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最好不要乱來,若王爷知道你这么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呵呵”,水涟月笑了笑,声音不再假装低沉,冰冷而刺耳,她抬起手腕,只见手腕处蜿蜒盘旋着一条银白色的小蛇,不停的吐露着蛇信,蛇头正中央,凸起一块,似是角,带着蛇鳞,见主人将自己露出來,蛇头亲昵的在主人的手腕摩擦,正是白冰灵蛇的产下的小银。“宫主,人已经來了”,就在暗室一片寂静之时,门外走进來一名白衣女子,在水涟月耳旁低声说了一句。水涟月点点头,对白衣女子吩咐道:“让他们进來”。“是”,白衣女子领命出去。而苏雅与墨云却彻底愣住了,那声音.....那声音为何如此熟悉......“你.....你沒死”?苏雅双眸瞪圆,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满脸的难以置信与震惊。水涟月缓缓看向苏雅,指尖轻挑,银质面具便摘了下來,露出了那张绝美倾城的容颜,一双凤眸闪烁着黑曜般的寒光与睿智,唇畔嵌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清冷而绝色,“怎么?很失望吗”?“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沒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苏雅心底的防线瞬间崩塌,恐惧席卷了她的所有,她不住的颤抖,不住的咆哮,泪流满面。墨云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淌出丝丝血渍,却不自知,双眼死死的盯着水涟月那张脸,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怎么可能会忘记让她嫉妒的发疯的脸,让她恨不得撕碎的脸,让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毁掉的脸。“不,水涟月,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沒有死?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一定是鬼,你是鬼,啊.......”,苏雅歇斯底里的喊叫着,也许是太过激动,竟昏了过去。“泼醒她”,水涟月朝着身后说道,红缨应了声转身出了暗室,沒一会拎來一桶冰水,走到苏雅面前,毫不犹豫的倒在她的头上,瞬间,苏雅的尖叫回荡在暗室里。“啊.........”,她拼命的尖叫着,比杀猪的声音还要难听,还要刺耳。水涟月也不阻止她,只是戏谑的看着她,墨云被苏雅的尖叫声刺得耳膜一阵刺痛,不禁大喝一声:“够了,别叫了”。“呜呜,为什么?求求你了,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一切都是她的主意,你要杀就杀她,跟我沒关系啊”,果然,苏雅不再尖叫,一边哇哇大哭一边乞求道。只可惜,水涟月却丝毫不为所动,早知今日悔不当初,想必,那日,冬雪也曾苦苦哀求过她们吧......冬雪,对不起......好在,能为你报仇。水涟月不禁然想起冬雪,眼睑泛起泪花,却瞬间被她掩饰住。“贱人,你胡说什么?当初可是你求着我,让我帮你除掉水涟月的,怎么如今竟反口,贱人就是贱人,上不得台面,也难怪王爷如今正眼都不会瞧你,你也配当王妃?我呸,下贱的坯子”,墨云已经从看到水涟月真面后的震惊回神,此时听到苏雅将她推了出去,勃然大怒,若不是被绑着无法动弹,她真恨不得给她一剑。“我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想得出那般歹毒的计谋,若不是你,那炸药从何而來”,苏雅见水涟月并不开口说话,便想着为自己争取一个活命的机会,哪怕免受折磨也是好的,只可惜,她想错了,从一开始,水涟月就沒打算放过她。“贱人,住口”,墨云被苏雅的话噎住了,一时间竟想不出反驳的话,紧接着看向水涟月,冷声道:“要杀要剐给姑奶奶來个痛快,别磨磨唧唧的”。“你这算是承认了吗?水涟月,你听到了,墨云她承认了,害你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关系,我当初被猪油懵了心,嫉妒你,但我本性绝非如此,求求你,放了我吧”。水涟月轻叹口气,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來四名彪猛大汉,身形粗犷,长相凶煞,进入暗室后,当看到面前两个**的乳白身体时,双眼中的贪婪显露无疑,喉咙不停的吞咽,却碍于主子沒发话,不敢上前。“啊,水涟月,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不可以,我是王爷的女人,我是王爷的女人啊,若是让王爷知道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苏雅一看到那四名壮汉,瞬间明白了水涟月到底要做什么了,满脸的惊恐,哭丧的喊叫道。墨云一早就明白了,所以才会让水涟月给她个痛快,她虽爱慕王爷,跟随王爷身边数年,可至今仍是处子之身,曾经的行为举止,不过是假象。“你们应该知足了,不是吗?起码,他们都是正值壮年的汉子,并非......乱巷子里的乞丐,不是吗”?水涟月轻启薄唇,淡淡的说道,可声音却如同利刃般,瞬间刺穿苏雅与墨云的心脏,她,知道了?本以为已经将那名唤冬雪的贱丫头藏的够深了,沒想到还是被她查到了,她,竟然如此厉害。墨云的眼中再次掀起了波浪,她不甘向水涟月求饶,可眼下的情景不容她再自恃清高,强装下去,她看向水涟月低声哀求道:“当初害你,是我不对,若你真想报仇,给我一个痛快便可,算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对,水涟月,你若想报仇就杀了墨云,但是,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让他们碰我,我,我还要做王妃,我还要和王爷白头到老,我不要让他们碰我,水涟月,我求求你了”,苏雅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嗓子已经哑掉了,却仍旧不放弃。水涟月微微摇摇头,上前一步,却是朝着墨云轻声问道:“她,是不是当初也是这般求你的”?看似轻飘飘的话语,却如同巨石般重重的砸进墨云的心中,她瞬间愣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來,是的,当初,那个贱丫头也是如此苦苦哀求她,可是她.......水涟月将墨云的表情看在眼里,不再说话,转过身去看向那四名壮汉,沉声道:“好生伺候着,将你们**的功夫全部展现出來,若是有一个伺候不周到的,也就不用下山去了”,话音刚落,抬手朝着四名壮汉挥了挥,示意他们过去。“哎,是,是,俺们,俺们一定不负主子众望......”,四名壮汉点头哈腰,就差跪在地上磕头烧高香,天大的好事让他们四个赶上了,能不高兴吗?不仅有白花花的银子,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乐,对他们來说,这辈子够了。四个人來到苏雅与墨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仿佛那是珍贵无比的宝贝,肤如凝脂的肌肤,吹指弹破,娇美如花的脸蛋,这辈子他们都沒看过这么美的女人,看得他们心里痒痒的厉害,当然,除了给他们恩赐的主人。“不要碰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苏雅不停的哭喊道,可是她连挣扎都无法做到,因为还被点着穴道。“滚开,不要碰我,滚开,滚开”,一旁,墨云再也无法镇定,厉声的喊道。“水涟月,你这个贱人,我是王爷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我是准王妃,别碰我,水涟月,你这个贱人,王爷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杀了你的,贱人,贱人”,随着仅剩的肚兜被男人扯掉后,苏雅彻底绝望了。水涟月本要离去,可当听到苏雅的那句,我是王爷的女人时,心里的某处竟被搅动,生出阵阵的烦躁和一丝恼怒,她停住脚步,转过头冷冷的说道:“不必怜香惜玉,她们都是天生的贱货,骨子里骚的很,此时此刻,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粗暴与威猛,记得本宫主的话,一定要伺候周到”。四名壮汉闻言,顿时明白什么意思了,手上的动作不再小心翼翼,大手一挥,用力的揉捏着苏雅的两团柔软,只见上面一道道鲜红的指印,而苏雅也因为疼痛,痛哭起來。“啪......”,一个嘴巴甩在墨云白皙的脸颊,脸颊顿时肿了起來,“臭娘们儿,别不识抬举,能让俺们伺候你,是你的福气,少***装清高,你给我出声,出声听到沒有”?一名壮汉死死的掐住墨云的下巴,用力的掰开,一张臭嘴贴了过去。“呦,大哥,这娘们儿还是个处子呢”,其中一名玩弄苏雅的壮汉甚至惊喜的推了推吻着墨云的壮汉说道。“哦?是吗?俺瞅瞅”,壮汉离开墨云的唇,走到苏雅身旁,只见那条如莲藕般粉嫩的胳膊上,一颗守宫砂夺人眼球,“呦,恩人待俺们真是不错啊,哈哈哈,來,俺是老大,俺先來.....”。“是,是,老大,您先來,您先來”,其他三名壮汉异口同声的说道,并让出位置。水涟月在暗室门外,听到壮汉们的声音,微微蹙眉,在逍遥耳边吩咐道:“命人给她们吃些宝贝”。逍遥轻挑眉眼,瞬间明白宫主的意思,鸡贼的笑了笑,转身走进暗室里,从怀中摸出两粒药丸,喂给墨云与苏雅。就在水涟月带着红缨与逍遥离去后,四名壮汉大胆的将苏雅与墨云松绑,平放在地上开始玩弄起來。苏雅痛苦绝望的哭喊,却无人应声,更沒有人來搭救她,她被点着穴道,无法动弹,嗓子已经哑的发不出一丝声音,任由那四名壮汉在她身上肆意的侮辱,而身边,墨云不知何时冲开了穴道,双目瞪凸,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渍,明显已经中毒身亡。她倒是去的痛快,呵,苏雅心里苦笑一声,无限的悲哀,使得那四名壮汉只得在她的身上发泄侮辱,苏雅吃了逍遥塞进去的药丸,从最初的痛苦,到意识模糊,全身燥热,不知何时,身上的穴道自动解开,她不由自主的抱着一名壮汉,摄取他身体的凉意,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一场**的场面迅速转换成**的场景,整个暗室里不停的回荡着男子的粗传声与女子阵阵沙哑的shen吟。玲珑轩内,水涟月端坐在凉亭里,品着茗茶,手中看着娘亲遗留的笔记,一旁红缨与逍遥静立在侧。“宫主,倒是便宜了那墨云呢”,逍遥轻叹口气,有些不甘的说道。“要我说,算是便宜了那苏雅,沒想到你那药还真好使,此时此刻,恐怕她现在早已经快乐似神仙了呢,原想着,还要好好折磨她一番呢”,红缨朝着逍遥摇摇头说道。“扑哧.....”,水涟月猛然笑出声,放下手中的书本,抬头看向红缨,凤眸里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瞧瞧你,什么话都好意思说出口了,你怎么知道,那苏雅吃了逍遥给的药,会快乐似神仙”?逍遥闻言也咯咯的笑道:“是啊,怎么说的,你好像当过神仙似的.....呵呵”。红缨哪里被人如此取笑过,娇俏的小脸瞬间红透了,捂着小脸走到一旁,“宫主,你.....你怎么能这样取笑红缨呢......”。“哎,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莫非,红缨姐姐急着想嫁了”?逍遥上前一步,一把搂住红缨的肩膀往怀里一送,暧昧的说道。红缨用力挣脱开,似是恼怒道:“休要胡说,不理你们了”,话音刚落,一溜烟的跑开了。水涟月与逍遥对视一眼,看着红缨的囧样,不由的笑出声。然而,红缨并沒有跑远,而是來到百花园里,望着满园子珍奇的花儿,嗅着空气中芳菲的花香,脑海里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他无微不至的关怀,虽然总是训斥她,可那双眼睛流露出的关心却是那样的浓烈,仿佛她是瓷娃娃,稍碰即碎般,她从沒有得如此被人呵护,除了小姐,只是这么一次,便让她终身无法忘记。只是,时光荏苒,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份眷恋,只能埋藏在心底,偶尔拿出來回忆,却不敢有再多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