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别着急,十一公子找不到他的。我现在重伤在身,要先休养休养。”花雅掰了两根树枝,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把断了的腿固定起来,探了探头,她看到野狼们仍旧锲而不舍地蹦跳着。当务之急不是铸剑,而是怎样从这灰狼谷逃出去。小烂疑惑地问花雅:“为什么找不到他?”花雅毫不思索:“花残夕已经死了。”小烂微怔:“你怎么知道?”“因为,他就是我爹。”花残夕是花雅的爹?这简直是惊天大新闻啊!小烂震惊得结结巴巴:“不可能吧,他是你爹?花残夕可是传说中的铸剑师,很少有人见过他。甚至不知他是男是女,年龄多大。江湖上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传闻,有说他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有说他是行踪诡秘的妖媚女子,有说他是仙风道骨的老者,有说他是身份尊贵的达官贵人……”花雅郁闷:“我爹就是一再平常不过的中年大叔。”她还真不知道江湖上流传着这么多花残夕的传说,她最常见到的,就是爹胡子拉碴地打造兵器,娘时常欺负爹,爹也不生气,还打造了不少首饰讨娘的欢心。其实她爹虽不算美男,对娘倒是真心实意,而且也略懂浪漫。经常会做些让花雅脸红心跳的事情。唉,都怪娘眼光太高了,明明那么多女人渴慕爹的盛名,娘还诸多不满,连带着花雅都被娘灌输成了个眼光颇高的小丫头。“花残夕……花雅……我怎么没注意,你们俩是一个姓啊。”小烂终于发现花雅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但它还是很疑惑。“为什么你爹是铸剑师,你当初却对我毫不了解,好歹我也是举世难寻众人争夺的宝刀,就算没见过我,对于麒麟刀的传闻你不可能没听过啊。”花雅耸耸肩:“我对这个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