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才先行告退。”对着颜妲昕,侍卫恭恭敬敬地说着。见颜妲昕点了点头,之后也就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他们走后,这里就显得格外的冷静,能够听到外面微风轻轻吹过的声音,甚至连那片片落叶的声响。转身,看着在昏暗灯光下的房间,如此地方,与冷宫来说相差不大吧。但据说,这个夹雍巷和冷宫之间的差别就是,冷宫,皇后和各位嫔妃是有权利让他人进来或者出去。而这个夹雍巷,只有皇帝有权利让人进来,也同样只有皇帝才有权利让人出去。如此一想,颜妲昕也做好了在这里过一生准备,毕竟,皇帝不可能轻易让她走。倘若说,她的确是被人掉包了呢?或者说,她出现在这里,以颜妲昕的身份出现,而真正的颜妲昕若还在呢?那她就是的的确确地冒牌货,想要让君浩扬放她出去这里,似乎来说,有些不太可能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想到了君应祁,方才他那般地为自己辩解,今后,他会不会为了救她出去而不顾一切呢?摇了摇头,对于这些个问题,颜妲昕此时也不想在意。如今,她也只能够是既来之则安之吧。既然老天将她送进了这里,那她就在这里过过安静日子吧。慢慢走进这个屋子,同样是破旧的屋子,同样是极其简单的摆设,让她忍不住想起不久之前她被关入的冷宫。虽然说,摆设什么的都是不同的,但同样让她忍不住想到了这里。只不过,想到冷宫之时,她也同样忍不住想起了失踪的小月。当时,小月陪着她来到冷宫,与她一起在冷宫中同甘共苦。可是,现在,只能留下她孤苦一人。小月,你哪去了?想到这里,泪水毫无任何掩饰地侵蚀着她的脸颊,方才发生如此之事,她从未哭过。如今,想起了小月,她的泪水怎样也止不住。她知道,若小月在的话,定会求着君浩扬将其一同关入这里的。已经多日未有任何消息的小月,是否早已凶多吉少呢?或者说,她可以理解为,没有任何消息,就是好消息呢?走过去躺在**,怎样也睡不着。是因为这里地方太过于凄冷了吗?是因为这里只有她一人,她害怕了吗?其实,她知晓,既然她是因为冒充公主罪名被抓,那这里的某些地方定是有人看守着的。所以,她似乎也不再害怕,或许说,在这有着无限斗争的宫廷中,也只有在这种地方能够相安无事。双眼注视着简陋的房顶,随着时间的遗失,她也渐渐进入了梦乡。梦中,她与小月在冷宫中的情景重现。小月负责一到时间就来叫她吃饭,而她,当日心情极差,闲着没事总是在练着她那见不得人的毛笔字。漆黑的夜晚,似乎人人早已睡下,可是,依旧有着那么些个人并没有安然入睡。借着自身那高超的轻功,君应祁进入了这个关着颜妲昕的夹雍巷,慢慢走进床边,看着在熟睡中的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梦着一些美梦。这倒让他有些意外了,发生了如此之事,为何她竟然还能在梦中笑得出来?坐在床沿边上,君应祁伸手抚弄着她的发丝。突然,她脸上的那抹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不停摇着头,口中还喃喃自语着:“不要……不要……”过后,突然睁开双眼,口中急促地喊出声:“小月,不要走……”赶忙起身躲在了暗处,此时在颜妲昕的眼中,这房间依旧宁静,毫无任何不同。双眼看着无一人的房间,颜妲昕忍不住笑了笑,原来是在梦中。在她准备着起身时,却不想,被身后出现的人给点住了穴道。之后,一身夜行衣的君应祁走到她的眼前,将手中的药放在她嘴里。双眼一直注视着他,虽然他将自己包的严实,可是,那双眼睛,她一看便知道是谁。在他将她重新放在**转身要离去时,颜妲昕这才轻声说道:“是你吗?”君应祁的脚步顿了下,后没出声说任何一句话,飞身离开了这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再次轻轻滑落。她就知道,他不可能那般放心地让她一人在这里。她就知道,他爱的是她,不是云立国公主。想着想着,慢慢地,她再次进入了睡眠。一黑衣人来到一个不算太大的庭院中,而这里,虽不大,但却装饰地有些华贵。来到这个庭院的主要房间,很是熟悉地将藏在瓷瓶中的东西倒了出来,而后,则是转身离去。次日一早,就有个丫鬟来到这个书桌边上,看着上面的东西,就拿起其中一包其他都重新放入了这个倒了的瓷瓶中。一日的时间未到,就有人匆忙地叫身在太医院中的太医前往这个庭院中诊治。让前来诊治这位夫人的太医极度不解的是,这位夫人如此昏睡着的情况,竟与陆万灿配制的那味药如此相像。一时之间,这位夫人的这个情况就传遍了太医院,见一个太医拿着诊治箱走进时,其中一名太医走上前,出声说道:“杜太医,你夫人被下了陆太医配制出的解药。”“什么?”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些个太医们,见他们个个都是如此表情,终于相信了这句话,转身就往跑出了太医院。方才,他因给以为主子诊脉,所以,他夫人出事也就找不到他回去诊治。原本,太医的夫人本就得不到其他太医的诊治,或许,那些太医也只是想帮帮他吧。匆匆回到杜府,果然,自己的夫人被下了这种药,导致她在如此大白天竟然昏睡着。如此看来,整个太医院都知晓了,那必定是闹大。正如他所料,没过多久,就连在皇宫里的君浩扬都知晓了这件事。随即,负责查询李玉书案件的刑部侍郎就出现在了这个杜府。杜夫人的如此事件发生,也就表面了还有另外如此药物在外界流传,如此的话,定是要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