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被朕玩烂了!”他恶毒的道。我停止了颤栗,只觉着浑身冰冷,胸膛以下再无半点知觉。我的身子仿佛已经死去。这就是我的男人,宠着我的时候,不惜华美的言辞来称赞我的身体,绝情的时候,我就是恶心的一堆腐肉。我到底喜欢他什么?我每次那么下贱的敞开自个由他玩弄,毫不知耻的放肆出呻吟,为的是什么?我该清醒了,他对我全部的好只基于我身体内的天一诀气场。我该醒悟了,我从来都只是他的玩物,他喜欢的时候就丢些温情,高兴的时候就扯些甜蜜。可恨的是,我竟然将自个报仇的期望寄托在他身上,明知他罪恶还义无返顾的投奔。可悲的是,我竟然贪恋他温暖又充满血腥的怀抱,清醒的一头载入他精心编织的欲念情网。“西秦你是不必去了,有侯熙元帮你去了。西秦你以后是永远不必去了……朕真是看走了眼,这么多年还没让你臣服,倒养出了条白眼狼!你既然不甘,不愿,为何还要为朕挡一箭?舍身以命,你够狠。你黎族每个人都够狠,都是响当当的铁骨,怎么敲都敲不碎!当日你为何不死?跟你族人一起死了,死了干净才好!是啊,没死成,来寻仇了。寻来寻去,倒把朕骗了进去!朕自问待你不薄,碍着你的全都踢开,能点拨的尽数授你,你学的好,学到把朕都瞒了。朕宠你那么多年,要的不是这样的你!”西日昌深吸一口气,面色似镇定了几分。“想到往日,你也并非全然无情。只是朕要的是全部的你,一点一丝全部都是朕的。朕知道你要解释,但你不可否认,你待在朕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存了谋朕的心思。姝黎,你到底是黎姝,朕喊了你那么多年姝黎,已经没有法子改口,也绝不会轻易放开你。在往后的日子,你就用身体来赎你的罪。”我又呕出几口酸水。西日昌面孔一抽,猛然将我双腿掰到极至,我听见我的骨头发出二声脆响。赎罪,谁赎谁的罪?我赎不了我的孩子,也赎不了我自个。“你嫌朕恶心,朕也嫌你恶心!朕还没在你身上试过手速……”他的手却迟迟没有戳进来,我的双腿久久悬空。我的孩子哭了,他流的是血。西日昌忽然放开了我,一手拍开我身上所有禁止,而后坐在我双腿之间,才坐下又抓住我的手腕,但就是什么都搭不出。我一动不动,最终是我的孩子救了我,但他的情况很糟糕,如果不是我依然有恶心感,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你流血了!”西日昌盯着我的下体道,“很细的一道血丝……不是那个……你……”我用最冷静的声音道:“给我准备安胎药,如果你还想要我的孩子的话!”我放开气劲,递手于他。“你……”西日昌再次一搭后肩膀剧烈一抽,随即喷出一口逆血,溅到我身体上。他的这一口血是欠我孩子的,他差点杀了他。我才变的坚硬的心跟着软了一下,他终究是我孩子的父亲,他待我再不是,见我流血还是会停手。只是我真的受伤了,我很失望。我舍命都没换来他的真情,我付出了全部也抵消不了他的疑心,我放弃了武者的尊严女人的矜持日日夜夜将屈辱折换他的愉悦,都不能让他清楚的看到我的真心。西日昌命陈风加急到附近城镇购买安胎药的时候,我闭上眼哀叹一声。造成目前这情况,我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太贪恋西日昌的怀抱,痴心妄想他会止了狂暴化了柔肠,我的孩子就不会哭,不会流血。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太自私,只想着狠心的男人,连带着自个也狠心,没有顾及孩子。我哪里有资格做母亲,如何可以去爱人?我连自个都不爱。西日昌紧紧抱住**的我,他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却难以温暖我的心。我们都不配有这个孩子。我们都罪孽深重,双手染满鲜血,背负无数条性命。我们都是野兽,除了吃人,就只会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