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碰你的只有我白云裳嘴角的笑容终于敛去,从舞池退下。“白小姐……”万荣行长紧追而来,“若我刚刚的话对你有所冒犯,我非常……”“李行长,我需要上一趟洗手间。”青妇?他的如意算盘真打得好,可以做她爸爸的年纪,女儿跟她一般大了,居然有脸让她做他情人。白云裳愤怒地站在洗手台前。要不是白家陷入金融危机,欠银行巨额贷款。离还款时间迫在眉睫,一旦还不起,白家所有的产业都将被银行抵押,破产——她怎会像个交际花一样,近日频繁出入这些场合,按耐着性子微笑奉承。“白小姐……我真心为刚刚的话道歉,请喝了这杯,原谅我的冒犯之举。”两支高脚杯在钻石灯下闪耀,磕碰。白云裳再不情愿,也得淡淡微笑:“李行长酒多失言,我不介意。”“是的,是的。还想再请白小姐跳支舞。”白云裳将手交给他,头却传来一阵眩晕之感。灯光在她的眼前越来越炫目,优雅的舞步渐渐变得凌乱。突然她朝前栽倒,引起一阵小小的骚乱。李行长见目的达到,及时将她接在怀里,交给一旁的随从:“白小姐喝多了,我带她去休息。”他们走后,满场揶揄的目光……谁也知道白云裳今晚除了李行长以外,没有接受第二个男人的邀舞。而且两人最近走得极近。盛大的宴会继续举办,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套房里——刚进来的男人点燃火匣,一根雪茄时间,房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司空泽野回过身,烛光中,女人散发着花一般成熟的酮ti气息,引诱任何雄性最原始的兽欲,忍不住品尝。保镖将拖她放到**,尽数退下。白云裳淡淡磕着眉,躺在雪白大**,长发卷曲,面容艳丽。有人在靠近,像猎豹一样全身散发着咻咻的冷气。“从今以后,能碰你的只有我。”冰冷强势的话在她耳边说着。她胸前的暗扣被一只大手颗颗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