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街歌剧院。偌大的歌剧场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观众。一个主事的人在介绍:“普契尼的图兰朵和蝴蝶夫人,东方题材的,十分经典。还有托斯卡,描写爱情,经典唱段星光灿烂;波西米亚人,经典唱段冰凉的小手;莫扎特的魔笛也不错…不过德语版本居多。还有弄臣,罗西尼……”“你想看哪个?”司空泽野问。白云裳对这些都不懂,随便说:“那就蝴蝶夫人吧。”“好,这就叫人准备。”主事的人满口答应着,下去了。不过多久,大舞台就亮起来,场景布置好,演员一一就位……昏暗中,司空泽野坐在她身边,舞台上的光芒散过来一些,照着他英挺的鼻梁,完美的侧面线条。白云裳哪有心思看歌剧,盯着自己的手指,有些若有所思。“你有心事。”“与你无关。”“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白云裳冷漠地一笑:“我最大的心事,就是怎样才能尽快地脱离魔掌。”“为何不往好处想?也许魔鬼能为你所用,”司空泽野饶有深意说,“没有绝对的坏事。”白云裳沉默了片刻:“你很富有?”“毋庸置疑。”“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他侧头看她,“更不喜欢别人分享我的快乐。”“那我这个乐子,你什么时候才会玩腻?”“等你的心为我准备好……”“我不可能会爱上你。”她直言不讳,“每天带我吃饭,看戏,送点小礼物。你以为我会动心?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不是一个苹果就能被骗走。司空泽野就欣赏她这股不一样。白云裳转过头,黑亮的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忽然伸手拉住他的领带,从他敞开的衣襟里探进去,抚摸着他胸口的绒毛——司空泽野的眼神猛地异变。“很柔软。”她调笑说,媚骨风情。跨过去坐到他腿上,贴他极尽地呼吸,用鼻间磨蹭他的。她就像无骨的蛇,柔软,冰冷,越缠越密。一把撕开他的衬衣,纽扣崩开,在他结实野性的胸膛画圈,吮吸。吻落在他肌肤上,唇红蹭开了些,更显瑰丽妖娆。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女人。空气明显在发生质的变化。然而司空泽野面容平静,仿佛丝毫不受她**,有趣地看她还会做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