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吃!”花雅很生气,她站起身,面露凶光:“是你逼我的!”“嗯?”镜月罹不解,他放下筷子,仰着脸看花雅,黑眸如雾,妖气氤氲不散,更显俊美绝代。也许是音调轻重问题,那个“嗯”字被他说得就像呻吟,迷得花雅热血沸腾。花雅一个饿虎扑食扑向镜月罹,刷地扯开镜月罹的衣领,大片晶莹肌肤跃入眼眸,精致的锁骨姿态优美,银蓝的长发因花雅凶猛的动作而稍稍有些凌乱,有一缕发丝慵懒垂于胸前,一颗诱人的粉红在发丝中若隐若现。镜月罹愣住,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完美的身体在花雅眼里是闪闪发光的。花雅抽抽鼻子,有红色的**从鼻孔里涌出来,花雅捏住鼻子,一边看着镜月罹俊美无双的上半身,一边咕嘟咕嘟地喝着什么。良久,她松开捂住鼻子的手,打了个充满血腥味的饱嗝:“我饱了,谢庄主款待。我回屋啦。”镜月罹觉得很冷,他抖了抖肩膀,重新披上他的外袍,捏着筷子夹了一块豆腐,送到嘴边,却又吃不下去。花雅满足地离开,而镜月罹一连三天都没有胃口,从此水月庄取消了每月都有的斋戒日。小红花姐妹恋爱了,对方是镜月罹院中的八胞胎小黄花兄弟。小黄花兄弟时常会来给小红花姐妹捎点咸鱼酱菜,胭脂水粉之类的,花雅看得很眼红。镜月罹最近不再赌马,回庄频率也高了很多,但是他从来没有给花雅捎带过什么东西,花雅忿忿不平。阴凉的榕树下,镜月罹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花雅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吃柚子。“这几天,帮我去办件事吧。”镜月罹淡淡出声,花雅愣了愣,问道:“什么事?”镜月罹轻描淡写:“我和王员外有点小交情,他看上一个男子,想抢回来做男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