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逃脱了一直想要逃离的地方,却并没有预料之中的高兴和欢乐,有的只是无比的沉重。“现在,你要去哪里?”侧过了身子,上官轻尘望着那还蜷缩在他身后的一若。“不知道。”她迷茫的摇摇头,出来了,却没有了方向,想了一下,她豪气冲云天,“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上官轻尘的眉皱了起来,失笑了一声,“既然还没有地方可去,那么就先去我住的府邸吧。”一若毫不犹豫的摇头,“你可是那什么睿王爷,每天来的大臣可都是络绎不绝,我要是住在那里,说不准,还没有两日就被发现了。”虽然,她并不知道那个扬言,让她以后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死男人,发现她不见了后,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找她,但是防备一点总是好的,她想着,他应该不会找她的毕竟,她摔坏了他那么宝贝的玉佩,他可是恨不得杀了她呢,同样,她也不明白,最后,他为什么没有动手可是,现在原因已经不重要了,**裸的结果都摆在了她的面前,她可没有心情再知道,那让她再一次痛的死去活来的原因。“太子妃没有了身影,太子殿下必定会让手下的侍卫来寻找的,无论呆在那里,怎能及的上我住的府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上官轻尘凝视着她,缓缓道。一若没有言语,眉皱了起来,深沉的思索着。“你的身上现在应该没有银两。”上官轻尘的唇如暖风一般勾了起来,抛出了她另外一个难题。一若咬唇了,他全部都踩住了她的痛处,她迟疑着,“可是,你那里的侍女多,人多就口杂,说不定谁说了出去,还不照样玩完!”“竹林处有一丝隐蔽的地方,你可以先住在那里。”闻言,她没有了最后的顾虑,脑袋点的像是小鸡捉虾米一样,“好啊!”“那,现在可以走了?”他柔声询问着她的意见。她重重的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上官轻尘,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你问。”什么时候她倒变得这般客气了?“你那隐蔽的竹林,是用来藏美女的,还是用来藏银子金子的?”她趴在他的肩头,细碎的热气不经意间落在了他的耳旁,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好奇。“”顿时,上官轻尘有些哭笑不得了,好像,她总能说出些让人预想不到的话语来。总是那般的新奇,那般的让人想要发笑,“你觉得呢?”“我觉得应该是书吧?”她想了半天,得出了一个满意的结论,“人家老夫子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那么聪明,肯定是要两者兼得,我猜的对不对啊?”剑-人九俗康人康。“对。”他终是浅浅的笑开了。轿子在向前走着,一若打了一声呵欠,沉闷的说道,“上官轻尘,我困了,你的肩膀借我一下。”说着,她的头一歪,倒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再言语。上官轻尘温润的眸光侧了一下,看了一眼她安静的小脸,带着笑意。等到那道温润的目光移开了,她墨黑色的眼睛才睁开,埋在他的肩头,憋着嗓音问了一句,“上官轻尘,你会把我偷偷的卖了么?”“不会,睡吧。”他愣了一下,随后轻声说道。“好。”她的眼睛再次缓缓的闭上了,一串晶莹的眼泪,缓缓的滑进了上官轻尘的衣袍中。他的身子被那滚烫的泪水,烫的轻颤了一下,心也跟着颤动了一下。朝阳宫。冰蓝色的身影前脚才踏进了宫殿,随后一声怒吼就传了出来,“全给本太子滚出去!”宫女手上端的膳食被那阴霾的吼声吓得一抖,差点就摔在了地上。惶恐着身子,宫女慌忙退了下去。高大的身躯倒在了软榻上,此时的苍冥寒既像燃烧的火山,又像寒冷的冰霜,炙热而冷冽。一想到被摔碎的玉佩,一股疼痛就在他的胸口处肆无忌惮的蔓延。可是,再一想到她嘲弄,泫然若泣的模样,他的心却更加的疼了。她为什么要毁了玉佩,将玉佩还给他,他们再和以前一样,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她摔了玉佩,他没有杀她,只是囚禁了她,那已经是对她的饶恕了,最好的饶恕了。不然,母后会恨他的,宛秋也会恨他的他对不起母后,也对不起宛秋那块玉佩,他小心翼翼的护了十三年了她问他,爱宛秋吗?爱吗?他只能爱宛秋,只能喜欢宛秋,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也不能有什么犹豫的!她问他,爱她吗?他的心失跳了两下,犹豫了许久,才说不爱,可她,在他的心中是特别的,最特别的。他不能喜欢上任何一个人,要喜欢,也只能喜欢宛秋,那是他应允过宛秋的。玉佩摔碎的那一刻,他的心在疼,可是比起她求死的那一刻,却是微不足道。所以,他对她下不了手,下不了当宛秋为他奉献出了她的一切的那刻,他发过誓,从此以后,只爱宛秋一人,只宠宛秋一人。端起了一旁的酒,他一饮而尽,深邃的黑眸如一抹汪洋,而他的痛苦便是在挣扎,最后沉落。没有一会儿,地上就堆满了酒坛,他依旧在喝着,身上的酒气在空气中微微飘荡。他慵懒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他的爱,不是他一人的,要牵扯到母后,要牵扯到宛秋可是,他到底爱蠢女人吗?还有一章,蓝蓝这就去再码字,亲们留意了,这里出现了他的母后,还有宛秋,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到时会慢慢的解开,现在可能看的有些不明白,可是到后面会解开的,今天看到亲们的支持,蓝蓝兴奋了一整天,继续码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