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呼伦贝对肖安百依百顺,想赢得她的回心转意,可是这个肖安就是执迷不悟。“你这样对她,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被捂热了,看来这个肖安是铁了心了,你就不要费心费力地讨好她了,人有两种,一种人天性心软,他们会把人情放在第一位,第二种人天性就是爱慕权贵,他们总是要把金钱和地位放在第一位的,在他们的心中,情是难以感化的,但是权贵和金钱可以打动她。”完颜乎邪劝呼伦贝道。“也许是前世我欠下她的,对于这个肖安我是无能为力了,我为她的喜而喜,为她的忧而忧,我对她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呼伦贝伤感地说。没有想到,完颜乎邪和呼伦贝的这一席话被突然走进来的肖安听得真真切切。“呼伦贝,我知道你是对我好,世界上除了我娘,我哥,只有你对我这样好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对我的恩情,但是今生我喜欢的人是太子,我一定要进宫找太子,他已经答应我,让我做他的侧妃,上官婉晴做他的太子妃,其实太子他很浑,上官婉晴明明不喜欢他,喜欢的是萧十三,就让那个萧十三带着上官婉晴去大宋吧,他偏偏不让!”呼伦贝听到肖安的话,彻底心凉了,忍着眼泪走出了帐篷。萧瑟的秋风,吹在呼伦贝清瘦的脸上,冬天很快就要来临了,为了肖安,呼伦贝已经消瘦了很多,也许肖安真的是前世欠下了她的情,无论如何呼伦贝也走不出她的阴影。“听说上官睿成被罢了官,削职为民了!”一个从宫里打探回来的士兵对完颜乎邪说。“是这样?哼!像他这样的人,其实根本不配做什么将军,要武功没有武功,要人品没有人品,在士兵中根本没有威信,仅仅是仗着耶律兰心喜欢他这个白面绣花枕头而已!”完颜乎邪听到这样一个消息不无讥讽道。“干爹,您还恨他吗?还想杀他吗?”呼伦贝想到这么多年,完颜乎邪一直摩拳擦掌想要报夺妻之恨,问道。“对于这样一人,我还有必要杀他吗?他自己就已经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他做出的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已经有很多人要要他的脑袋了,皇上皇后和太子都会对他恨之入骨,不劳烦我动手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他有多久的阳寿,就要看他的女儿上官婉晴的造化了,如果上官婉晴做了太子妃,他就会安然无恙,否则的话,他的死期就到了,救他的命的人只有他的小女儿上官婉晴。现在就看上官婉晴究竟是不是太子妃的命了!”完颜乎邪对上官睿成的现状分析得很透彻。“可是萧十三和上官婉晴……”呼伦贝想到了上官婉晴和萧十三执着的爱情,有些担忧。“我看萧十三根本没有戏!上官婉晴不可能和他去大宋的,尽管上官婉晴的祖上是宋人,可是现在他们家唯一的一个幸存地就是我们大辽,回到大宋,一但知道了她的身世,她就无法生存,就是萧十三也会跟着受连累的,这一点上官婉晴很清楚,她也会为萧十三考虑的,也会为上官睿成考虑的,她不可能不管她爹,上官婉晴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完颜乎邪对呼伦贝说。“这么说,我和萧十三是同病相怜了!”呼伦贝不无感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