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小的,小的,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说了!”那个护卫匍匐在太子脚下,想让太子救他,可是又不敢把刚才和皇上说的话重新叙述一遍。“要想让本殿下救你的命,就要如实和我说,否则你就等死吧!”太子原本很着急,听说皇上盛怒之下在自己的宫门口杀了人,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这个护卫又吞吞吐吐不敢说,于是很生气。“太子,我刚刚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不知道前来的夫妇俩竟然会是皇上和皇后,因为他们从来不到我们宫里来,都是主子您前去给皇上和皇后请安的,因此小的也不认识皇上和皇后,虽然都在皇宫里面,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因此小的有眼无珠,就冒犯了皇上和皇后,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辱骂了皇上和皇后!”这个人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似乎听不见了。“皇上皇后你也敢骂?难道父皇和母后没有穿他们的龙袍凤袍吗?”太子感到很蹊跷。“是啊,太子,他们要是穿着,小的就肯定知道是皇上和皇后了,可是他们竟然打扮成村妇村夫的样子,小的还以为是咱们宫里哪个做事的护卫的家眷前来走亲访友,要小钱的呢!”护卫叹了一口气,抹着眼泪说。“这么说父皇和母后是微服私访?可是微服私访怎么会访到我的宫里面来呢?父皇和母后从来都不到我的宫里来啊,一向都是我给他们去请安呢?今天为何事前来,而且没有进去就走了呢?是来看我的?看贤德公主的,还是……”太子忖度着皇上和皇后的心思,百思不得其解。过了半响又问:“你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呢?”“小的吹牛,以为他们没有见过皇上和皇后,就说皇上是一个凶残的人,说杀人就杀,还说皇后招兵买马,害死琅琊贺丹娘娘……”护卫哆哆嗦嗦地说。“你的确是该死,难怪皇上和皇后这样愤愤而去,你作为我的护卫,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让父皇和母后对我也会心存芥蒂的,你的确是该死,你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早晚是我的祸患,来人,给我绑了他去见皇上和皇后!”丢卒保帅,到任何时候的适合,太子在刚刚回宫,地位不牢固的情形下父皇母后都是得罪不起的,他一定要让这个胡乱说话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给皇上和皇后出口气,同时平息盛怒的皇上。皇上和皇后刚刚回到圣清宫,皇上走了这么远的路,的确是累了,加上生着气。皇上在太监的侍奉下换上了舒服的睡袍,闫宠连忙唤侍女给皇上送来暖茶,皇上半卧半躺在龙塌上,余怒未消的样子。闫宠走过来,坐在皇上身边,把皇上的一条腿搬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捶着一边小声问:“皇上,怎么又突兀生起气来?您可是刚刚见好呢,上回太医开的汤头挺管用,要不再让太医抓上几副?”闫宠心疼地看着皇上,很担心的样子。皇后也跟着皇上进来,可是皇上不搭理皇后,给皇后一个后脑勺,皇后小心走上前来,讨好地说:“皇上,容臣妾多说几句话,您总是不能光靠那个侍卫几句胡言乱语的荒诞无稽之言,就生臣妾的气吧?臣妾这么多年对皇上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臣妾为了皇上能够不惜自己的性命,这一点,皇上您应该是心知肚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