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称呼,倒也挺特别。”轻柔的嗓音没有一丝的怒气,依旧那般的温柔,如轻风从心中拂过一般。一旁的绿浮却着了急,跺着脚,使劲的拉扯着一若的衣袖,咬低了声音,“小姐,你倒是回头看一下啊,真的是上官公子!”“就算是上官公子,你激动个啥,本小姐的衣裙都被你扯坏了!”从绿浮的手中没好气的拉过了衣袖,她转过了身子,对上了那道白色的身影。正对着阳光,她的眼睛被刺的有些微微的疼,一只手落在了眼睛上方,遮挡住了那刺眼的阳光,她哼了一声,“上官轻尘,本小姐可以和你说一会儿话吗?”望着她只容答应,不容拒绝的脸颊,上官轻尘微微一挑眉,笑道,“可以拒绝吗?”“不可以!”她回答的响亮而坚决。话音落,她上前,直接蛮横的拉住了上官轻尘,将他按的坐在了石凳上。随后,她从腰间将那块润白色的玉拿了出来,在他的面前晃着,“你认识吗?”上官轻尘温润的目光在接触到那块玉佩后,闪烁了一下,划过了一抹不明的意味,唇边却依旧是轻笑,“不认识。”“是么?”她眯起了双眼,“你的眼睛好像不是这么说的。”“那就认识吧。”被识破,他没有一丝的不自然,点头。一若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这块玉佩的主人是男还是女?”细想了一下,她决定问的温婉些,含蓄些,他好回答,她的心中也好承受。“夕若宛秋。”上官轻尘的声音温柔醇厚。听着那富有诗意的四个字,她的眉皱了起来,“本小姐问你是男是女,你读诗干什么?”“宛秋。”他看了她一眼,“玉佩主人的名字。”宛秋,好美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一个美人,她的心泛着酸,“可是,这明明是那个死男人的。”“宛秋送给太子殿下的,在她十六岁生辰的那一天。”“那她现在在那里?”她的手捏紧,手指掐进了手心中。“走了。”“她和太子殿下很相爱?”这一次,她几乎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仿佛在期待些什么。上官轻尘顿了一下,随后才嗯了一声,“他对宛秋也很宠爱。”瞬间,她的心疼了一下,脸颊上却不动声色,“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认识宛秋。”话音落,他微微一笑,“逼问是不是可以结束了?”“没有。”她继续迟疑的问道,“那,她是不是很漂亮?”“余下的问题,你应该去问该问的人。”上官轻尘静静的看着她,“剩下的那些问题,我给不了你正确答案,能给你正确答案的只有他。”“他是谁?”她哼了一声。“你自然知道他是谁,与其这么憋着,还不如打算去问,弄个明白,省的一个人背后哭鼻子。”“本小姐是打算去问来着,再说,谁说本小姐哭鼻子了。”他说的没有错,不管怎么样,把自己憋的的这么半死不活的,还不如去问,她要听真话,听他的答案,不听那些传言。“上官轻尘,本小姐发现你那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哪里?”“眼睛不好。”闻言,他挑了一下眉,轻笑出声,有些质疑,“是吗?”“那当然!”她回答的毫不犹豫,“不过,还是差不多的了,你不用担心。”“上官轻尘——”她又叫了一声。“恩?”“可以靠着你睡一会儿觉吗?”话音落,也不等他的回答是什么,直接靠在了他的肩头上,挪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了过去。昨夜,翻来覆去了一晚上,她根本就没有睡安稳,现在太阳这么照着,让她感觉到了一阵的困意。望了一眼那靠着肩膀的脑袋,他的手指按了按眉心,看到她委屈,想哭却又隐忍的模样,他竟然把那些事情说了出来。那些是太子殿下的禁忌,若是让他知道了,结果肯定是好不到那里去的,唉业专說业站說的专。***我是可爱的分割线****“太子殿下,龙袍已经拿过来了,您试一下,看那里不合适。”张公公走进了宫殿,身后跟着一排宫女,手中托着一件黄色的龙袍。抬起了慵懒的眸光,苍冥寒淡漠的望了一眼,“就那样吧。”看了一眼太子殿下的脸色,张公公不再言语,让那些宫女退了下去,尺寸是量好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推开了如山一样的奏折,他斜倚在了椅子上,眸光垂下,随意的睨着。只是,当那眸光落在腰间时,心间顿觉一空,他的黑眸蓦然紧眯了起来,闪过了一道暗沉的寒光,“流云。”“主上。”瞧着主上的脸色,流云迅速警觉起来。“去朝阳宫,将本太子随身携带的玉佩给找出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他低沉的嗓音有些紧绷,眸子嗜血而沾染着阴狠,“还有,冷宫的任何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若是没有人承认捡到,手都给太子殿剁下来。”“是。”流云话音落,身形一闪。“等等——”流云还未来得及离开,他已经站起了欣长的身躯,“冷宫,本太子去,你去朝阳宫。”说着,他走出了宫殿,宫女迅速跟在了身后。太子殿下的脚步很快,宫女跟着有些急,却也不敢有一丝的松懈,紧紧的跟在了身后。突然,太子殿下的身形一顿,身后的宫女也连忙踩住了脚下的步子,往后退了几步。余光轻抬了一下,瞥到太子殿下阴寒的脸色,迅速又低了下去,视线落在了地上,不敢抬起,呼吸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太子殿下。她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太子殿下这么阴冷的模样,身上散发的气息,像是要把人冻住一般。还有一更,今天不加更了,亲们要是明天不出来,蓝蓝就可以去死了,所以明天对蓝蓝至关重要,亲们要帮蓝蓝冲一把,蓝蓝提前谢过了,鞠躬,明天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