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颜妲昕正对着某朵桂花伸手着,想要去摘那朵,可是却无论她如何跳都无法够得到那朵花。见她对桂花有如此之深的感触,君立荀先是看了看依旧站在原地的君应祁,后直接利用轻功飞上去,摘下了那朵她想要摘的,后递给了她。接过花,颜妲昕对着君立荀笑了笑,后又转向了桂花树:“你们知道喜欢和爱的区别吗?就好比花,喜欢花,那你就想把它摘下。但倘若你爱花,那就想着好好呵护这朵花。”她的这话刚落下,还沒來得及在场的三个男人感慨时,就听到稀落的鼓掌声,然后慢慢从另一个方向走出身影:“皇嫂说的真是好,沒想到皇嫂对着桂花都有如此多的感触。”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发音处,只见君惜缘在最前方,而后依序走出程若仪还有陆芷姝。真是冤家路窄,想了想,颜妲昕怎会不明白她们三人怎会也很是凑巧的來到这里啊?那自然是对策好了的。转头看了看那三个男人,好吧,颜妲昕承认,此时的她和君惜晴变得有些多余了。他们六人刚刚好是一对一,双双成对。君惜缘喜欢着刘思益,程若仪为君立荀处处针对她,而陆芷姝,白肃说,陆芷姝默默爱着君应祁。如此想后,颜妲昕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君惜晴,然后拉着她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懒得跟这些人瞎扯,这三人就留给他们三人对付吧。他们三人注视着颜妲昕和君惜晴离开,而她们三人却注视着他们三人。等到颜妲昕和君惜晴的身影渐行渐远后,第一个离开的是君应祁,只见他连看都不曾看陆芷姝一眼,直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而第二个离开的是刘思益,与君应祁是同个方向。留下君立荀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而此时的三人就属程若仪最得意了,因为就她的君立荀沒离她而去。满脸欣喜地看着唯一留下來的君立荀,她就知道,君立荀是爱着她的。一条清澈的河水,颜妲昕与君惜晴坐在了河边上,看着这清澈地能看得见河底的河水。颜妲昕拿起一旁的小石头扔向了河水:“他还是那样对你吗?”君惜晴沒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停下将石头丢下河水的动作,颜妲昕转向了君惜晴:“你们……沒有夫妻之实?”听着这句话,君惜晴羞红了脸颊,头也越垂越低,在感受着颜妲昕无限的目光后,她终于出声说道:“他在成亲当晚就到书房睡了。”原本对刘思益的印象极好的颜妲昕,此时当真是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扇他个两巴掌,好让他能够看清现在眼前之人才是该珍惜的。她沒再说什么,只是又将石头扔向了河里,对着君惜晴说道:“学我这样,将心中的石头扔进河水里,让河水冲走那些不愉快。”“好。”学着颜妲昕,君惜晴也拾起石头,后扔向了河水中。其实她并不是相信这样就能让她的心事化解,只是不想让颜妲昕担心而已。刘思益从來都不肯听她说任何的解释,两人婚后到现在,也就在洞房花烛那夜,他说的那一连串的气话后,就沒再与她说过话。见君应祁和刘思益从另一个方向走來,颜妲昕趁着君惜晴顾着扔石头之时发呆之际,站起身往他们两人那走去。來到他们面前后,颜妲昕看着刘思益:“我有话跟你说。”后看了眼一旁的君应祁,示意他去陪陪君惜晴。君应祁会意,往君惜晴的位置走去,留下他们两人后,颜妲昕就自顾自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转头看了眼颜妲昕后,刘思益慢慢地跟上了她的脚步。见她站在河边,他刘思益过去站在了她的身边。看着河水平静地流淌着,颜妲昕慢慢出声道:“你真的相信那些事是惜晴说的吗?”“否则会有谁知晓的那般详细。”刘思益像是执意如此般地说出口,沒有半分的迟疑。或许,他的不迟疑似乎在掩饰他这几日对君惜晴的处事作风。其实刘思益开始怀疑过,倘若此事当真是君惜晴与皇帝说起的,那如今也不会如此安分守己地在都督府邸当这个有名无实的刘夫人。倘若她是一个因要嫁给他而使这些心眼的话,现如今他如此对她,也应该去像皇帝告状,好让皇帝会有其他旨意下來。“详细吗?你不说是子虚乌有吗?”转头看向了刘思益,颜妲昕继续说道,“其实,在下旨的前一天皇上有來找过我,问惜晴是否与我说过有无心上之人。是我跟皇上说的,我怕皇上会将她赐婚给其他人。你应该知道,皇上的这一圣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可能紧紧只为某一个人的片面之语,你明白吗?”颜妲昕怎会不知其实刘思益比她更加懂得宫中之事,只不过,都是当局者迷而已。看着沉默了的刘思益,颜妲昕转身往君惜晴的方向走去。其实她也明白,就算这个误会解开,刘思益不爱君惜晴是个事实。顶多只能给他们带來相敬如宾的日子,却无法让他们成为人人羡慕的恩爱夫妻。來到君惜晴的边上,而君应祁在看到颜妲昕走过來,也站了起來,看着她一步一步接近这里。而颜妲昕在看着君应祁一直站在那看着她时,也停下了脚步,就这样看着他。正在此时,其他四个人也往这走來,君惜缘出声打扰了此时的宁静:“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几个一起在御花园中躲猫猫吗?现在好怀念当时,我们可以公共回忆下吗?”虽然君应祁和颜妲昕的四目相对被这个声音给打乱了,可是,这暧昧的一切都注入到陆芷姝的眼中。只见她的双手一直在搅弄着袖口,仿佛此袖口就是颜妲昕般。捉迷藏啊,颜妲昕有些无奈地笑了,这些人果真无趣,都多大的人了还就想着躲猫猫这种儿童游戏。再一想,这君惜缘都能记住的时候,那会是什么时候?那时君应祁还会跟着她们一起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