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傻笑什么?”镜月罹转过身,看到花雅正咧着嘴。“啊,没,没啊!”花雅眨巴眼睛,故作疑惑,“我笑了吗?”“当然!”镜月罹对自己刚刚看到的事物非常肯定,他想了他,恍然大悟:“莫非你对慕洛……”镜月罹真是善于观察,但是花雅不敢承认:“怎么会!庄主您多心了,我可不是会夺人所爱的人!”“真的?”镜月罹半信半疑。“当然!”花雅笃定地点头:“属下生是庄主的人,死是庄主的鬼,那种挖人墙角撬人新欢的事情,属下是绝对不会做的!”“嗯,面对美色还能坚持原则,不愧是我疾风队的副队长。”镜月罹很满意花雅的表现。花雅暗自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受小白影响,花雅还没办法把马屁拍得这么炉火纯青。“来人。”一个灰衣人从暗处上前,跪在镜月罹面前:“庄主何事?”镜月罹手指轻挑牡丹花瓣,语气随意:“把慕洛的客房搬进清滟湖那处雅居。”清滟湖的雅居!那可是离花雅的客房有十万八千里的水中居所啊!花雅很悲愤,镜月罹明明就不相信她,还装得像模像样。哼,本性是狼,就算披上了兔子皮,做的还是狼事!灰衣人遵了命,转身离去,镜月罹回头,看到花雅愤愤的模样,故意问道:“有问题吗?”“没,没有……”花雅小心翼翼,生怕说错半个字。“那就好,我还生怕你对我的命令不满呢。”镜月罹挑眉,眼中似有深意。“属,属下不敢。”花雅有些害怕了。镜月罹平时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就算说上两句谎话骗骗他,他也不怎么计较,可他若是真的想计较,他能从她的眼睛一直看到心里去,把她摸得透透的。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