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奇迹般的,风雪停了,天空还好像晃着一点太阳,整个世界变得银装素裹的,分外迷人!翩翩和夏倾城前去水墨寒的门前敲门,想说让他和大家一起共用早餐。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见他前来开门,夏倾城轻轻一推,发现门并没有关上。他二人对视一眼,打开门走了进去,哪里还有水墨寒的影子。只在昨晚他们喝酒的桌子上看见一封信。打开来看,只见上面苍劲有力地写道:夏兄、翩翩,多谢二位昨夜的盛情款待!水墨寒有很紧急的事情要赶着去京城办理,他日有空,必定前去锦王府拜会。想起昨夜水墨寒那么晚还冒着风雪赶路,今日又走得这么走,他们也知道他肯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赶着去京城。这事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反走人家也说了以后有空会去锦王府,那他对翩翩两次救命之恩的恩情,留待他日再报答也一样。况且他们自己也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赶着去沁月国。一行人用过了早膳,立刻整理行装上路,就想着希望今日能多赶点路,可以早日到达沁月国。接近中午的时候,人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太阳照射的温度,积雪也开始慢慢融化。难得天气好转,他们更是抓紧了时间赶路。翩翩的手挑起车帘,探出头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锲而不舍的马车,脸拉得比苦瓜还难看。“夫君,你说他们跟着我们做什么?”她一边放下车帘,一边问。夏倾城自埋首的兵书中抬起头来,凝眉说道。“他们要跟,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是,他们要前往沁月国的事,让别人知道了终究不好。更何况齐轩还是秦越泽的儿子,身份又那么特殊。让他知道了他们此行的地点和目的都绝对不是好事。翩翩知道他心中的担忧,笑着道。“你无需担心,师娘说,等到了下一个客栈,我们大家就开始进行易容,让他们再也没办法跟着我们。”易容术的神奇,她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只要他们变了个样子,他就不相信齐轩还有能力继续跟着他们不放。“易容!”夏倾城凝着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来。这样一样,不止可以躲开齐轩,更可以掩去夏允城等人的耳目,也避免了前去沁月国会打草惊蛇,真是一举数得。“是啊!昨天师娘都已经教了我一些简单的易容知识了。她说我在易容和使用暗器方面天赋极高,要不了多久,一定很快就能掌握这两者的精髓的。”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在这方面学习能力居然会这么的强。“这真是太好了!”夏倾城红艳的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裂痕。“娘子因为体内有那么强大的内力的关系,所以这武学造诣是一日上一个层次,现在又给师娘学了这两样,只怕将来为夫都不会是你的对手了。”“夫君,你还拿人家寻开心!”翩翩不依地嘟起樱唇,显得很是娇憨。夏倾城放下手里的兵书,一把把他拉到怀里坐着,嘴唇就对着他的耳边吐着气。“我说的是真的,今日上车的时候,师傅给我说,你体内的内力随着你这两日的练功打坐,是越来越强大。我们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只要你一直这么努力下去,将来你的武功必定会在我们二人之上。”他这样说还只是含蓄保守的说法,按照董宣说的意思,她体内的努力随着她的武学修为,越来越强大,而且以这样的发展之势,将来,只怕是无人能及。他现在说得保守一些,是不想给她造成过大的心理压力。感受到他嘴里吐出的热气呼在她的耳边,酥酥麻麻的,她的全身**地一阵颤抖。“我若不将来不够强大,那就是夫君你保护我;我若是将来比夫君还强大,那换我保护夫君。”只是,她还是希望自己将来足够强大,因为,她想保护好他。“呵呵!好啊!就让你保护我。”他冰凉的手划过她的面颊,在她的眉上轻轻地描绘着。本来他一直在她的耳边说话,已经让她全身酥麻了。现在他的手又在她的眉上‘不规矩’地移动,更加上扰得她的心心猿意马的。她抓住他的手,疑惑地问道。“夫君,你不会觉得让女人保护会不好意思?”古代的男人很大男子主义的,他怎么就那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让她保护,而且还很开心呢。“会啊!”他自她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不再描绘她的眉,改而用拇指和食指揪住她的耳朵,轻轻地揉捏。‘哄’地一声,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中崩裂开来。太、、、、、太过分了,他昨夜明明发现那是她全身上下第二**的地方,居然还这样对她,他根本就是存心的。可是、、、、、、可是她也好不舍得移开他的手。怎么办?“会,会你还说给我保护。”恩,这样被他摸着她的耳垂,她真的觉得、、、、、、好舒服!舍不得移开他得手啊!心中天人交战,作为女人,还是应该矜持的,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在马车上,她若是够理智,就应该抓下他那不规矩的手。可是,若她不够理智,那应该怎么办。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他的心中很是欢悦!“可你不是别的女人啊,你是我的娘子!”既然他们是夫妇,那由谁来保护谁又有什么关系。听到他理所当然地语气,她的心中很是开心。“那好,以后,由我来保护你。”恩,恩,他的手配合着他在她的耳边吐气,真得是极大的享受呢!“好!”呵呵,真的好可爱,她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总爱不经意地颤抖。他爱极了这种他在她的身上制造出的反应,那会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当然,他更享受在给她制造这一切的背后,给自己带来的美妙不可言喻的欢愉。看着她那飘飘然还强作镇定的样子,他的唇就勾得更大,好像一只偷腥的猫儿。这是他昨夜发现的,她全身上下第二**的地方。当然,这第一的,都被衣服给遮挡了,没这么方便。可这第二的,触手可及,只要他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对她伸出‘魔手’的。反正在马车上就只有他们两人,不好好恩爱缱绻一翻,好像有点辜负了。他承认,他是食髓知味的人。翩翩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意识也开始有点凌乱。“夫君。”“恩?”继续逗弄着她精致的耳垂。“你、、、、、、”随着他在她的耳中吹了一下气,她激灵灵地开始颤抖,要说的话好像被猫咬了舌头,再也无法说出来。他恶作剧的笑。“我怎么了?”听到他这么问,她顿时清醒过来,有点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变坏了!”看着她满面红潮的脸,他轻笑。“还不是因为你!”他承认,自己现在是真的变坏了!可那又怎么样?他喜欢!因为他这句暗示性的话,她面上的红潮更深了,说话结巴。“关、、、、、、关我什么事!”要死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从一个不识情趣的呆头鹅变成了**高手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不过,这种东西对于男人,好像真的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不需要学的。“娘子!”他的额头亲密地抵住她的。“恩?”“你变坏了!”他轻笑。“我哪有!”“说谎不打草稿啊!本来管你的事的,你还不承认。”“谁说管我的事了?”打死不承认!心中却极度心虚。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虚什么。“谁叫你秀色可餐呢!”话落,他的唇刚好含住她的。“唔!”什么都来不及说,她已经被人攻占了城池,只能回应着他。随着他又温柔渐渐走向激烈、、、、、、一翻热吻过后,她全身虚脱地倒在他的怀里。相较于她的全身力气好像被抽干一样,他的精神显得更好。拉过自己的披风裹住她的身子,手由披风下伸进她的衣服里,手在她的身上点燃一簇簇火苗,嘴唇也没闲着地不断吞吃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夫君!”翩翩被他挑弄地全身难耐。“恩?”他任然继续着自己辛勤的事,专注于手上和唇上的劳作。“夫君!这里是马车上。”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也提醒着自己。“我知道!”他闷闷地答道。要是不是在马车上,他还用得着极力隐忍,还用得着隔着披风,隔着衣服嘛!早知道他们两人这么爱好这件事,当初两人成日躺在白玉**的时候,他就下手了。真是,那么多大好的机会全给浪费了。听到他声音中夹杂着无限的委屈,她的心情开始愉悦起来。看来,自己对他的影响,也没比他对自己的小啊!下,她的心中总算是平衡了!见她的唇角勾起笑,他感觉自己的下腹一紧,再次把她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准确地再次对准那两片勾人的红唇。恩,这味道真不是一般的好。------题外话------亲爱的们,圣诞快乐!稍后二更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