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疼的尖叫出声,此刻的夏洛休已经贯穿了她的身体,几乎将她一分为二,霸道又蛮横。舒残颚疈看着她蹙眉的表情,他一把残忍的扯起她的头发,声音冰冷如腊月寒冰,“说,现在在你身体里的人,是谁?说……”事前没有丝毫的准备,时隔五年后,身体首次被侵犯,干涩的甬道内,铺天盖地的疼痛,痛的许愿浑身发颤。一时间,她酒醒了大半。费劲的睁开眼睛,她迷糊的看着眼前俊美如修罗般的男子,许愿神色愣了下,开始扑蹬着挣扎灏。早就料到她会有如此反映,夏洛休邪魅的抿唇一笑,捏着她尖尖的下巴,制止住她的行为,冷然,“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做,嗯?”话一说完,夏洛休瞪着猩红的双眸,俯身擒住了她柔弱的唇瓣,不停的蚀咬着,直到口腔内**的感觉有血腥味出现。随着他身下的掠夺动作越发的残忍,许愿头痛欲裂,撕裂的疼痛,传遍了整个身体韶。剧烈的疼痛,从腿心处传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越是疯狂挣扎,他的动作就越发的激烈,到头来,她的挣扎,只激的他兽性大发,身下的动作更加迅速狂野。“救……救命……”许愿挣扎多时,才好不容易从嗓子里喊出了这几个字。钳住她的纤细的颈项,夏洛休阴冷的眸子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救命?亏你也能喊的出来,这大半夜的,我看谁能过来救你!”他正在性头上,此刻危险无比,如果有人敢打扰了他,夏洛休能活吞了那个人!更何况花朵朵睡觉有戴耳塞的习惯,季川晚上在酒吧驻唱,最后只剩下一个小仔仔,但这小家伙为了能得到妹妹,不惜牺牲一起!仔仔站在门口,侧着耳朵趴在门板上,他眉头紧皱,“咿,弄的声音这么大,真不好,下次我得提醒夏洛休要对许愿温柔点咧!”小家伙吧唧了几下小嘴,美滋滋的扭头回房,边走还边说,“算啦,不管他们夫妻了,让他们好好玩好吧!”房内。许愿叫声凄惨至极,夏洛休听的很别扭,跟杀猪一般,难听死了。他俯身性感的薄唇封住了她的嘴,同时也扼住了她的喊声。一阵缠绵撩绕的舌吻后,磁性的男声从两人交接的唇边发出,随之他大手轻抚着她柔嫩的双峰,揉捏着上方小巧的玫红,夏洛休剑眉紧拧,“现在说,我是谁?”“夏洛休……”被他这样激烈的折磨下,许愿酒醒大半,眼泪一滴滴汹涌的往外涌出,哭声凄婉。许愿已经浑身无力任由夏洛休摆布,以这种最原始的姿势,让他进入的太深,每一处都直接刺入最深处处,从不有所保留。一次次的撞击下,许愿险些昏厥,她疼的几乎窒息,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额上冷汗淋漓。夏洛休抓着她的脚腕,直接抬起放在他肩上,以这种姿势又快速的展开一阵狂乱的索取攻势。朦胧的卧房,他总能一举就直攻入城,**,特别直接!这样狂乱的动作,让她实在难以招架,许愿哭泣的泪眼婆娑,哽咽着开口道:“我们明明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碰我的……夏洛休,你这属于强、奸!”闻听此言,夏洛休冷然一笑,不仅没回答许愿,反而使她招来他有一阵猛烈的撞击!“啊啊……”许愿几乎将下唇咬破,才强迫着自己硬是没发出凄惨的尖叫声。他起身,伸手一点点摸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侧身退出了她的身体。许愿可算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得救了。她的这种幻想,在他接下来的动作里,彻底粉碎!他魅惑一笑,俯于她耳边,一手霸道的搓揉着她的酥胸,捏着上面的一点玫红,夏洛休声音极具魅惑的低喃,道:“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重复一遍!”“我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碰……”许愿话没等说完,就被夏洛休掐住了脖颈,力道很大的手指,足以将她纤细的脖颈捏折,他气的咬碎满口银牙,“我没有资格?那谁有资格?陆擎轩吗?还是季川?”“你真混蛋!”她怒瞪双眸,气的开口就骂人。这句话仿佛在夏洛休的意料之中,他不怒反笑,只是他俊美无匹的脸上,那笑容显得越发的凄厉冰冷。愤怒的双眸紧盯着她的眸子,粗俗卑劣的话语随之从他嘴边道出,“我五年没碰你,你就饥、渴的受不了?要了陆擎轩还不嫌不够,连季川你也要?”话音落在许愿满是疑惑的小脸上,她也是刚刚被他折磨的醒酒而已,对于刚才醉酒后口呼陆擎轩的事,早已不记得。夏洛休摇头叹了声,握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用蛮力将她翻了个身,再用力地的抬起她臀部,直接从背后又深深的闯了进去!许愿疼的眉心直抖,浑身发颤。“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除了我之外,绝不能让任何男人碰!”他霸道的宣告着,大手游走于她全身,仿佛独爱般停留臀部之上,留恋徘徊。许愿气的柳眉紧拧,她仰头冷眼睨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是在故意和他叫嚣,明显昭示着她的不满。“怎么?许愿,你倒是想试试不成?”他也看出了她的意思,一次次的深入撞击同时反问道。她屈辱的委于身下,泪流满面,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中,她下巴挨着枕头,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大手掰开她的粉臀,修长的几根手指轻轻地磨蹭着菊门位置,他冷静的邪笑一声,“你说我们要不要运动下这里?”许愿**的身形一颤,双臀随之紧缩,“不,不要……”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被绑的双臂之中抬起头来。许愿满脸是泪,眼神竭尽空洞的看着他,拼命摇头,“不要,不行……不行啊……”“有什么不行的?你这里的第一次,就是给了我……”夏洛休强忍着***,退出肿胀的分身,手指抚摸着刚刚闯入的神秘禁地,紧接着手指向上移动,带着些许的黏着**,撩拨的抚摸着她的后庭处,又继续道:“那这里的第一次,自然也非我莫属!”话音一顿的那一刻,许愿的腰肢被他压的很低,再次掰开她的双臀,狠狠地刺了进去。她身上的弱小,根本禁不住他的硕大。前所未碰过的地带,第一次被人这样硬生生的闯入,许愿疼的撕心的大叫。伴随着他疯狂的运动,许愿头皮一阵发麻,直接昏了过去,夏洛休就开始了一阵漫长‘**’行径。一次次的在她体内发泄,临近清晨时,夏洛休才彻底结束了他漫长的征战。一整个晚上,他精力旺盛,许愿被他变换着各种方式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已经记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每次疼的昏厥过后,又再次被更剧烈的疼痛所唤醒。抱着许愿眯了半个小时,睁开眼时,正好早上七点。夏洛休简单的披了件睡袍,直接去浴室冲澡。一晚上的疯狂运动,他背上被许愿抓的全是伤痕,隔着水珠的玻璃门,季川迷糊的双眸顿时睁大,“哇!夏洛休,你搞女人啦!”他颇有兴趣的伸手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又道:“这个女人还挺野嘛,哪天介绍给哥们我认识认识呗!”夏洛休赤、着精壮的身姿,赫然转头斜看了眼一脸春意盎然的季川,随后就眉头皱紧的拉上了帘子,没理他。“切!又美味也不一起分享,真不是兄弟!”季川鄙视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走廊上。因为夏洛休出门时忘了将门关紧,从而使得许愿的卧室门开了了道缝。“愿愿怎么起的这么早?”季川饶有兴趣的趴在门缝旁,偷眼一瞧,顿时愣住了!远处的大**,许愿昏死的以一个僵硬的姿势摊在**,她身上盖着轻薄的被单,修长白皙的双腿搭在一边,清晨的阳光若有若无的照在她娇躯上,完全一副晴日春光乍泄图,看的季川鼻子***。不过,让他发愣的倒不止是这春光图,而是许愿那满身青紫色的淤青和印痕,着实让他触目惊心!前思后想了片刻,季川眸光一闪,刚转身,就看到夏洛休从浴室走了出来。季川俊脸拉到最长,脸色阴沉的有几分慎人,这对于他一向和气友善的外表截然相反。夏洛休身下裹了条浴巾,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一句话刚说完,季川愤然扬起的拳头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夏洛休的脸上,力道之大,几乎将他精致的下巴打歪,“你是不是碰许愿了?”夏洛休似乎没有防备,彻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的身形踉跄,及时扶住旁边的墙,才没摔倒。他抿了下嘴唇,一手抹去嘴角的鲜血,夏洛休眼神凌厉的迎着季川,眼睛的余光撇见了那道门缝,关上后,他继而冷道:“碰了又怎样?她是我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放你妈的屁!”季川气的咬牙,咒骂了句,抡起胳膊又是一拳。但这一拳并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恰巧被夏洛休一手裆下,拦在了一旁,“你是妒忌了?还是羡慕了?你也想和她上床?噢,我差点还忘了呢,你不是也喜欢许愿吗?”“我喜欢她又怎样?”季川气的七窍生烟,双瞳直冒火星,恨不得一掌就将夏洛休给劈成两半方能解恨。夏洛休不屑的冷哼出声,他斜身靠在旁边的墙上,一侧的镜子里反衬出他精美如刀削的侧脸,阴骘的眸子冰冷的盯着季川,一字一顿的道:“随便你怎么说好了,不过再提醒你一句,许愿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你也休想动她!”“你这个混蛋!我是真心的喜欢她,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强迫她做什么,更不会像你这样,对她做出那种龌蹉的事情来!”“龌蹉?”夏洛休无辜的耸了下双肩,“和自己的女人上床,龌蹉吗?”“你回去看看,她满身都被你弄得……你简直就是禽兽!”季川气急,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随后想了半天,季川又忽然道了句,“no,你不是禽兽,你是禽兽不如!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再敢把她弄的浑身是伤,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看着咆哮而出的季川,夏洛休目光瞬间沉如海底,让人百思而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