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辰英俊的面容布满阴寒,一双犀利的黑眸隐藏着浓烈的寒冷。看到地上的随便,眉头深锁,快步走到童颜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脖颈。“谁让你进来的?”冷冽的寒眸蕴藏着暴风雨的黑暗,用力的掐着童颜的脖颈。“我……”原本脸色有些苍白的童颜,此时脸色变得通红,一双黑眸恐惧的看着面前的苏佑辰,张了张嘴却沙哑的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从心底蔓延一种无声的恐惧之中。“不是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入这里,谁给你的胆子?嗯?”苏佑辰眸光一沉,冷冽如刀,宛如最冷的玄铁。“我……不是……故意……的……”童颜有些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沁凉的室内感觉刮起一股冰雪,弥漫着危险,那是一种紧绷又尖锐的气压,好似要把人一寸一寸切割成碎片。“不是故意的,那是有意的。”苏佑辰使了使手上的力道,黑眸射出一记冷冽的寒光,冷冷地一哼,眉梢如刀,那般冷厉气势,当真是吓人。“不……不是……”童颜忍着痛苦,想要挣扎,可惜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只能任由苏佑辰掐着她的脖子,距离死神那么那么近。苏佑辰似乎使出全身的力气掐住童颜的脖颈,眸光渐深,看着童颜变得越来越难看的脸颊,眸底掠过一抹异色,突然,失手将童颜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一眼,就这么死,没那么容易。|室内的空气降到冰点,苏佑辰紧抿着唇不语,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童颜,冰眸逐渐平息焰火,恢复以往的平静淡然。童颜浑身失去力气,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心里的恐惧和强烈的疼痛深深地压抑着她,好痛苦,刚才的那个名字一直缠绕着她,在她的脑海中一直徘徊着,似乎要将她吞噬,就算苏佑辰那样对待自己,可是却不及心里的痛,却来的莫名其妙,让她无法接受。“当初的话如果没听明白什么意思,那么我再重复一遍,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进入这间书房。”苏佑辰抬起眸,看着书柜上刻着同一个名字的奖杯可奖牌,眸光渐深,心头划过一抹悲伤。“苏雨洛是谁?”躺在地上的童颜,目光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声音很轻,轻到风一吹就会碎掉,只要听到苏雨洛这三个字,心就会莫名的痛一下,很痛很痛,痛入骨髓。“你没有权利知道。”苏佑辰听到苏雨洛三个字,眸光更深,沉着一张脸怒视童颜,咬牙切齿的低声吼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童颜撑着地面,站起来,目光坚定的看着苏佑辰,面对了生死,现在什么都不惧怕了,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会看到这个名字,心底就会涌出一股莫名的痛苦。“我说了你没权利知道,没听到吗?”苏佑辰怒吼,一步跨到童颜的面前,扬起手,看着童颜毫无畏惧的目光,仍旧没能下去手,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只是目光阴沉的看着她。“是不是在一年突然意外车祸死去的那个人,你的弟弟苏雨洛?”童颜暗自揣测,除了这个她找不到任何理由,两个人都姓苏,只有唯一的一个可能性了。“你不要自作聪明了。”苏佑辰怒气未消,童颜的话像是说中了,心狠狠的抽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痛意,却无法反驳童颜的话。“我们两个以前是不是认识?”童颜不理会苏佑辰的话,自顾自的说道,如果不是认识,为什么她只是看到这个名字心就会莫名的心痛。他们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吧。“你只不过是一个我用钱换来的女人,你们认识?你觉得你配吗?”苏佑辰收起之前的暴怒,目光巨冷的看着童颜,眼神微眯,却掩饰不住他眼底的恨意和讽刺。“求求你告诉我好吗?”童颜抬起头,眼底满是痛苦和恳求之色,内心的纠结,好想知道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为什么会让她这么痛苦?以前她除了安泽亚谁也不在乎,她以为安泽亚就是她的全部,可是在看到这个既让她陌生又让她感觉熟悉的名字,似乎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让她想要知道的更多,显然,知道真相的苏佑辰根本不屑告诉她,眼底的讽刺和恨意她看得一清二楚,之前辛婉茹骂人贱人和杀人凶手的时候,加上现在发生的一切,更加让她想要知道全部的真相。苏佑辰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变得僵硬,目光怔怔的看着童颜,心里同样的不是滋味,低头,看了看地上被童颜无意摔碎的奖杯,心情更是复杂难以,脸上纠结着要不要把所有的一切告诉她。苏雨洛,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虽不是同一个母亲,但是却如亲兄弟一般的相亲相爱。也只有他才是 真心实意的对待他,所以他一直对待他这个弟弟相当的疼爱。只是当年发生的事情,让他没有办法接受,更没有办法原谅童颜所做的一切,不管童颜做什么,他都觉得虚伪恶心。明明是这样一个可恶的女人,他的弟弟竟然还那么爱她,可是她是如何回报他的呢?背叛了所有人,现在还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博取所有人的同情心,这样的女人让他厌恶。“告诉你?难道你真的忘了?自己当年曾经做过的什么你真的忘了?”苏佑辰挑眉,满脸的讽刺,自己曾经做过的什么,不记得,现在跑来问他?是她的城府太深,还是她的演技让人找不出破绽。“为什么你要说我做过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过啊。”童颜很是莫名其妙,他一味的指着她做过什么,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求他告诉她,他却吝啬的多说一句,这个男人真的很能折磨人。“滚,滚出这里。”苏佑辰暴怒,指着书房的门口大吼,深邃的眼眸冲满红血丝,可怕极了,童颜看到这样的他,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恐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堂而徨恐的走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