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了她的身子,他双臂一伸,从身后环住了她,将她沾染上鲜血的手放进了水盘中。立时,手心上的鲜血在温热的水中浮了起来,清澈的水顿时变成了红色。大手在她柔软的手间穿梭,温热的水撩拨在她的手上,他将那些碍眼的红色全部洗去。他的小骗子,最不喜欢的便是这种颜色,而他也不允许,他的小骗子沾染上一点血腥。只要,他一个人沾染就够了。动手,将她身上的衣裙脱落,还有鞋子也一并脱了去,“扔出去。”“是,圣上。”宫女应了一声,迅速上前接住,出了宫殿。而一若仍旧是如木头人一般,不言语,不闹腾,乖乖的坐在那里,任由着他的举动。暗沉阴霾的黑眸动了两下,他伸手,点在了她的穴道上,手一动,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拉过了被子。此时,流云也走了进来,“主上,那名侍卫已经埋葬了。”“今夜在永华宫外的侍卫和宫女全部给朕带过来......”眸光依然落在那只小骗子的脸颊上,冰冷的话音却是对着流云说的。“是。”立即,流云走了出去。“朕没有看好你,你会不会怪朕,恩?”轻轻的声音,像是在呢喃一般,他修长的手指将散落在她脸庞上的发丝撩开。片刻间,一阵脚步声传进耳中,他移开了眸光。流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的宫女和侍卫。一踏进宫殿,全部都跪在了地上,“奴才(婢),叩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今夜的事,若是让朕听到一点传闻——”他顿了下来,眸光如万年不化的寒冰,冷冷的射在了跪伏在地的那群人身上。不敢抬头,只是听着那声音,就已经让人止不住颤抖了。“满门抄斩。”嗓音更加冰冷,低沉,让人惊恐,“听懂了吗?”“懂了.......”齐声的嗓音,其中却夹杂着一丝的微颤。大手一扬,流云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让侍卫和宫女全部退了出去。“从今往后,你都守在皇后的身边,寸步不离。”“是。”“退下。”待流云退下后,他褪去了身上的衣袍,将那只小骗子抱进了怀中,紧紧的,像是要揉进他的体内一般。***********我是可爱的分割线********翌日清晨,永华宫。端起了茶杯,柳贵妃漱口过后,将茶杯递给了宛秋,“昨夜,都看到了?”“是。”转身,她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点头。“现在知道那只虫子的作用了?”她睨着宛秋,“别小看了它,它比起任何人可都来的厉害。”宛秋的嘴动了动,嘴边的那些话怎么样也吐不出来。“还有,以后你要注意一下,寒儿肯定会在你的身边留下暗卫。”“他发现什么了吗?”宛秋的话音中不觉有些紧张。“不要害怕,到现在,他还没有发现什么,就算是发现了什么,也无碍。”柳贵妃扬起了一抹笑,充满了自信和算计。即便是发现了,他会对宛秋下的了手吗?对他亏欠那么多的宛秋能下的去手吗?“轻尘来了没有?”昨日,她已经给了他那么明显的暗示,没有理由,他还没有发现?不可能,依照轻尘那聪慧,又怎么会没有疑惑,没有疑问呢?宛秋的嘴一动,还未来得及言语,守在宫殿外侍卫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睿王爷到——”“瞧瞧,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望着那抹走进来的白色身影,柳贵妃轻笑着说道。言语间,上官轻尘已经站立到了宫殿中,“柳姨娘。”么怎联系保保们保。“府中有什么重要的事没有?”“没有。”上官轻尘温润的目光落到了柳贵妃的身上,“柳姨娘,轻尘想要和你单独说会儿话。”柳姨娘微微愣了一下,心中已经有了思量,然后对着宛秋说道,“宛秋你先出去吧,宫殿的门带上。”“知道了,柳姨娘。”深深的望了一眼那抹白,宛秋走出了宫殿。“轻尘要对柳姨娘说些什么?”“柳姨娘看到过轻尘的娘亲吗?”“许是柳姨娘入宫早,倒真的没有看到过你娘亲,一次也没有。”“是吗?”上官轻尘温润的眼眸动了动,“柳姨娘,你到底是什么人?”他敢断定,这块玉佩就是他小时把玩在手中的那块,没有人会比他更熟悉那块玉佩。五年的时间,数不清的日日夜夜,他都是摸着这块玉佩入睡的。因为这块玉佩是父亲送给他的,而且还是亲手用玉石一刀一刀雕刻的,那时,他就蹲在一旁看。所以,还有人能比他更了解吗?还有,这块玉佩只是用一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玉石雕刻而成的,中间雕刻的便是一个念字,没有任何的秘密,也没有玄机。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柳姨娘为何要将一块这样的玉佩随身携带在身旁?依她太后的身份,皇宫中珍贵而价值连城的玉佩,绝对不在少数,不是吗?所以,能让人起疑的,便就只剩下她的身份了,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瞧你这孩子,柳姨娘自然是柳姨娘,还能变成别人了不成?”话虽然是这样说的,脸色也依旧是如往常那般,可是,她的纤手却无意识的收紧。上官轻尘清楚的看到了眼中,有些东西可以隐瞒,但是人的那些情绪又怎么可能隐瞒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