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寂远突然张开了双眼,迷茫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小脸,醉意有些浓,突然动作迅速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二话不说地靠近她,额头相抵.风雅发誓,这是她有生以来心跳跳得最快的一次,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是呆呆地承受着他全身的重量,有些艰难地呼吸着,周身萦绕的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和浓烈的酒味,粉嫩嫩的双唇微微地张开,他双眼迷离地把她整张脸收入睑中。腹下突然一抽,***说来就来,他将她的小脸板正,俯首封住了那对娇媚红唇,那儿的香甜是在他的意料之外。风雅眉心轻蹙,全身仿佛被电流冲刷,反射性地想伸手把他推开,风寂远抵着她的芳唇,发出可恶又低哑的笑声,似乎对她徒劳无功的抗拒感到好笑累。他把她的手分别压在她那铺洒在洁白床单上的秀发上,让她动弹不得,继而狠狠地吮住她火热的唇瓣,舌头霸气地探入她的嘴里,搅弄着粉嫩的丁香和柔滑的口腔,迫使她完全承受他的莫名其妙的侵犯。“唔……”风雅楚楚可怜地被男人压制着,不禁身躯失去了自由,连嘴巴都给他密封了,只能发出无谓的呻吟。风寂远恣意吸吮着她的甜美,半晌才放开她的唇,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印下无数个吻,在她的耳珠上逗留了一会儿,凑近她发红的耳根,薄唇吐出坚定的话语,“你逃避掉!”须臾,粗狂的大手沿着她秀气的脖子一路划向那对与他坚硬的胸膛紧密贴合着的高耸,挑开她上衣的前扣,大手探进去握住了左边的那只,嫩滑的触感彻底愉悦了他的身心,肆意揉弄。风雅从没被人这么亲密地抚摸过,竟有些不知所措地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束缚,身体却因为他强势的逗弄变得浑身无力,只能满脸通红地任他在她的身上动作,柔柔的看着他。“阿远……檬”风寂远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托着她的臀把她从**抱了起来,用力的把她摁在墙上,扯下她上衣的一角,尔后迅速地扯掉那碍事的女性内衣,二话不说握住了她一边的雪嫩美乳,略带惩罚地俯首含住了她另一侧的红梅。风雅小脸红彤彤的,皱起眉心喘息,风寂远趁机撩高她刚好到膝盖的裙子,大手覆上她只剩纤薄内裤包裹的下身,身体挤进了她因为不安地扭动的腿间,她反射性地想夹紧/双腿,但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挡住了一切。他再次封住了她的唇,用力地吻着,大手暧昧地抚摸着她的身躯,吻得她全身无力,吻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夕。蓦地,他像是被雷电击中,飞快地把她推开,用手肘顶在她的喉咙上,像是要把她全身的骨头捏碎一样,无情地把她软倒的身体硬生生地压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她被他吻得红肿出血的双唇,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有些懊恼地抓了把头上稍显凌乱的发。他到底在干什么!抬眸,他血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她难受的小脸,语气狂妄也笃定,道:“风雅颂,你就这么想让我上么?”风雅的喉咙被他用力地顶着,连咳嗽的力气都快要没了,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因为刚才的亲密而泛起潮红的脸,现在却是苍白得连缺氧都无法让它红起来,他的话让她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尽,她震惊地看着他。他是在试探她么,这样为难自己与她亲密,最终却只是为了狠狠地把她羞辱一翻……心,在那一刹那疼得难以服加。她笑得悲戚,泪眼婆娑道:“只要风总裁肯要,我便愿意给。”话一出口,她立马在他的眼里看出了嘲讽,这一刻,她在他的眼里跟妓女无异。如果这是他想要的结果,那么他赢了,她输掉了所有。风寂远茫然地看着她,那张秀丽的面容温柔如水,明眸怯生生的却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他迷惑了,发觉自己正用一种男人欣赏女人的目光痴迷地盯着她,胸口更是疼得难以言喻。这是他决心要毁掉的,把诗言从他身旁赶走的人啊,他怎么可以被她迷惑了,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他狠狠咬牙,逼回自己的理智,放开她衣衫不整的身体,脖子上还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心里一疼,二话不说地走了出去,脚下一点儿也不容自己逗留。风雅无力地滑倒在地,抱着自己还沾满了他的气息的身躯,静静地在地上坐了一夜。窗外的雪下得更猛了,似乎也在嘲笑她的不知羞耻。或许,路非易跟她说的都是实话,他确实给了她很多不为人知的宽容,他对她心软,他无意用她来换一份合同,他并没有故意让她见报,陷她于不忠不义,可是,经过今晚的这件事,她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她终于知道,被他罚跪那天,她晕倒了,第二天路非易帮她处理伤口后,她拜托他帮忙给风寂远说声谢谢时,路非易为什么会跟她说“我想你该感谢的不是他”,因为她真正要感谢的人,是唐诗言,是那个在他的心里占着很重要地位的倾城女子。这里是曼城,无论是西郊还是东城,无论是风宅还是唐家,这儿的每一寸土地都有她的气息,有她的城市里,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饶恕她,宁愿赦免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人,也不愿污了这儿。这一切,全因为她啊。这一切,跟她是谁,是不是叫风雅颂,本就毫无关系。ps:求赏赐啊筒子们~~o(>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