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头发梳上去,扮成男人呢?”慕洛好心提议。“不要不要!”花雅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她早就打定主意,这辈子也不会女扮男装了!“为什么呢?”慕洛不解,女孩子在江湖上行走,自然是扮成男子比较方便,可为什么花雅看起来那么恐惧呢。“唉,说来话长,”花雅作悲痛状,“总之,男装是我心上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阴影。洛洛,要是可以的话,这辈子别提让我扮男人。”慕洛不再勉强花雅,屋外天色渐渐暗下来,慕洛与花雅披上黑色的斗篷,趁着小桥沉下去之前离开了清潋湖。此时正是疾风队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候,大多队员在吃饭,而花雅又对疾风队巡逻的路线了如指掌,她避过危险的地方,与慕洛从后门逃出水月庄。镜月罹很晚才回到水月庄,他决定第二天就将慕洛还给王员外,免得夜长梦多。路过清潋湖时,镜月罹看到雅居中一点灯光都没有,他心中突然有些隐隐的不安。花雅的别院与清潋湖距离很远,镜月罹让手下去马厩牵来一匹千里马,快马加鞭赶去花雅的别院。马蹄踏飞尘土,惊得水月庄内众人纷纷猜测。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庄主居然会在庄内骑马!但镜月罹管不着这么多,他在花雅门前下马,看到小红花姐妹正在院里哭泣。一定是花雅出事了!镜月罹来不及考虑,焦急地开口:“怎么了?”“奴婢们,奴婢们的首饰丢了,呜呜……”大姐小红花抽泣着告诉镜月罹。原来不是花雅的事,镜月罹放下心来。“丢了再买就是了,花雅呢?”“她还在睡觉。”“怎么这么早就睡了。”镜月罹推开花雅的房门,踏入房内。房间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镜月罹用火石点亮桌上的油灯,隐约看到**躺着一个人。镜月罹走过去,坐在床边,问道:“还不舒服吗?”花雅没有回答他,也许是睡得太死了吧。想想今天他强迫花雅去绯色楼,她一定累坏了,身上的伤不知道有没有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