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扶扬,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男女体能上的悬殊,注定了女性只能是弱者。更不要说现在她脚上有伤,而周扶扬身怀武艺。硬拼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那么就只能智取了。林湘妆一开始还试图挣扎,后来意识到此路不通,于是逼迫自己平静下来,改向他示弱,可怜兮兮地对他说道。“你想怎么谈?用身体谈?”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却深厚得不容忽视。“对啊,这不是你一向擅长的吗?看你迎合杨乐广那浪样儿,怎么,旧情难忘啊?好一个‘偷不如偷不着’,原来你还没有得手吗?”“周扶扬,你血口喷人!”林湘妆气得身体发抖,不由得羞愤交加地大喊道。“是我血口喷人吗?还是你不敢承认?”周扶扬厉声道:“当着我的面,你就敢公然和别的男人**,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亏我还天真地相信你一定是有隐情的,一直给你机会,想让你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是我太异想天开了!”“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和杨乐广**了?”林湘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里既委屈又愤懑。“就因为他临走时摸了我一下?还是那句‘偷不如偷不着’?他为什么会想到要摸我的脸,这个原因我无法解释,但我们可以找他当面问清楚。至于那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我想可能是上一次他无意间偷听到我和别人的玩话……”林湘妆还待要继续解释下去,却不料他倏地将嘴唇凑了上来,紧密地贴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澄清冤情的举动。林湘妆双眼陡地猛睁起来,脑袋、双手以及身体下意识地扭动着以示反抗,从她嘴里里面冒出一声半声模糊不清的字句。而在她张口欲呼的刹那,他的舌头趁机进驻,在她口腔中四处探索,时时地向她的香舌发出邀请,追逐嬉戏、流连忘返。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摸到了她的领口边,正笨拙地想要解开她的衣襟钮扣。她牙关开启,然后用力往下一咬,想给他伺机捣乱的舌头咬个措手不及,谁知道那家伙狡猾得很,等她咬下来时,他的舌头迅速往外一溜,竟又沿着她的唇角细细密密地熨了下去。“周……扶扬,你快放开我!”林湘妆喘着气,本来是厉声高喝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一出口却这般力不从心地带着心旌荡漾的春、情模样。在听到自己略带缱绻之意的声音时,林湘妆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而与此同时,周扶扬已经将她领口处的第一颗钮扣解了开来。似是有点大喜过望,又有些迫不及待地,他的嘴和手都迅速转移阵地。他的唇一路浅吻轻啄,慢慢游移至她的下巴、咽喉、锁骨,乃至幼细滑腻的胸前肌肤。“周扶扬,我再说一遍,你住手!”林湘妆声音中微带颤栗,咬牙切齿却又不争气地外强中干。又一颗钮扣被解开。周扶扬心里的**已经被点燃,别说他对她存着惩罚意味,哪怕是现在一切误会解除,他也停不下来了。他的身体各处细胞都被激活,仿佛干涸已久的枯田亟需一场滂沱大雨的润泽,四肢百骸里有个叫渴求的因子汩汩地发酵,催促着他继续去寻找,去接应,去索求。周扶扬的心脏紧张而剧烈地狂跳着。这一刻,已经不单单是因为恼羞成怒想要惩罚她,而是更深意识地自私地想要得到她,想让她真真正正地属于他。林湘妆的心脏也擂鼓也似的巨响着。她是恐慌、气恼与澎湃的怒意交织在一起的。“周扶扬,你要是再一意孤行的话,我一定告你强、奸!”林湘妆觉得一阵没来得地口干舌燥,兀自不死心地负隅顽抗。“哧”,像是听到很好笑的笑话般,周扶扬不自觉地从嘴里发出一个悠长的单音。而他发出这个音节的同时,连带着她的身体一阵不自然地**,她甚至听到了从自己嘴里逸出来的一个不可思议的呻、吟声。就是这声春、情荡漾的呻、吟声,带给他莫大的鼓励。他加紧了手上的动作,温润的嘴唇及濡湿的舌头更加殷勤地朝她的胸前起伏处攻城掠地而去。林湘妆则是被自己惊得张大了嘴,紧接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竟然会被他这娴熟细致的手段挑、逗得起了反应。难道这具身体真的如传闻中那么**、荡?不,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她既然已经重获新生,她就要和过去的一切作了彻底的了断!他骑在她身上,上半身伏低,紧贴着她的身体,她无法动弹,即使能动也无济于事。她的手被他掌控着,也无法自救。她的脚倒是自由的,可是她的脚上却带着伤。没错,就是这个伤!林湘妆咬了咬牙,一点一点将受伤的左脚抬高,当抬到不能再动的高度时,她再猛力往下一撞。疼!林湘妆“咝”地轻呼了一声,让钻心的疼痛来刺激她渐渐沉沦的意志,以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她的整件外衣已经被脱了开来,只余一件轻薄的肚兜挂在胸前。周扶扬的手又移动至她后颈,一边动手解着系绳上的结扣,而他柔软温润的双唇也并没有闲下来,而是轻轻浅浅地、温柔绵密地细细刷落在她的颈间。“周扶扬,你很老道啊!”林湘妆抗拒着他给身体带来的**,又隐忍着脚上的伤痛,很是冷静理智地说道:“问你一下,你和多少个女人做过这种事?”周扶扬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庞,语气中似乎带着淡淡的自嘲味道。“如果我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信不信?”骗鬼去吧!“你是睁眼说瞎话吧?”林湘妆毫不留情地挖苦道:“看你这么游刃有余的,像是初上战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