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是根据那夜镜月罹吞吞吐吐的描述而臆想出的。由于赵喜鹊表演得太过生动真实,令所有佣人都深信不疑。“这么说来,花雅不是太可怜了吗?好不容易逃到水月庄,还被庄主抓回来硬要做什么少夫人,虽说花雅不是咱们这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美人,但也完全可以嫁给一个肥头大耳的普通丑男,没必要沦落至此,天天面对着少主那张狰狞可怕的大脸吧!”“是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真该感谢花雅呢,要不是她,少主万一哪天色心大起,看中咱们之中的谁,用强的可怎么办!”“那我……我一定以死相搏!就算青春不在,也要留下清白!”“说的有道理,不过……你以前明明对少主芳心暗许,好几年也未曾变心,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呢?”“因为我梦中那个梅花般高洁,白玉般无瑕的少主,已经在往事的尘埃中幻化成风了……”几个大嘴丑妇声情并茂地谈论着她们心中的失望之情,令站在高墙后的风魄郁闷至极。少主那般高贵超脱,岂容如此玷污,真不知道这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而距风魄不远处另一截高墙后,花雅正蹲在地上画圈圈,她浑身都笼罩着一层哀怨的乌云,连她周围的气压都比别处要低。“花雅,她们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鸟鸟讪讪地笑。“呜,鸟鸟,我被同情了,我居然被同情了,你让我哭一会吧。”“可是她们不知道,慕洛其实是很帅很帅的呀。”“她们永远不会知道了……”也许直到花雅被慕洛杀掉,她们还会暗自认为花雅非常可怜,对她抱有千万分的怜悯。这对爱面子的花雅来说,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她生得默默无闻,死得无声无息……白活了!她白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