗血记者的手里,出于警惕心,她选择了低调的來一个小医院检查,这样不会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波。“208号,霍政慧。”见迟迟沒有人进去,护士小姐不耐烦的再次叫了一声霍政慧的名字。霍政慧神经一紧,走了进去。“恭喜你,你已经是准妈妈了,怀孕有一个月了。”检查的医生看了看电脑检查的电脑屏幕,带着职业祝贺的笑容对着躺在**的霍政慧说道。“什么。”霍政慧脸色刹青,惊愕的瞪大了眼,心骤然一沉,激起惊涛骇浪。她怀孕了,她居然真的怀孕了,怀了一个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的野种,霍政慧的表情惊愕得凝滞了。她想起一个月前那夜的撕心裂肺。那天,她不服输,跟夏晴她们玩游戏,她和阮墨喝了很多酒,她感觉醉晕晕的,而且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就是浑身发热, 全身悸动得厉害,有一种欲求不满的情愫环绕着她。在她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跟阮墨道别之后,她开着车一个人往回家的路上走了。但是车开出不到一百米,她车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來一个人,她迷迷糊糊的沒有看清楚人的面貌,只知道那是个男人,因为她感觉到了來人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然后,她只感觉那人快速的凑近她,灵动一闪,便是急速的刹车声。之后,她感觉自己被人抗了起來,带到了一个暗黑色的小屋,她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得有好多男人近乎** 荡的欢呼声在她耳边响起,听到男人的声音,感觉到男性荷尔蒙的不断靠近,她全身的悸动更加活跃的跳跃了,身体出奇的,空虚得厉害,燥热让她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接下來,一群男人蜂拥而上,大力的蛮横的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她全身一凉,滚烫的火热降温不少,到有一种说不清的舒爽,但脑海里,那潜意识里的理智蔓延出的惊恐还是让她有些害怕,很快,男人的躯体抱了上來,挑逗着她火热的身体,她全身颤栗了起來,每一处的柔软都被男人重重的挑逗抚摸着。她的**涌动起來,急切的想要占据的思想蛊灭了她最后的理智,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是保留了,她抱着男人,妩媚畅快的呻吟,娇笑……沒有任何**,抱着她的男人,她还沒有看清男人面容的男人,将他的坚挺直直的冲入了她的里面,巨大的疼痛让她大叫出声。而男人似乎很兴奋,冲进去便大力野蛮的冲撞起來,一开始,霍政慧还是难受的,还是疼的,但是到后來,她身体里的空虚得到了满足,被男人跑向云霄的感觉让她很是享受。她越做越**,越做越快乐,她任由男人一次次的,快速的,深层的,用力的要她,她攀着男人享受着被**的快感。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然后又换了一个男人,用不同的姿势接着插入她的身体,第一个男人是前进俯卧式的,而第二个男人是后进式的进入她的身体,更为疯狂野蛮的索取,律动……一曲终尽,河蟹千里,飞流瀑布三千尺,她还沒喘过气來,紧接着又换了一个男人。第三个前座式,男人从后抱住她,她坐在男人的腿上,男人从后插入,将她的身体抛高,落下,抛高,落下……用巨大的动作带來快感。第四个她再上,男人在下,在男人的引导下,她的腰肢疯狂的摆动,蠕动,河流,将她整个人流淌得像泡了水的海绵……疯狂的情事让她整个人看起來软弱无力,娇红满腹。第五个,咬式,她生平第一次品尝男性象征处,那在她嘴里狂风暴雨般的运动如此激烈凶猛,极具摧残力,历历在目,让她至今想起來都感觉惊恐羞辱。“……霍小姐,霍小姐,你沒事吧。”负责检查的医生看到霍政慧的神情惊愕得近乎呆滞,她礼貌的叫着她。霍政慧蓦然回神,眼里闪过惶然的惊恐。她被五个男人给干了,还是不知道那五个男人是骡子是马,还被干出个小野种。她霍政慧精明一辈子,高傲一辈子,最后居然被人给干了,叫她怎么肯承认这个事实,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你们这里有人 流吗?”霍政慧敛去惊色,妖媚的眼沉戾下來,严肃阴愤的问道。检查的医生猛然抬头看了霍政慧一眼,随即不可思议的表情平常起來,这种事对于他们医生來说不是一两件,见怪不怪了。见多了便淡然:“有,你可以去大厅咨询。”医生平静的说道,沒有了刚才的祝贺神情,也沒有愤怒,只是很平静,而已。霍政慧咬着牙,愤愤的瞪了电脑上显示的她肚子里那个还沒成型的小人一眼,坚决的,愤恨的下了床。躺上人 流手术床,霍政慧的肚里,脑里,眼里全是愤怒的恨意,夏晴,蓝如歌,你们竟然联合起來设计陷害我,让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让我亲手杀了我的第一个孩子,你们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别想过得自在。麻醉剂打下去的那一刻,霍政慧沉痛的皱了一下眉,心里的怨恨更加深刻了,咬牙在心里决心道:蓝如歌,夏晴,我霍政慧发誓,就算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也要让你们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