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祸水,这句话一点不假,蠢女人,一个个就那么爱吃醋,醋,醋的,就不能和睦相处吗?好端端的一个贵妃娘娘,就这样背害死了!”皇上在太子领着贤德公主离去以后,大发雷霆。“哎呦呦,皇上,您这是又生得哪门子气啊?不是女人就是醋的!”闫宠听到皇上这样发火,从里面走了出来。“皇后和琅琊贺丹这两个蠢女人害来还去的,琅琊贺丹死了,皇后心净了,现在这个贤德公主才这么大个小人,就知道动手杀人,紧踩她奶奶的脚后跟!”皇上对贤德公主说的杀了琅琊贺丹好几刀感到很生气,原本想和她玩玩,可是一生气把她轰走了。“皇上,她们争也好,斗也罢,到头来还不是一个变成了老女人,一个变成了死女人,有什么气可生的?和她们有什么可生气的?女人这个东西天生就缺心眼,天生就是在醋缸里面养大的,至于那个贤德公主,她是您的亲孙女,毕竟还是个孩子,就更犯不上去较真了!快歇息吧,好好躺下我给你捏捏背,锤锤腿,舒服舒服!”闫宠拉着皇上向里面的龙塌走去,皇上乖乖地听闫宠的话,一句话不说,听着闫宠的摆布。很快,皇上在闫宠的捏背捶腿下渐渐睡着了,过了一会鼾声顿起。自从这次上山回来,纳兰德对闫宠这个人倍加关注,因为他对这样一个身居内宫的太监有这么好的轻功感到很奇怪,平时只见他在皇上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什么时候练就的一身武艺呢?纳兰德今天没有像往常那样熟睡,半夜起来故意往闫宠那边看了一眼:奇怪,闫宠竟然不在!他去了哪里?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怎么会不在榻上睡觉?而且皇上睡得很沉,一点不知道。闫宠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呢?又是怎么出去的呢?正在纳兰德觉得奇怪的时候,突然听到很小的一种推门的声音,声音小得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纳兰德往发出声音的地方一瞧,进来一个人,蹑手蹑脚的样子,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难道是刺客?纳兰德刚想拔出宝剑,可是又一想,还是先观察一下这个人要做什么在动手不迟,可是那个人进来以后竟然脱去了身上的夜行衣,把脸上的蒙面也摘了下来,纳兰德仔细一看,天哪,这个人竟然是闫宠!纳兰德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他出去做了什么?纳兰德静静地看着这个闫宠,闫宠一点没有察觉,把衣服轻轻脱去以后,慢慢叠起,竟然藏在了皇上的塌下!他可真会藏,那个地方竟然是最危险又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除了闫宠,谁也不会到那下面去看,皇上整日就知道在塌上歇息,从来不看塌下的东西。好生奇怪!这个时候,闫宠从塌下面拿出来一个很小的瓶子,打开瓶子的瓶口,突然有一种很香的味道飘来,纳兰德闻着闻着就觉得昏昏欲睡。只见闫宠把那个瓶子对着皇上的鼻子用手扇了扇,又对着纳兰德这边扇了扇,小心把瓶子的盖子盖上,放回了远处,纳兰德此时也困得睁不开眼睛了,昏睡了过去。在纳兰德昏睡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这么多年纳兰德作为皇上的近身侍卫,夜晚就睡在皇上的隔壁,对闫宠这个皇上的陪睡太监的事情一无所知,总是晚上睡去,要等第二天早晨才能醒来,原来是因为这个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