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宠像往常一样来到石洞里面一瞧,令他大吃一惊!天啊!闫宠发现自己研制的迷药被癫僧人和疯道士当做是玩具扔得满地都是。石洞里面一片狼藉!闫宠还以为是纳兰德所为,气得正要打算回去找纳兰德兴师问罪,突然听到了另外一个石洞里面有人打呼噜的声音!“谁?”闫宠气怒交加,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之一旦!闫宠问了一声,无人应答!闫宠向着石洞这边寻了过来,走到金达莱住的石洞一看,竟然是一僧一道两人躺在金达莱睡觉的木塌上鼾声大起!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两个人毁坏了研制的迷药。“该死的,快给我起来!”闫宠抽出盘在腰间的软剑,对着木塌上的僧道二人怒喝。“谁啊?什么人打扰我们睡觉啊,我们玩了一天一夜都累死了,快不要出声,我们睡得正香呢!”癫僧人听到闫宠的喊声,眼睛也不睁一下,很不耐烦地对闫宠说了一句,转身又打起了呼噜。“该死!你们还有心思睡觉!”闫宠真想一剑砍下去,可是他想问问究竟,看看这两个人是怎么来到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洞的,莫不成纳兰德出去和他们有关系,刚刚忙着下来,没有问清楚纳兰德究竟是怎么出去的,是什么人帮了他,原来这里竟然来了这样两个人。“死猪,死到临头你们还想睡觉,等回答完我的问题,去阎王爷那里去睡吧!”闫宠用力一脚向木塌踹去,木塌忽悠一下子被闫宠踢得七扭八歪。“哎呦呦,哎呦呦,我的老腰啊!”疯道士被闫宠这样一踢,从木塌上面掉了下来,屁股摔在了地上,疼得直叫。“你,你,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打扰我和师兄睡觉?还用脚踢我们的木塌,本来这个木塌就不结实,而且睡我们俩人也很挤,你还用脚踢,踢坏了我们今天晚上睡什么?我们还没有在这里玩够呢!”疯道士用手摸摸腰,站了起来,看到闫宠拿着利剑,凶神恶煞地站在他和师兄的面前。“我是来要你的命的人,这个石洞是我的地盘,你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为啥把我研制的迷药都给我打翻?”闫宠一口气把想问的四个问题一股脑都说出来了。“你一口气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啊,我们是在外面的石头碾子上面玩,我一不小心按到了一木头榫卯,就吧嗒一下子掉下来了。我师兄也跟着跳下来了,我说是师兄把我推下来的,他不认账!我们是昨天晚上进来的。迷药可不是我弄的,是他,是我师兄,你要问我师兄啊,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他,是他弄的!”疯道士说完就用手指着木塌上的癫僧人说。“起来!”闫宠对着木塌又是一脚猛踹,这下这个木塌由刚才的七扭八歪变成了一堆木头。癫僧人也被摔倒了地上。“是谁啊,你是谁啊?为啥踢飞了我的木塌?”癫僧人不再睡了,站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很委屈地问闫宠。“少装傻!告诉我,为什么私自来到我的地洞,还打翻了我的迷药,那可是我研究了二十多年的心血,就在成功的关键,你们坏了我的大事知道吗?”闫宠用剑指着癫僧人的脖子质问道。